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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作文,拼的英语单词都拿出来说,听的人还一脸认真地纠错,他真是服了。
即使有宗远护着,钟意还是被灌了不少酒。
他站在沙发上大唱钟式不着调r&b,姚锡聪笑地躺地上为钟意鼓掌。
钟意拿着酒瓶在沙发上从站着改为跪着,他突然转头看坐在他身旁的宗远,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对着他嘴唇用力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响,在音乐声里都没被掩住。
钟意笑嘻嘻看着他,整个人都不知道是不是清醒。
姚锡聪从地上坐起来,愣了几秒,“卧槽!”
“尼玛!!”
“靠!!!”
“俊仔,我刚刚看见了什么,你他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祝俊幽幽地看着拽他裤脚得姚锡聪,“亲的又不是我。”
宗远把钟意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淡定地说:“他喝多了。”
姚锡聪继续抱着祝俊的小腿,听宗远说你们继续玩吧,我先带他回去。
这次依旧是去的宗远家,吴守兰不在。
她这个星期回梅村去看自己家老头子,去扯新棉絮,十月即将过去,一场秋雨一场凉。
钟意安静地在后座抱着宗远腰坐着,将脸贴在他背上,时不时轻声喊他名字。
每一声,都叫到宗远的心窝里。
这间屋前的桂花已经开满树。
车还在巷子里,都已经闻到香味。
钟意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记忆里所有的美好回忆都和宗远有关,那些纯真童年的记忆和现在开心快活的拥有。
他并没有喝醉,只觉得比平时更清醒。
终于到了院子前,宗远停车让他下来。
两个人进屋,开灯。
桂花的香气从屋外又跟着到屋里。
他很听话地接过宗远递给他的睡衣去洗澡,甚至在宗远洗澡期间,翻出出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这次宗远洗澡的时间稍微有些长。
钟意都把自己头发吹干,宗远还没出来,他觉得神亢奋,身体似乎又有点劳累。
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打盹。
不知过了多久,宗远推门进来。
钟意抬起头看他。
宗远走过来摸他头发,轻声说:“今天怎么这么乖,自己吹头发了。”
钟意继续仰头看他,“我以前不乖吗?”
“乖。”宗远俯身亲他,和这样的钟意待在一起,既是甜蜜更是折磨。
宗远要关灯,钟意说:“我不想睡这么早。”
大灯开着,纱窗外的桂花香气总是一阵一阵飘进来。
宗远抬脚上床。
钟意说:“好像小时候啊。那时候我们也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冬天抱在一起,宗远你还记得吗,我以前睡觉前总是亲你一下。”
宗远伸手把他揽过来靠着,嗯了一声。
“我妈以前跟我说,睡觉前要有晚安吻,这是对喜欢的人表达一种喜欢的亲近方式。”钟意靠在他肩膀上,又把头抬起来,笑着说:“原来我小时候就那么喜欢你了。”
钟意坐起来下床,去书桌上拿了一支笔又抬脚上床,跪坐在宗远的大腿上。
宗远看着他。
钟意低声说:“你先把上面的t恤脱掉。”
宗远压抑住呼吸,听他的话去做。
“宗远,你先闭上眼睛。”
钟意用左手握着他手臂,拿笔在他左心口的位置画画。
他先画了几笔,抬眼看宗远的脸,看到他睫毛微颤,他能感受到宗远的紧张,贴的这么近,他的心跳很快,为他而跳。
大概是他平时画一副速写的时间,完成了创作,他仔细看了几眼,觉得满意,对宗远说:“可以睁眼睛了。”
宗远低头看自己的胸口。
上面画着一个卡通小人物,一看就不难猜出是画这副作品的本人。
钟意小声说:“我把我自己放在你心口上了,你可不要弄丢了。”
宗远的呼吸声明显开始急促。
钟意在他大腿根挪了一下位置,他有些不敢抬头看他,“你...”硬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
早在他跨坐在宗远腿上时,身下的人就在忍耐。
钟意有些无措,他想从身上下来,被宗远握住腰,手心滚烫。
他怕痒地瑟缩了一下。
钟意轻声喊他的名字,宗远。
“钟意,我...”宗远皱眉,他温柔又忍耐地说,声音暗哑。
屋里安静,清晰可闻相互急促的呼吸声,他握着钟意的手放到他腿间的肿胀处,又看着钟意的眼睛,“它一看见你,就会这样,钟意,怎么办,恩?”
钟意紧张地吞咽口水,全身都在发热。
宗远亲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跟他说,钟意,你耳朵都红了。
他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全身的热度都往这中间汇集,钟意“嗯”了一声,欲望隔着衣料被包裹住。
他也硬了。几乎不禁撩拨,在发现宗远炙热地抵着他时,他就完全不能抗拒这种本能。
宗远在亲他。
从第一次只是嘴唇相贴的接吻,到现在唇舌相交,舌尖被吮吸到发麻,钟意紧紧扣握住宗远的肩膀,下半身相贴轻轻磨蹭。
宗远吻他耳后,含住耳垂轻轻舔咬,又吻他的脖颈,上身的t恤被脱下,肩膀被啃咬。
钟意发出煽情无措的喘息。
他们在一起也不过半个月时间。
第一次心动,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这样与人赤裸亲密相贴。
所有的都只与他完成,在他还未深刻懂爱为何物的年纪,宗远在前面带着他,温柔又霸道,克制而迷恋。
宗远双手包住他臀部将他拉得更近,隔着内裤用力揉捏他臀肉,钟意嘴唇被咬弄地水润红肿,不断张合喘气,他想制止宗远,前面又硬的发疼。
他无辜又羞恼地看着他,喊他名字。
宗远脸上渗出汗珠,他过来蹭他,“嗯?”夹杂灼热沉重的呼吸声。
钟意更贴近地往他大腿根部坐。
“把屁股抬起来。”宗远手往上,握住他的腰。
钟意撑住他肩膀照他的话做,身上仅有的布料被到腿根。
已经硬的笔直的性器终于被湿热的掌心握住。
钟意把头埋在他颈窝,舔他颈侧,像猫一样亲密地蹭他。宗远用拇指摩挲他性器顶端的小孔,听他情不自禁地深喘,咬着他耳朵说,“钟意,握住我。”
“你看,我一碰它,它就在轻轻跳动。”
钟意抬头咬他下巴,宗远总在贴着他耳朵说这种话,他用力握了一下宗远的性器,热烫硬挺。听宗远受刺激而深重的呼吸。
他面红耳赤地低下头看两个人相抵的阴茎,忍不住动腰往前挺动。
灯光明亮,他清楚地看到宗远性器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