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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了问下去的兴致。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闭眼:“睡吧。”
“好。”将她更紧的抱进怀里,季绝浅跟着闭眼。
他不曾告诉她,灾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接下来的几日,他不需时时奔走在基地。
所以早上夏天依睁开眼,却见自己仍然被他抱在怀里时,很是惊诧。不过不可否认,这种感觉,很棒!
他仍在熟睡,呼吸清浅。想来这几日,就不曾好生睡过一觉。忍不住抽出手,在他柔和的五官上抚过。
指尖先是落在他浓郁的眉峰之上,然后缓缓下滑,在他那张开时格外蛊惑人心的眼上停留,不过片刻,就滑到了高挺的鼻梁处,最后,落在他薄而有型的唇上。
触手一片温热柔软,带着一股与他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是亲吻时,他的举措,却是那般不容抗拒,与他这人完全一模一样。和他这柔到极致的唇,全然不符。
突然,就想吻他。
看他仍是闭眼睡得极熟,夏天依也不知怎么的就色、胆包天,身子往上一蹭,压上了他的薄唇。
不似平常他吻过来时的攻击性,她一触即离。
紧闭双眼的那人,全然不知大清早的自己就被人‘非礼’过一回。偷腥成功,夏天依很得意。
看天色还早,她心满意足的窝回他怀里,圈住他的胳膊再次闭眼补眠。
待她睡好,已经是辰时三刻。
季绝浅半靠在床头,将她安置在怀里,手里捧着一本书。明显的,醒来已久。
在他胸前挪了挪,她直接顶着被子趴在他身上仰头问他:“今日不用去基地?”
“这几日都不用怎么去。”明显的,对这个话题,他不怎么感兴趣。将书放置到一旁,他搂住她的身子把人往上拖,直至两人视线相对,“早间做了个梦,王妃想不想听?”
他话里含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夏天依浑身骨头一紧。这般语气,再加上他每回唤她‘王妃’基本都没好事的定律,她有点慌。
果断的摇头:“不听!”
他嘴角有笑,格外勾人。屈指轻点她的红唇,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凑近她,然后在她耳边停下:“隐约间,我记得,王妃好像是偷亲了本王?”
独属于情人间的呢喃细语,夏天依听得浑身发颤。
他却还不打算停手,探手轻揉她另一边的耳垂,故意诱惑:“嗯?”
尾音上挑,勾得夏天依一股脑儿的全招了:“是又如何!”顿了顿,为了增加气势,近来在他面前颇有些放肆的人开始厚颜无耻,“王爷作为妾身的夫君,难不成妾身还不能亲?”
有愉悦的笑声从他喉间冒出,原本捏住她耳垂的那手移到脑后,将她的整个脑袋都掌控在手心。他偏头,直接印上她的红唇,语音模糊:“自然是能。只是王妃难道不知道,惹火了早间的男人,后果要自负。”
夏天依哪里会怕他,伸手搭上他的肩,原本就趴在他身上的身子,借力又往上挪了挪,以便自己的姿势能够舒服些。
四唇相贴,他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先是在轻轻柔柔舔舐她的红唇,等她彻底松懈下来,一举进入口腔内部,找到她的舌尖逗弄。
她被如此强势的吻法吻得意乱神迷,只知道跟着他的引导动作。肩上虚虚搭着的锦被,在两人的动作间缓缓滑至腰际。他的手似带了火种,在她身上游离间,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他吻得深,渐渐地,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只是他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伸出去想要推开他的手,反被他纳入手心反剪在背后握紧。他攻势不停,只有更过。
门外听不到门内的暧昧,看一眼满是希冀的看着自己的范丹琳,勾玉撇嘴,还是通报了:“王爷,王妃,姑娘求见。”
☆、第70章被蛊惑
姑娘是谁,自是不必多说。整个院子里,能被如此称呼的,也就一个身家姓名都不明白的人。
情、欲正当浓时,硬生生的被人打断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季绝浅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心,自顾自的吻着怀中佳人,对勾玉的那句话,选择直接忽略。
夏天依理所应当的认为他还不知勾玉口中的姑娘是何许人,觉得有必要说与他听,让他拿一下主意。
只是现在这种状态之下,却是如何也说不清楚的。被他禁锢的手动弹不得,她只能咬住他的舌尖。疼痛之下,他果然松了口。
然后十分不悦的盯着她,眼中意思明显: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嘿嘿嘿的笑着,身子一低,趴在他身上。双手圈在他腰间,下巴搁在他胸口的位置,专注认真的看着他:“那位姑娘,日前寻来说是遭歹人拐骗,要与我们一同回都城,我还不曾应下,说是等你回来了听你的意思。”
季绝浅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身子再次俯下,薄唇放过她的唇瓣,在她白皙滑腻的脖颈至锁骨处流连。
夏天依被蛊惑,再没有心思去想旁的什么,专心承着来自于他的亲昵。
等了片刻,内室还不曾传来任何旨意,勾玉理所当然的认为王爷王妃两人都还睡着不曾醒来。
耸耸肩,她很无奈:“姑娘,你还是先回吧。王爷劳累奔波好几日,今日难得得空。身边还有王妃在一旁伺候着,自是想要好生休息休息。这样,等王爷王妃醒来,我派人去告知你一声。”
勾玉那番话,其实说得很正常。她心里也并不曾生出任何往旁的方向影射的意思。
但那几句在外人看了无关紧要的几句话,听在范丹琳耳里,那就玩玩全全的变了个意思。
什么叫有王妃在一侧伺候着,王爷自然是想好生休息休息?他们二人相处一室,王妃还伺候。那能叫休息?分明就是白日宣、淫,浪体力!
心中妒火,升腾而起。如果不是那劳什子缘朝和亲,季绝浅就只是她的,哪能像此时这般,与人共享也罢,还得成日里看着他们亲近?
她不自觉的就摆了脸色给勾玉,语气凌厉:“我说,我此刻就要见王爷!”
勾玉被她陡然释放的冷气吓到,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及:挞国何时开始,连一个孤女也能有这般放肆的资本?
到底是一直在县衙内伺候夫人小姐的,勾玉的失神,仅是片刻。等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一个落魄奔命女震慑,心中也开始不痛快好歹现今她也是贴身伺候当朝王妃的,哪能受人如此不敬?
连带着,话里语气也不客气起来:“我说王爷王妃此时尚未晨起,听不懂?”
心里清楚季绝浅无论如何都会顾着自己,范丹琳被一个小小的丫鬟如此对待,心里多少窝火。只是也同样碍于里面有季绝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