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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硬的乳头被含在嘴里啃咬,他仰着头喘息,明明以前没有任何感觉的地方,只要这样被他吸吮舔弄,发麻发酸,他揪着宗远头发小声呻吟,又想要他弄另一边。
他的身体全都被宗远一点一点开发。
带着未知的恐惧和更多的隐秘的期待。
性器硬的一阵阵发疼,钟意握着宗远的手让他去抚慰那里。
宗远亲他的唇,如他的意,肆意玩弄他的性器和阴囊,钟意滚在喉头的声音从口里泄出,全身的快感聚往下身,喘息着射。
他很久都没有手淫过,这一次又浓又多,他侧过脸平复高潮的余韵,射后的酸乏让全身都只剩懒洋洋的酥麻。
宗远凑过来抵着他鼻头:“宝宝舒服了?”
钟意使不上力气地推他,看他的眼神带着两分恼七分嗔。
李知月一直都喊他的乳名宝宝,上次去学校没注意,在宗远面前喊了好几声。
昨晚上在画室都被他这样小声叫地面红耳燥。
他手又被着,只能用双腿夹紧宗远。
“不准叫这个。”钟意有气无力地说。
宗远咬他鼻尖,舔吻他脸上的汗,又喊他:“小傻瓜,小笨蛋。”
“你他妈才小!”钟意真正恼羞成怒。
“真不老实,小坏蛋。”宗远堵住他的嘴,使劲吻他。
身体的反应根本没法隐藏,他很快就硬起来。身体素质的实力相差让钟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宗远喘着气问钟意上次用过的润滑剂还在不在书包里,被他小小地呼了一巴掌,脸上真的躁红,谁会把那种东西随身携带。
他早就把它藏在自己房间里了。
宗远赤身裸体地下床去找可以润滑的东西。
再回到床上,他抱着钟意坐他身上,让他看着他给自己的阴茎涂满护手霜,又揉捏他的性器,听钟意小声吸气,又带着颤音呻吟。
宗远抵着他的鼻梁,轻声说:“自己坐上来。”
后穴被开发酥软,钟意低头看宗远硬挺粗涨的性器,他觉得有些难堪,却又不想拒绝。
“坐上来。”宗远用气音在他耳边喘息。
钟意不敢往下看,他扶着宗远的性器,分开双腿,缓缓坐下去。
一点一点地被宗远的阴茎顶开自己的身体,逐渐地被完全充实。
他紧张又难耐地呻吟出声。
初始的不适和胀痛后,宗远每一次深入浅出的顶弄都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
他扶着宗远肩膀,被诱惑着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宗远粗硬的玩意如何进入他身体又被不舍地吸咂挽留。
他到最后只能求饶,发出他都羞耻的浪叫,哭着求饶。
第三十四章
星期天补完一天课,回到家已经有五点半。
明明知道家里今天有人,可钟意已经习惯了自己拿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从厨房传来的饭菜香味就飘了过来。
钟意拿了一双拖鞋给他身后的宗远,站在玄关处换鞋,朝屋里喊了一声妈。
吴守兰从厨房出来:“意意和软软回来了呀。”
钟意把背上的书包往沙发上一甩,走到老人跟前乖巧一声大奶奶。
吴守兰摸他胳膊,嗔怪着说:“怎么穿这么少,外面不冷呀?”他外面还是昨天的白色短款羽绒袄,里面却换成了宗远的一件衬衫。
钟意皱鼻子,他挽着吴守兰胳膊:“奶奶你看宗远他穿的更少呢,他连羽绒袄都不穿。”
打完小报告,钟意钻进厨房,看见李知月正在炒菜,他凑过去笑眯眯地说:“好香啊。”
客厅里吴守兰正在数落她孙子不好好穿衣服。
钟意偷偷笑,又过去看已经烧好的菜,手伸过去捏了一口往自己嘴里送。
李知月过来拍他手,问他哪学来的坏习惯,手都不洗,脏不脏。
钟意才不怕她数落,拿着筷子挨着把烧好的每盘菜都尝了一遍,夸张地感慨,太好吃啦。
吴守兰也进来帮忙,厨房空间本就不大,三个人站着也挤得满满当当,宗远站在门外。
钟意用筷子捻了才烧好的土豆牛肉里面的一大块牛肉过去塞到宗远嘴里。
“好吃吗?”他把筷子又塞进自己嘴里,品尝上面剩下的汤汁,期待地问。
宗远竖起一个大拇指。
以前冷冰冰的家现在全是温暖气氛,四个人围坐一桌,还喝了点吴守兰自己酿的酒。
因为从小失去,钟意一直都很眷念家的氛围。小时候那么粘在宗家,不仅是因为宗远,更多的是被那种温暖束缚住身心。那时候太小,他根本不懂这些,只知道照着本能去依赖吴守兰和小小的宗远,把他们当成自家亲近的家人。
年岁经长,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受了委屈只敢偷偷哭,看着身边人不喜欢他却还以为自己惹人厌烦。懂得有些可遇不可求,知道命中该有的和不能强求的,却又更加离不开他们。
这已经远不止是家人的意义。
晚饭吃过都已经快八点钟,钟意已经跟李则楷请好假今天不去上晚自习。
李知月和吴守兰坐在客厅拉家常,两个小孩不让她俩动手,自己把餐桌拾干干净净,又在厨房洗好碗筷。
“你也真是不容易,一个人把意意拉扯这么大,他还这么懂事。”
李知月望了一眼钟意紧闭的房门,刚刚让两个小孩去屋里看书。她笑着说:“他从小到大都不让我操心。”
“我也要谢谢您,意意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待您家里,被您照顾着,他呀前一阵子一跟我打电话就说他大奶奶对他怎么怎么好。”李知月握着老人的手:“真谢谢您,一直都在忙,这才有机会请您来家里吃饭。”
吴守兰说:“大侄女啊,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意意他都这么大了,你不能总是这么一个人呐,要不我看到合适的人给你介绍介绍。”
李知月摇头,她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再要什么,这么多年一个人也这样过来了,挺好的。要是再和其他人,我怕意意会受委屈,我对他实在亏欠太多,把他生下来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娘家那边人以前那样对意意,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孩子也从不吭声,要不是那一次肺炎,我真是……”
说着就红了眼眶。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能忘记那次钟意烧的脸通红,浑身滚烫地睡在病床上,嘴里呜咽着一声一声喊妈妈,说他身上好疼,他没有故意害人。她听的心都碎了,坐在床边哭了一宿,打电话给钟宁海,等到天亮,却也没等到人。
这些年多少流言蜚语,她暗自吞下多少难听的淹人唾沫,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别无他求,她只希望他好。
吴守兰拍着她肩膀安慰:“都是过去的事了,大侄女,咱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