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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转,想着还有什么借口没用过。
“别想了,”夏紫重欺身上来,不满的开口:“你让个小孩抱都不让我抱。”
佐轻:……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有歧义?
穿云山上红漆木床,灯泛着金光,给这石室添了一丝暖意。
夏紫重除去外裳,衣袖一摆,一金一蓝的两道光落到洞府外头,洞府入口处结界凝起,隔绝掉一切目光与声响。
外头两人面面相觑,对这两个大白天发-情的主人甚感无语。
内里,佐轻捂着脸颊,让自己别突然笑出声来,很是纠结的开口:“咱不先去个尾么,就这样放着不太好吧,而且师父…”
“明日再说,你师父的事情自会帮你解决,”夏紫重凑上前将人扑倒在床:“我想你了。”
“可是…”说好了得饿着你的,佐轻很不厚道的想,然后自己就纠结了,将近一个月啊,神仙都受不了了,饿出毛病了怎么办?
夏紫重直接亲吻之,将他的唇瓣齿颊一一舔过,掌心滑过他的腰肢:“你罚我也罚够了吧?”
“嗯~”很没出息的喘-息溢出唇瓣:“听说怀孕的时候是不能同房的。”
身为曾经21世纪的地球人,对怀孕的知识也仅此而已了,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其实也不对。
“那你知道神仙怀孕会怀多久?”夏紫重突然停了动作。
佐轻怔然,一下子就想起了哪吒,传说中哪吒是三年零六个月才出生。
夏紫重却又丢下一记炸弹:“藕生莲子要怀五十天的,天界五十天。”
天界五十天,凡界五十年!
佐轻想哭,但终究没哭出来,双臂一抬环上那人的脖颈:“那你轻点,别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大早的时候就去敲我的两个好基友。
我:我昨天没有码字没有更新,今天打算战一万。
基友1号:我不信…
基友2号: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我…我感觉我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然而,一直到现在才这么一点点字,我突然也不信了。(━┳━_━┳━)
☆、太子仙师(终)
两人在洞府之中留了一日一夜,这才神清气爽的出门。
“不知道皇宫里如今怎么样了。”此时天还未亮,明灯映着京城一片朦胧。
“挺安静,那群凡人基本什么都没做。”蓝胖子在佐轻肩头凝做小龙的形状。
几人入皇宫一看,还真是,这日子过的,似乎与之前并没有太大不同,皇甫仪依旧是太子,还住在文华殿。
其实想来也可以理解,皇甫玉要拿回太子之位,要么得佐轻他们相助,要么,让四皇子主动去解释认错。
皇甫仪虽然表明,愿用太子之位去换大皇子的健康,可佐轻他们不在,这事自然是不做数的。
况且,若就这样横冲直撞的进去解释,那又置好娘于何地,若是圣上要追究起来,他不至于杀了自己的儿子,可那个妖,却绝对饶不了,而皇甫仪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娘为了他出事?
也因此三皇子皇甫玉,则还独自一人,住在仙师府。
佐轻坐在仙师府的房顶之上,昂着头问他家的小师兄:“我怎么觉得这皇甫玉心事重重的,似乎一天不见,人都瘦了。”
“大概是因为夜夜美梦。”夏紫重坐在他身侧与他解释。
原来,他在佐轻睡着的时候,悄悄的出过门,倒不是要瞒着他,只是不想吵了他的安寝罢了。
夏紫重在前夜里到过皇宫,给皇甫玉施了法,一个不大不小的幻境。
睡梦之中,身陷梦境的皇甫玉变成了前世的蛇白,从一条小蛇开始,与雪迎夏结缘。
后来两人更是排除万难欲要结为道侣,可惜雪家人不能接受身为妖修的蛇白,于是雪迎夏为了他叛出雪家,与他到蛇山避世。
一住,便是上万年,偏偏两人的感情却日愈深刻,直到两人都晋升大乘。
雪迎夏又为了他,集了许多法器,只为了要助他渡劫,可惜,妖修要渡死劫,他终究身殒,轮回转世。
幻境的终点,是雪迎夏怀中抱着蛇白的墓碑,双目无神,如同失了灵智一般,口中喃喃着叫人听不清的话语,却偏偏让人能感觉到,那种断人肝肠般的绝望。
皇甫玉如今整个人都不太好,他有一种感觉,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自己或许真是那条小白蛇。
再想起后院里,空空落落明显少了几处偏殿的地方,不自觉的便会想到,仙师临走之前的事情。
他说:跟在我身旁,亦可保你一世喜乐无忧。
仙师是喜欢着自己的,又或者说,自己是蛇白转世,也就是仙师上辈子的道侣转世之人?
皇甫玉甚至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梦中起起伏伏思绪皆我,梦醒之后,却是迷茫,又或是惶恐?
只怕惶恐更多一些,毕竟那不是别人,而是从小就连父皇,都敬若神明之人。
若是当真与自己有那样的关系,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当做不知道,又或是…
默默的将那一点点欣喜压回心底,告诉自己别乱想,千万不能乱想,你是你,蛇白是蛇白,哪怕是转世,仙师也定不会喜欢你一个凡人。
可是有些情感,理智哪里控制的住。
翻过两次身,听到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已是卯时,干脆起身梳洗。
仙师不喜人侍候,往常还不觉得,如今仙师不在,皇甫玉才发觉,自己一直默默的被照顾着。
而现如今,他还得自己打水梳洗。
无奈的披好衣裳,一出门就发现,房顶之上,有两人直直的看着他。
佐轻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直接无视了,眼巴巴的问小师兄,接下来先去哪。
夏紫重表示:“等升早朝,我们也去朝堂上看看。”
皇甫玉这里,他只能做到如此,有些事情,需得留给人慢慢去想,这一段记忆,估计要想一段时间了,不过,应该也不会想太久,毕竟睡不安稳,可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时至辰时,青龙门大开,朝臣排队进宫。
佐轻执了块银瓦丢到皇甫玉身前:“你不用上朝?”
皇甫玉被砸落脚边的银瓦吓了一跳,抿唇:“我如今已是仙师弟子,便是修道之人,不用上朝。”
“还是上朝去吧。”佐轻嘀咕了一句,而后跟着小师兄离开。
朝阳殿外宫墙之上,佐轻与夏紫重看着来往宫中各色不同的人。
朝阳殿里,当首一人坐在高位之上,一身明黄龙袍,身形微胖,却不掩其周身气势,若不是了解过此人,定是想不到,这人会如此杵定神佛。
下首处,太子皇甫仪站在最前,小小的身子,穿着太子朝服,虽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