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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含住自己的小弟弟……舒服!舌尖轻轻的挑,唇轻轻的吮……楚南眯着眼享受着,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
两人纠缠着,从地上挪到床上,艾北在抽屉里摸索……半瞪眼:“小南,润滑剂用完……没……”
楚南正被他抚着下身舒服着,嗯声:“……没就没呗……”
艾北看看他,叹气:“那……会儿别叫痛啊……”
“嗯?痛?不……”楚南总算觉得不太对……眯着的眼睁大些,看着艾北撑在自己身上,满眼的情欲……“呃……”
艾北笑笑:“闭上眼!”着吻下去。
握着他命根子的手用力套弄着,越来越快……
“啊……啊……别……别么快,想射……”楚南扭着腰,嘴上着,腰却很忠实的直往前挺。艾北自然也没有要停的意思,终于在几下急抽之后,楚南哼声,喷射出来……
艾北看着手上的白浆,有些古怪的笑笑:“乖,别乱动,放松……”
楚南有儿意识到什么,喘着气顺从把两腿张开,任他轻轻的揉按着后面,慢慢的探进去转动扩张,而仅是样,他就已经兴奋难耐的轻轻呻吟起来,忍不住主动的晃着腰,涨红着脸轻叫:“……进来,快……快……”
艾北噗嗤笑出声:“再等会儿,不给弄好,会又疼得又哭又叫。”
“不会!不会……”楚南急得翻身起来,他个头比艾北大,起来立马就把艾北压下去,两人位置倒过来,都有傻眼。
艾北瞪着他,人不会样也能反攻吧……
楚南晃晃头:“不会!不怕疼!真的!”完,自己扶着艾北硬梆梆的小棒子抵着下面用力坐下去……
艾北是做梦也没想到楚南会做到个地步,时也愣,等他反应过来,见楚南白着张脸,咬着唇强忍着的样子,心里那滋味真是不清道不明,伸手托着他的腰:“行,别硬撑,要受伤的!”
楚南皱着眉头,死咬着牙,不敢开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疼,不疼,结果还是疼得要死,没办法人怕疼,可是,他用力摇着头,挣扎着把艾北的手掰开,努力放松会儿,再次用力坐下去,其实有之前的润滑和扩张之后,本来不会很疼,偏他太紧张,到最后硬是给撑得受伤,疼得他眼泪直流,可感受着充满身体里的爱人,疼过之后却是满心的充实和快乐……那是种自奉献的满足感,无关他人,只是他为爱人付出所有时的某种特别的感受,没有人能够分享!
“嗯……”等到疼痛渐缓,他终于能开口,放开咬得发紫的唇,:“艾……倒……倒是动动呀……”
艾北看着他,人脑门的虚汗,竟然还能出种话,真让他有哭笑不得,扶着他的腰顶两下,忍不住笑骂:“姿势怎么好动,自己来啦!”
楚南痛白的脸红:“啊……自己……自己怎么……来?”其实他知道怎么来,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自己动啦……”艾北握着他的腰往上托……
动动,结合的部位已经痛得有些麻木,动动又疼起来,但是除疼似乎又有些其他的感觉,他慢慢的动着,小心的感受着艾北在自己体内的存在,触着自己敏感的那时,楚南有种自己在强奸自己的感觉,忍不住浑身都烧起来,泛着红晕……艾北始终都在看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给他安慰和支持,让他放得更开,次次坐下时发出柔腻的呻吟,浑身都冒出细细的汗,慢慢凝聚成大颗大颗的水珠沿着腹沟没入暗草丛中……
两人的狂欢持续多久,谁也没有去注意,翻来覆去的需索着对方,似乎只有样的纠缠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彼此的爱,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没有人能比他们更解彼此的需求。
楚南叹息着再次射后有瞬的失神,艾北在体内的躁动就象他的十指般撩动着身体里的琴弦,快感潮涌以至于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已经死去后再活过来,还是活得快要死去,也早已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是不是会做到死,是不是样就永远也不分开?要是的话,最好不过……
詹可的报复
年过完,楼友们也都陆续回来,梁涵之跟邵宇看起来在北京过得不错,又抱堆小礼物到处送;林涛和齐尚文似乎差,主要是老齐那张脸发青,看上去欲求不满得很严重……
艾洋老先生的病情渐渐好转,期间艾北跟楚南还是每去探望他老人家,到后来还带上肖远起,是去看望爷爷,肖远是个小机灵鬼儿,看到老爷爷看爸爸的脸色不怎么样,张嘴就甜甜的来句:“爷爷!爷爷!桔子是爸爸买给吃的,小远剥给吃好不好?”
六十多的老头啊……儿子生得晚,孙子直没着落,眼看就要永远没着落,老头看看小孩儿,真可爱!真逗,真讨人喜欢……
最后大家致得出结论,艾老头能接受儿子跟楚南在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肖远。小孩子真聪明,带支小口琴来,坐在爷爷身边吹口琴给他听,把老头儿给感动的……要知道艾北学音乐也好,学琴也好,都是他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不主动的,不象孩子,看就有音乐赋,就是个做音乐家的料……老头立马把心思动到个孙子身上去,管儿子干什么,不管!培养下代更重要……于是老头坐在病床上就开始给肖远讲贝多芬、萧邦……
样来,艾北跟楚南都松口气,虽然老爷子没有就他们两在起给出正面的应允,但对于古板固执的艾洋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就在大家都松口气,准备投入新年的工作中时,楚南接到父亲从苏北老家打来的电话,他向结实的老娘病倒,高血压引起的小中风。
楚南二话不,撩下电话就出门直奔回老家去。
回到家,向乐观爽朗的老父亲头发白大半,脸沧桑的看着儿子,指着楚南鼻子骂:“!在外面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楚南愣,没明白,只:“老爹!妈呢?妈呢?”
老父亲:“还有脸见妈?都是给气成那样的!……败坏家门!还好意思见?”
骂归骂,归,儿子回来,当然不能不让他见老娘。
到镇医院,楚南见到输着氧躺在病床上母亲,老娘没以前的神头,看见他时除眼睛里流露出些激动,做不出其他反应……
护士病人不能激动,把楚南赶出去,出病房,迎头就被老爹打个耳光,楚南多少年没被父亲打过,耳光把他打得有愣,惊叫:“老爹……”
“个不肖子!”父亲骂道。
老夫妇俩向都以自己的儿子为傲,相信儿子是个正直,善良的人。然而,不久前的,家里接到个陌生人的电话,电话里那人声泪俱下的控诉他们的儿子是个同性恋,勾引自己的未婚夫,破坏他人婚姻幸福……得老两口都傻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