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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我还想说话,却感受到有一只手搭上了自己戴着眼罩的眼睛,触在额头上的两根手指指腹冰凉,像是被汗一层层地濡湿后又一层层地被风干。
我叹了口气,软着嗓子道:“听话点好不好?”
我听见何崇韬轻笑了一声,那声音离我很近,一片漆黑中我都感觉有什么在逼近,一个软软的唇印上了我的唇,他的声音还带笑着在我耳边响起:“不好啊,老师。”
他一只手盖着我的眼睛,一只手掐着我两颚,强行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舔着我的口腔内膜,卷着我的舌头滑动着。
我扭了扭身子,尝试着脱离他的掌控。
这他妈简直就不是个事,我用舌头推着他的舌头企图把他推出去,却被他缠着绕在了一起。
等他从我嘴里退了出去,我整个人几乎已经处于爆炸的边缘,怒吼了声:“你他妈放开我!”
他伸手摸了下我的脸,在我脸上一下一下地啄着,有东西一滴一滴地滴在我的脸上,然后滑到床单上,他在我脸上反复亲了好一会儿,突然隔着眼罩吻上了我的眼睛。
我沉默了许久,告诉他:“你没法为你做的事情负责的,何崇韬。”
他拉开了我身上的被子,一股脑地也不知道丢到了哪去,声音中带着点粘稠的笑意:“反正是你教我的啊,老师。”他说,“你负责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双冰凉的手往我身下走去,我睡觉穿的不多,洗好澡套上一条内裤就直接卷进被子里了。
他一双冰凉的手从我小腹一点点往下挪去,停在我内裤边缘,带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喊了声:“等下。”
他的一根手指从内裤边沿戳了进去,我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脑子也有些懵,几乎有些口不择言了:“你知道怎么做么你就直接脱我裤子?”
他没说话,随后我便感受到自己下身一凉,本来晨勃加上刚刚一个吻就已经半站起来的东西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倒抽了口气,这次是真的有些懵了。
何崇韬冰凉的手直接握上了我的性器,那手上的凉意和他手心粘稠的汗把我弄的一个激灵,感觉鸡皮疙瘩一点一点地从脚底板上往上蹭了出来。
我嗓子有些难耐,嗓子都有些都不自觉地哑起来:“停。”
我听见何崇韬吸了吸鼻子,带着点不自然的笑意开口道:“别急,老师。”他说,“我在家看看了很多天gv。”他说,“很简单的。”
我简直觉得疲力尽,话都没力气说出来了:“别闹了好不好?”
他没理我,一只手在我性器上撸动了几下,手指勾了勾我的囊袋,嘴里还说着:“首先我是不是应该先找到润滑液,给自己扩充好?”自言自语般地说完这句话,突然身子贴近我,轻声说:“我的手挺好用的吧。”他笑了笑,“毕竟打飞机打了也有这么多年了嘛。”
他从我离开了我身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勉强用耳朵来试图分辨他在做什么,好一会儿,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老师家里没有润滑液吗?”他顿了顿,突然像是凑在了我耳边,呼吸都喷进了我的耳内,“您不是喜欢在床上乖的么?”他说,“洗干净送到你床上的算不算乖的?”
我耳朵被他的呼吸声吹的发烫,觉得他简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我侧了侧脑袋吼了声:“他妈给我滚远些。”
听见他细微的笑声:“老师,你这样好像被强奸啊。”他声音顿了顿,眼睛看不见后耳朵好像真的能敏锐一点,我能听见他沉闷的呼吸声,听见他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见他偶尔不小心漏出的呻吟声,听见一点粘稠的水声。
我张了张嘴,这个人突然一下又贴了过来,舌头直接戳进我嘴里,身子爬上来,坐在我小腹上,我能感受到他赤裸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一点沾在他大腿内侧的粘稠的液体。
我扭了扭头,想躲开他这个贴的毫无缝隙的吻,他一只手却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硬是让我不能挪动一分一毫,我觉得很累,是一种累到浑身无力,下半身都可以直接萎掉的疲惫感。
好像是辛苦跋涉过了一整座沙漠,觉得自己能看的见绿洲,觉得自己即使看不见绿洲的话内心也不会再有任何波澜,但是随后在沙漠的尽头又看见了一片绵延起伏的沙漠,那种陡然醒悟自己即使走一辈子也可能走不到尽头的疲倦和无力感。
何崇韬撤出了自己的舌头,我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的脸贴在柔软的枕头里,轻声说道:“放开我。”
感受到何崇韬的手握着我的性器,他的身子微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我便感觉自己抵在了一个紧致的洞口,那里的肉轻微地颤动着缩着,有些被温热了的液体从里面滑了出来。
何崇韬动了动,手抓着我的东西慢慢往自己身体里送去,他卡在半个头都没进去的地方,只轻轻地夹着我的东西,我能感受到他手颤抖的幅度。
我哼了一声,哑着嗓子跟他讲道理:“这样不行的。”我说,“不仅你疼,我也疼。”
他顿了顿,放松着自己的洞口,把我慢慢地往里面纳,实在是被夹的有些疼,我轻喊了声,试图柔着嗓子劝他:“放开我好不好?”我说,“这样我们两个都不舒服,对不对?”
他没理我,然后我感觉他身体的动作幅度猛地变大了,他直接塞进去了半个柱身,疼的我身子猛地一抖,没忍住操了一声,接着我便听见他的轻哼,带着点委屈不已地哭腔:“好疼。”
我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我也疼。”我平缓了会儿自己的呼吸,“放松点,乖。”我说,“你把我的手放开。”我在一片漆黑中眨了眨眼睛,企图让自己说出的话可信度提高,“我来主导,好不好?”
我话音才落就感受到身上这人猛地把自己身子沉了下来,我能感受到有些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我们俩交合的地方滚了出来,一点点浸过我的耻毛,甚至带来了一丝搔痒感。
然后我听见何崇韬猛地爆发出来的哭声,他哭的像是饱受了这个世间所有的委屈和疼痛,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吐出疼这个字眼来。
我嗓子有些疼,干涩了许久我问他:“是不是受伤了?”我有些着急,“把我放开!”有些怒了,强制压了下来,“我不打你,也不骂你,那里伤了很难受也不好处理的。”
他呜呜着哭着,每哭一下下身就夹我一次,我被夹的难受,留在他身体里也觉得烫的难受,听到他呜呜委屈的哭声就更难受了,他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呜呜呜,我才不放开你,呜呜呜,我不放开。”
我问他:“你疼不疼?”
他没理我,仍在卖命地哭着,哭得一哽一哽的,等哭声好不容易小了一些,他竟然还动了起来,他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