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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来这冷桃药阵本是药树族伴侣之间一种情趣的游戏,用来增添造爱时候的刺激感的法子。
本来寻常的冷桃药阵并无治愈养体的作用,但药树族史上第一位拥有六位命定伴侣的雌树药树族人却在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一奇效,便记入了药树族的族典,经过数年完善改造,终被引为药树族众药阵之首。
六人冷桃药阵由三层阵法发动,二进二出,四方四正和六道六轮组成,层层递进。前两层阵法完全启动的时长为两个时辰,最后一层阵法启动为三个时辰。每层阵法完成后都要歇息一阵待到雌树吸雄性……(白色液体)后,再进行下一层阵法的启动。
冷桃药阵完全启动需要七个时辰,最后雌树将所有身体吸的……凝结为一个碧绿的珠子,放上被救治人的心口,便能化作一个小型的药阵护住心脉,再依照所救之人的伤势程度决定最后的治愈效果。
整个启动过程,雄性要全部光着,将冷桃印具现化,含住自己的冷桃果,忍住启阵过程中不适当喷发的欲望。而雌树启阵过程中一直不得喷出,只能用后头获取快呃感,最后启阵完毕后,喷出便能成珠。
二进二出需要用软绳绑住雌树腿部和那处,贴身趴在一个半身高的,垫着软垫的垂直墙面。上肢被绑成掌心外翻的样子,屈肘攀扶住墙头。双脚要悬挂着向两边大开,固定成雌树所能承受的极限,呈现一个人字形状。小腹处的软垫要垫高,让雌树能高高翘起屁股,将菊门露出,方便雄性们轮流进入。六位雄性需要站在事先画好的六芒星方位,挺送各一次之后要守住喷发感,撤出花庭并后退至原来位置。一次抽查后,各个雄性按照南北方向,变动所在方位,期间不得喷出。如此在两个时辰后所有雄性都要上前喷出……到雌树身体的指定位置,分别是,左右手心,左右脚心,口中以及体内。
四方四正需要雌树四肢大开趴在一个峰状的大软垫上,四肢分别向下固定在地面上,分开到雌树所能承受的极限,呈现一个拱形,雌树花庭和口中都要同时含住两支物什……这就要求雄性两两组合,面对面紧贴身体再行进入。因此雄性的组合成员必须关系较为亲昵,默契上佳。每半个时辰便按照东西方位交换物什所处的穴呃口,四支物什需要同进同出,期间不得喷出。两个时辰一到,所有雄性上前喷出,同二进二出要求。
六道六轮需要将雌树用软布包裹起来,露出白臀和后头,仰着头用一根悬挂于室顶的粗绳吊住,居于六芒星方位中心,然后雄性依据四方四正中的组合对角站立。依旧站六芒星方位,由任意一组两位雄性对雌树进行抛接。与雌树面对面抱住的那位雄性要高举自己物什,整根进入抽出各三次,共将雌树抱着干六次,立刻将雌性抛向对角的雄性;背面抱住雌树的雄性也要沉下自己物什,同样方式将雌树背后干六次,期间不得随意喷发。三个时辰一到,所有雄性上前喷出,同二进二出要求。
这一番银词艳呃语说下来,众人似乎都能想象出上古药树族雌树的放蒗之态。一想自己竟是一位唯一幸存的药树族雌树的命定伴侣,几个男人都有些心潮涌动,这样银靡的场面被描绘出来后,几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已经不自觉地盯着药真越解释越绯红艳丽的面庞不动了。
心头又麻又痒,几个男人也都激动的那处已经微微撑起衣物了,突然觉得空气中水分尽数蒸发,均是十分干渴。同时,药真的花庭也越来越酸麻,身体不由得慢慢散发出些冷桃的媚香来,整个密室暗香浮动,极为挑情动欲。
苗月翩离药真最近,便近水楼台般的率先将药真拉入怀里,隔着衣物搓揉药真一身细嫩的皮肤,药真被他大力的揉□得面上通红:“月翩……你慢些……轻点儿。”
苗月翩低头将他唇瓣含了,模糊不清的道:“如何轻点,你这么软……恨不得捏化了。”他是知道越临昔的密室布局的,一番唇舌交接,吻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便一把抱起药真身子,有些急躁的跟越临昔说了一句:“临昔,借用下你的床榻。”
不等越临昔点头,却是径自抱着药真,身形一个闪现,便转过屏风进了后面的连通内室了。那打通了的内室里面铺了厚厚的银色皮毛软毯,走过内室中央的空地,中间赫然只有一张极大的床榻,低调而奢华。
外面的越临昔有些尴尬的掩饰了一下自己身体,任由苗月翩去了。他俩多年的交情,若非众人在场,苗月翩可能招呼都不会跟他打一声的。那边墨剑臣有些急眼:“他娘的怎的手就那样快!”说着便起身,跟越临昔随意招呼一声便随着俩人进了内室。
卫尘伤只是微微一拱手:“大公子,尘伤也告退。”越临昔无力的挥挥手,示意去吧。卫尘伤便起身,看了看越临昔皱着的眉头,便补充了一句:“若是大公子想得了冷桃印,这便是个极好的机会。”说完便也衣襟一撩,进了内室。
越临昔揉揉眉心,神色极为矛盾的看了一眼卫尘伤的背影,他们这是要一起了?
这厢进去的墨剑臣定睛一看,登时血涌上头。苗月翩只有下身还穿着亵裤,壮厚实的光背上汗水淋漓,抓着药真双腿,埋头在他股间吸弄,水声啧啧响彻室内。
药真被他脱的衣襟大开,下面被扒了个干净。一双皮肤雪白的长腿被人分的极开,素手正揉捏着自己胸口比一般少年肿上许多的熟烂茱萸,檀口微微张着,香舌抵着贝齿喘息,不时被舔的叫几声。
墨剑臣心中不爽,脸皮极厚的上前,猛地一拍苗月翩的肩,“白毛神医,吃独食怎么行!当老子死了?”
苗月翩极为不快的抬头,“你是想扎扎金针?”说着便从裤腰摸出一根极细的金针来。正待要凝力离了指尖的当儿,本是沉浸……中的药真下面猛的一凉,弄得他浑身不舒服,极为不爽的踹了苗月翩一脚:“把我晾在一边?想打架,出去打。”
墨剑臣见苗月翩语气阴测测的,还拿出金针,便立刻防备的看着他。不想他被药真踹了一脚,顿时面上喜色荡漾,这一脚来的真他娘的爽啊哈哈。苗月翩不雅的白了啥都写脸上的墨剑臣,低下头去安抚不快的药真:“小真,不打便是。那,放开衣襟,别拉着了。”
药真被安抚亲吻一阵,身上软软的便没再计较,他一边躺在苗月翩身下扭动,一边勾了勾手指,示意墨剑臣过来。墨剑臣心头得意,看了一眼刚进来内室的苗月翩,便立刻屁颠屁颠顺着药真意思去了。
卫尘伤也很干脆,二话不说,进来便直接走到床边。半蹲下来,用手握住药真那儿滑动起来。药真半睁大眼,水波盈盈的看了一眼卫尘伤,又轻声哼着被三个男人一同抚弄捏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