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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他对你一片深情的份上,原谅他嘛。”
“什麽一片深情!”虽然实话实说会觉得自己很悲惨,我终於还是憋不住,“他根本就是只把我当成泄欲工具而已!”
“哈?泄欲?!”辛欣张大嘴巴一副吞了个生鸡蛋的表情。
果然,他就是被骆邵恭的优等生面孔蒙蔽了,完全想象不到事情的真相,很震惊吧!
“没错,就是这样。”我含羞忍辱,“才不是在交往,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吗?对我做那种事情,只是解决需要而已,我这麽正常,怎麽会喜欢男人,也只不过因为是做哥哥的,才让著他罢了,你不要误会。”
猩猩哑然,半天才喃喃地:“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了!”说起骆邵恭,我就几乎要哭出来。
“
猩猩瞪了我半天,困扰地抓抓头:“邵恭太可怜了,和你表白你又不拒绝,还继续和他上床,他还以为你们是在恋爱,高兴了好几天……喂,小不点,我看误会的人是你吧?邵恭是真的喜欢你耶。”
“没那回事!”我没出息地抓过一边的纸巾擤了擤鼻涕,眼睛也开始发酸。
他喜欢的是那个女生啊。
“啊,好啦,这麽复杂的事情,我弄不清楚,还是你们俩面对面说好了。”
猩猩边说边推开椅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什麽?你还没付帐呢!
“哥哥。”
光顾著低头忍眼泪,都不知什麽时候身边已经多了另一个人。
大手摸上我的头,有点用力地揉了揉:“这个笨脑袋,都在想些什麽呀。”
光是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新又温暖的味道,眼睛就湿了,只能把头埋得更低,拼命往嘴里挖冰。
手揉得更用力,弄得我头发都乱了。“真是傻得,都没救了……我怎麽会有你这麽傻的哥哥……”
再一次听到这麽直接残酷的评语,眼泪差点掉出来。
“天天跟你在一起,害得我也跟著变蠢。”他声音听起来无打采,“居然会错意。”
停了一会儿,泄愤似的重重敲了一下我的头顶:“你这个白痴,谁要你让著我?!我用得著你同情吗?哪有人做哥哥做到那种程度,拜托你稍微有点头脑好不好?!不喜欢就直接说啊!那麽随便跟人上床,你把你自己当成什麽啊?!”
不抬头看他也能感受到那种极力控制著的强烈怒气,我缩了一下。
“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到现在还当我是弟弟,就算我从来都叫你哥哥,可有我们这样的兄弟吗?你脑袋是什麽做的?!”他动作粗暴起来,用力拍著我的头,“我居然被你这个呆子耍得团团转,真是蠢到家!”
“不喜欢男人你就早说啊!你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没两下就主动得不得了,谁看得出来你不情愿!”
“我够尊重你了,哪次是用蛮力强迫你的?你自己都点头了,究竟还想我怎麽样?”
“说什麽拿你泄欲!我说过的那些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宁可听别人胡说八道,也不肯相信我是吗?我到底做了什麽卑鄙的事,你会把我想得那麽下流?你有被害狂想症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平息下来:“平时别人说你笨,我还不觉得,现在真是发现猪都比你强。”
我呆呆坐著盯著面前吃了一半的豆冰,听见他拉开椅子站起身,又停了停,低低说了一句:“真是受够你了。”
终於走了。
机械地又在冰碗里挖了两下。大概,我真的是脑筋有问题吧,他说的那些,怎麽还是很多不明白。
一个人呆坐著反反复复想了半天,也没想通。
其实,听到最後一句,脑子里就已经乱成一团了。
等糊里糊涂回到家,也只弄懂了一件事──这回,是彻底被他讨厌了。
考试越来越近,可我温习功课的情况却一天比一天糟,虽然已经努力到连爸爸妈妈都担心我健康状况的地步。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骆邵恭从那天开始对我避而远之,就算同在一个屋檐下,也没有什麽碰面的机会,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因为看到他的脸就把背了半天的单词全忘光了。这样的话……应该可以专心用功才对的啊。
为什麽对著书,脑子里反而只会一片空白呢?
可能……真是因为,像他说的那样,我没什麽头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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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数够了,不用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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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无处可寻,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请大家给一下真实意见吧
录取结果出来的时候,更是证明了他对我的评价。
不要说t大,就连原本估计十拿九稳普通本科都没我的份。
只勉强进了一个附属t大的专科院校。
而我那没神经又无知的老妈,无视我强装镇定其实伤心到极点的表情,居然还雪上加霜地拍著我肩膀说:“小友,干得好啊,真的是上了t大耶,你比妈妈强!”
老爸也是一副“我早知道会这样”的了然表情,挺满意地补充:“这样也好,和小恭算是一个学校,本来我还担心没有小恭照顾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怎麽活得下去。”转头又冲著一边低头玩弄手里遥控器的骆邵恭嘱咐:“小恭啊,以後哥哥就交给你了。”
骆邵恭头也不抬,只是面无表情地“恩”了一声。
拜托啊老爸,你不是那种据说有著敏锐观察力的作家吗?怎麽完全没觉察出来骆邵恭他讨厌我啊?
你看他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那一声“恩”根本就是勉强的敷衍而已吧。
还让他照顾我,也太强人所难了。
而且,我是哥哥耶!为什麽是把我交给他不是把他交给我?
无论是老爸老妈对我不抱任何过高期望的宽容,还是骆邵恭无动於衷的冷漠,都让我有种伤口上被洒盐的感觉。
“我都这麽大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带点赌气地顶嘴,哪知道老妈立刻哎呀了一声:“小友,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险恶哦,而且像你这种样子的,最容易成为别人的狩猎对象,以前要不是小恭一天到晚守在你身边替你捕杀那些四面八方飞来的毒蜜蜂,你哪里能安全地长到今天啊。”
“这是什麽话?什麽叫狩猎对象?!”身为男孩子得到这种评价简直让人自尊全毁。再说了,骆邵恭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把我身边的朋友都驱逐干净,让我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罢了,哪有她说的那麽伟大。
“呀,”老妈三八兮兮地捂著嘴笑了一会儿,“虽然本来是不打算挑明跟你说的,你好歹要念大学,也该是成长的时候了,总要面对现实嘛。我们家小友啊,虽然没什麽女人缘,但在男生当中可是受欢迎得很哪。”
“什,什麽?!”这种赞美听起来和打击没什麽分别。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