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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为着日更要开始了~
最后,宣传一下即将开的新书:
《千岁金安》
岐山有狐,人称九千岁。
此狐贵为狐神,身份尊贵法力无边。
然而“男人,哦不,小巴蛇本千岁看上你了。”
将卿冷漠脸:“……”
漫天神魔汗颜:“千岁,您把眼睛睁大点,这哪是什么小巴蛇?这是黑水玄蛇啊!”
撩蛇成功后,洞房花烛夜当晚。
九千岁狐尾一晃,狐耳一动,往床上闭目一倒:“天天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将卿覆身上去:“好的~”
强大可爱狐狸受vs冷漠强大蟒蛇攻
《最强除妖师》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传说,而我们这里的传说,就是史上最强除妖师!
世上最浪漫的事,大概是在你被一头吃人妖怪堵住时,召唤出一只更强大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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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们一起不要命的逃跑。
暴躁强大除妖受vs温柔体贴狐妖攻
(暂时文案)
《当初就不该下凡》
流玉是天界的高岭之花,身份地位尊贵无比。
哪知有朝一日奉命下凡,他,清风傲骨的仙尊,途中出现意外,缩小了。
看着自己小巧可爱的手掌,和过大的衣裳,流玉心中毫无波澜变小不要紧,只要神力还在就好。
……可惜,经过数次试验后。他发现:自己的神力暂时没了。
站在原地眨眨眼,流玉仍旧是波澜不惊:没了就没了,反正只是暂时的,现下又没有什么危险,用不着……
还未想完,十来把大刀突然架在他的咽喉处:“打劫!”
风清道骨清冷受vs魔王流氓痞子攻
望大家支持一下,非常感谢!
☆、入墓前奏(三)
“恶心人?”蓝衣青年吐出一口血水,扔开折扇狠狠用袖子抹了一把唇角:“林怀君啊林怀君,若说‘恶心人’这三个字,在我们这群人中,你是最没脸说这句话的人!”
林怀君抡起的拳头停在他脸的上方,厉声道:“你什么意思?”
蓝衣青年哈哈一笑,嘲讽道:“怎么百年不见,曾经直来直去的林公子,也有装傻失忆的一天?”
他的“天”字说的极其阴狠,此字刚出,后边突然扑来一人,从林怀君背后袭来,一把绑住他的双手!
紧接着蓝衣青年趁此挣开他的束缚,一脚抬起狠狠踹向他的小腹,再飞快封了他的灵力,防止他暴起伤人!
林怀君小腹上挨了几脚,闭着嘴发出一声闷哼:“你们究竟是谁!”
在他身后绑着他的男子有些迟疑,道:“公子这小子不会是林家灭了,他受的打击太大,失忆了吧?”
蓝衣青年抬了头,扬起下巴哼道:“哦?失忆了?”
仿佛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他眸中亮起一丝光芒。一手摸过林怀君方才打的地方,他缓缓道:“我听说人若是失忆,通常是想逃避曾经的某些过往。”
他身后一名紫衣女子尖声道:“我也听说过,是以对这类人最残忍的,就是告诉他从前的所有。这就好比把愈合凝结的伤口,再次用力挖开,露出里面的血肉!”
听他们这样说,林怀君手指冷不防的突然一缩,明明很想知道自己过往的他,此时却突然想要逃开。
绑着他的男子仿佛察觉到他的动作,勒住他的臂膀愈发用力!
这群人中有一个粉衣裳的小姑娘,小姑娘满脸天真,从见到林怀君的那一刻起,她表现的就有些不安。
方才众人对着林怀君冷嘲热讽,哈哈大笑的时候,也唯有她皱着清秀的眉没有跟着笑。
此时听了他们的言论,其他人都纷纷附和,只有她现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小声道:“不要这样吧,先把他交给沈峰主,这里毕竟是苗疆不是中原,万一谢……”
一位白衣女子瞅了她一眼,不悦道:“多事!没看到公子正在兴头上吗?”
粉衣小姑娘被她骂了句,畏畏缩缩低下头,似乎是很怕她的样子。
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有人从地上捡起方才被蓝衣青年扔下的折扇,双手送到他的手中。
蓝衣青年随手接过,缓缓渡步到林怀君身前,够下头,用折扇挑起林怀君的下巴。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阵,突然用折扇劈头盖脸冲着他的脸劈下去:“果然啊,我最见不得的人还是你。从前你高高在上,我拿你没办法,可现在不一样了。”
林怀君一声不吭的忍下了。
他不是不生气,但现下他被人勒住,灵力也被封住。若是忍不住脾气与他们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与其和他们大大动手,倒不是现在先沉下性子,养蓄锐,等到时机到了再出手。
他这个样子,蓝衣青年似乎忍无可忍,衣袖突然往旁边一甩,怒道:“又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对他的这个神情似乎是恨之入骨,但见他如此动怒,林怀君却觉得有些纳闷。
不论是对谁,他什么时候不是这个样子了?
怎么别人不气,他却非要死抓着不放?
蓝衣青年不知他是如何想的,独自生了会气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好玩的,唇角骤然翘起:“你忘了曾经的过往不要紧,我来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看着他的笑容,听着他嘲讽的话,林怀君深知只怕大多数都是他为了让自己痛苦,而胡乱说的。
不是他对此人有什么意见,而是他自己表现出的种种行为,就已经让人无法相信。
于是林怀君所幸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可……对于自己的过往,他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想知道是因为他想弄清楚,为何世人会对他避之不及。
不想知道,是怕曾经的过往中,隐藏着什么尖锐的痛苦。
可惜蓝衣青年却不管他,自顾自道:“你猜你们林家是如何灭的吗?我来告诉你,你们林家当初的家主林震恬,也就是你的爷爷,他呀害死了……”
他的话说到这里,猛地停住了,再没往下。
林怀君闭着眼低着头,虽不知他为何停下,但高高悬起的心却猛地放下了一半,松了好大一口气。
等了一会,蓝衣青年还是没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与他一起的那群人也仿佛凭空消失,没有丁点声音。
察觉到异常,林怀君连忙抬起头睁开眼睛,岂料这一看,登时吓得他头皮一炸!
原本漆黑无人的树林间,不知从何冒出一张张惨白可怖的脸!
这些脸,有悲有喜,有忧有怒,无手无脚一张挨着一张,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像是一张张悬空的白色面具,都诡异的从树与树的空隙中幽幽探出。
而蓝衣青年和那群人就站在林怀君身旁,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一动不动。
这倒不是他们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