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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想。”
“那我为什么要给你揉啊?”周铖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挺吃亏。
“我、我们不一样……”李肖然哼哼唧唧半天,耳朵红了,“我们是睡一张床的关系。”
周铖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耳朵也跟着一起红成了情侣款,“这不是……还没睡呢。”
“那现在睡。”李肖然是行动派,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周铖赶紧按住他,“那什么,我们先解决揉屁股的事情。就算……咳,就算我们睡了,你也不能随便揉我屁股。”
李肖然嘴唇抿得紧紧的非常的委屈。
我的男人,连屁股都不给我摸了?去哪说理去?!
“你看,我总要反抗一下对不对。”看着李肖然满眼的委屈,周铖赶紧顺毛,“意思意思也是要反抗的。”
李肖然拧起剑眉,开始代入他刚出警校时去过的一个个家暴现场。
“你看,我们来打一架不就行了吗?”
“你又打不过我。”李肖然毫不留情地戳穿这一事实。
周铖从他身上爬起来,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松了松脖子,“所以才说是意思意思。”
什么打架伤感情,家暴不利于家庭和睦……李肖然已经全都不记得了,他的视线落在了周铖的裸露出来的肌肤。
李肖然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要不顺便就睡一觉?虽然资料还没看完,他也还没有洗白白,但是周铖应该是……会的吧?
可遗憾的是,周铖并没有接到这一信号,两人重新扭滚在床上后,周铖的衬衫皱成了一团,李肖然的制服扣子也被扯飞了。
翻身辛苦地压住周铖,双腿锁住他的膝盖。李肖然的脑海里闪过一行大字说好的走过场呢?骗子!他就是不想给我揉屁股。
“呼”
周铖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李肖然,“起来了。”
李肖然“哼”了一声,扭头不肯看他,毛茸茸的板寸弄得周铖脖子痒痒的。
“我好久没这么活动过了,累死了。”
“哼。”
“你不是赢了吗?”
“哼。”
“你看你比我少两块腹肌还打赢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肖然扭头瞪他,指控道:“说好的走过场呢?”
周铖心虚地摸摸鼻子。
“你就是不想我揉你屁股!”
周铖望天,其实在房间里面还是可以有的。
“你就是不想跟我睡觉!”
“那不可能的,非常想。”看着李肖然满眼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委屈,周铖真心实意地保证,“做梦都想。”
“哦”李肖然拖着长音,“那你现在赶紧做个梦。”
周铖:“……”傻猫之前真的是个直猫?!
……
“你觉得整个剧组,有人比你能打吗?”
李肖然想了想,摇摇头。
“那比我能打的?”
李肖然又仔细想了想,“应该也没有,你之前说你是跟退伍老兵学的搏击技术,招式很实用。我们锁定的嫌疑人里并没有没有武打演员,剧组剩下的挺多都是花架子,打不过你的。”
“目前我们锁定的凶手是不是在剧组里?”
“嗯。”李肖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扭头看他。
“所以啊,黑猫警长,你的白猫班长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安心破案子,我就乖乖跟着你走,你去哪我去哪。你去现场我给你打下手,你询问嫌疑人我就蹲门口。”
李肖然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周铖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其实都只是在让他安心。
“周铖……”
周铖勾着李肖然的脖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李肖然躺在了床边缘,他则是直接下了地,蹲在床边看着着他身上负担着沉甸甸责任的爱人,“小然,我可是警属呢,这点儿觉悟是必须的。”
下一秒李肖然就被有觉悟的周铖腾空抱起往浴室走去,“洗个澡甩甩毛,毛干了我们就去把一只耳揪出来。”
毛干了的黑猫警长神清气爽地拉着周铖回到被警方暂时划为办公区的地方。
孙贤看见他眼睛一亮,几个警察也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李肖然不在,在迷雾般的案情面前他们也仿佛没了主心骨。
杜若的神不太正常,有多少话能信还是个问题。
如果倒计时卡片真的是她寄的,可以她一米六的个子又是怎么把梯子放置到衣柜顶端?如果有另一个梯子,可这样一来她藏第一个梯子的意义又在哪里?
现场的证据和杜若的指纹和dna已经被送去检验了,在比对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他们仍旧需要进一步排查嫌疑人。
“头儿,张纯依的资料和人际关系都在这里了。”孙贤拿着文件夹,简单地说了一下,“张纯依,给柳蔓菁当了两年的替身演员,这部电影中除了替身演员外还有一个角色,饰演电影中的”
“等等!”李肖然打断了他,他突然想起刚刚在房间里和周铖的聊天,“替身演员……她做的是什么替身?”
“这个……”孙贤挠了挠头。
门被敲响了,柳蔓菁站在门口,“基本上是武替,我之前腰椎受过伤,有些动作没有办法完成。”
李肖然和周铖对视了一眼,眼底都有着不可思议。
如果张纯依是柳蔓菁的武替,那么杀害张纯依的凶手绝对拥有一定的武力值。
“对了,我来是想起一件事,应该跟你们说一下。”
柳蔓菁走进来坐在了沙发上,“咳…咳咳……”她掩唇咳嗽了一下,“抱歉,我有点感冒……是这样的,李警官您进组的那天,我的威压不是断裂了吗。原本是纯依替我上的,但是纯依重感冒,我觉得难度系数也不算很高,于是我自己上了。”
“你的意思是,凶手本身就针对的是张纯依?”李肖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也不是……”柳蔓菁叹了一口气,“我在想是不是我连累了她,因为我听许警官说可能还会有危险,所以想起了这件事情,跟你们说一下。”
“当时你自己不用替身上威压是她提出来的?”
“不是,是我要求的。”柳蔓菁摇摇头。
“你确定没有人暗示过你?”
柳蔓菁拧起了秀眉,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因为是临时更换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好,我知道了,你这几天也”
吵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叮嘱。
“警察同志,我当时真的在跟人视频,根本没有时间作案。”
李肖然一抬头就看见气急的纪明就差点指天画地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了。
可无论他怎么辩解,警方也只能依据证据说话,“电梯的监控显示你在案发的期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