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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想自尽,他有些微微的欣慰,更多的仿若受尽酷刑拷打的百般苦楚,其中滋味难以言表,屋檐上的洞口寒气渗人,他心疼的看着她蜷成一团,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和喜服盖在她的身上。
卿绾见他如此,有些心慌,急道:“我不冷,这还是你穿着好。”
他摇摇头,起身翻找修墙用的材料,还好墙角还有一些破木板和钉子,他冒着大雨,提气一跃,飞上了屋顶。
卿绾见她劝阻没用,只得站在屋檐下紧张的看着他在风吹雨打的夜晚里修葺屋顶,他武功不高,身子又不如那些习武之人强壮,万一被风刮下来可如何是好,她也不是这般弱不禁风,吹点风不会有事,他何苦这样……
凤无玉把木板搭在屋顶,搭了两层,直至雨水不能渗透,才从屋顶跃下来,卿绾见他安然无恙回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瞥见他背脊上布满了烫伤的红疤,她呆呆道:“你背后有伤……”
凤无玉全身被雨淋湿,他还是头一次发觉夏天的暴雨也让人冷彻心扉。他坐在火边烤火,驱走身上的寒意,涩哑的嗓音淡淡开口:“没事。”
“可……”
“伤药都被火烧没了。”他打断她的话。
卿绾自知理亏,低声道:“我不该烧了你的房子。”
他揉揉她的脑袋,温言安慰道:“不是你的错。”若是时间能够重来,他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回到西凉,他要去北晋找她,努力考取功名,风光无限的迎娶她为妻。他要让自己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从今往后也只能有他一个,他要把她的心占得满满当当,就像话本里的结尾一样,两人今后生死不离。
长乐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更,虽然我现在一字儿没写,我为啥要弄个加更的活动啊,真是挖坑给自己跳....都是你们这些狐媚惑主的小仙女给害的!
第五十六章引谁上钩(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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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引谁上钩(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
第五十六章引谁上钩
卿绾昨晚一点都没睡好,好不容易天明之际,暴雨堪堪停住,清晨的日光投过茂密的林荫斜射而下,晒得卿绾全身懒洋洋的,只想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卿绾拖着繁复的喜服回到屋里,凤无玉也换上了被浓烟熏的黑的喜服,眨眼一看不像个新郎官倒真像一个逃命的难民。
卿绾问道:“你还有银子吗?”她肚子饿了,想去集市买点吃的。
凤无玉摇摇头:“我身上什么也没带,银两也被我藏在另一个地方,去那的话得走上五天左右。”
卿绾提议道:“不如你送我回去吧,我不追究此事。”
他低头不语,齿贝把唇要的发白,凤眼里似是荧光闪闪,卿绾暗道不秒,这人不会哭了吧,她也没欺负他啊。
他伸伸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黑色的灰烬把他妖媚的容貌胡成了一只大花猫,他沙哑的声音颇为委屈冲她的叫道:“我偏不送你回去!”
“好好好,你别吼了,嗓子都快垮了。”
他嘟嘴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掐着兰花指故作娇羞道:“你是在疼惜我吗?”
卿绾面无表情的朝森林走去,这个男人又开始娘了,他就不能一直保持昨晚冒着大雨为她修屋顶的男子气魄吗?
“诶,你等等我,妻主你去哪啊?”他见她不搭理自己,心下有些不平,双腿却不听使唤拔腿追了上去。凤无玉暗骂自己这双腿,倒是会献殷勤。
卿绾问道:“你会烤肉吗?”
他点头:“会。”
“会打猎吗?”
“不会……”
卿绾揉揉酸胀的眉心,看来她又得重出江湖了,她拾起一根树枝,扫开层层叠叠的灌木丛,找寻最佳放置陷阱的位置。
凤无玉见她专心致志的在地上东找西看,他有些后怕,难道她是嫌弃自己不会打猎吗?他惴惴不安的开口:“妻主……你在干嘛?”
卿绾回道:“肚子饿,打点野味,你不饿吗?”
他抽抽嘴角,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会打猎?”
卿绾不悦的说道:“我可不是普通的纨绔子弟,你这是看不起我?”
他目光一滞,呆愣的说道:“我没有……”
“我以前在桐下城,可是打猎的好手,我要是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她脸不红心不跳,得意洋洋的吹嘘道。
“可我怎么听说,在北晋的桐下城,猎打的最好的是睿亲王呢?”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兔子都被你吓跑了!”
凤无玉委屈的低头咬着下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卿绾背脊一凉,她问道:“你咋了?”
他略带哭腔的控诉道:“你每次不是凶我,就是打我!”
“你要是正常一点,我就不凶你打你!”
“反正你就是讨厌我!”他泪水真是说来就来,白玉珠子似的泪珠滑过脏兮兮的脸颊,完全没有梨花带雨的惹人怜惜之感,反倒多了几分狼狈滑稽。
“我错了……你别哭了……”卿绾低头道歉,态度诚恳。
他得寸进尺道:“那你亲我一下。”
“滚!”
好不容易用荆棘和藤条布置好一个小陷阱,她又采了一些苜蓿草放在陷阱里,只等白白胖胖的肥兔子自投罗网,她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她对一旁的凤无玉道:“你练过武,反应比我快,到时候有兔子钻进去,你就拉这个藤条,我先睡会儿,等你抓到了兔子再叫醒我啊!”
他木讷点头,见她靠在树干上熟睡过去,便放心大胆的打量起她,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便跟个妖女似的把他魂都勾没了,破损沾灰的喜服穿在她的身上丝毫不损她的清丽高贵之姿,如墨的长发散在肩上,衬着皓月如霜的肌肤,更是娇美无比,长时间的盯着她瞧,让凤无玉脸颊滚烫无比,他羞愧的戳戳勃起的小兄弟,暗自叹息,这样隆重的事情,还是等到新婚之夜吧,他又打起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只不过她的双颊无一丝血色,苍白异常,像是久病之人,他不禁思忖,她是生病了吗?
卿绾悠悠转醒,见他真托腮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己,嘴角还沾着可疑的口水,她皱眉道:“兔子呢?”
他仿若如梦大醒般惊起,四处搜寻,喃喃自语:“兔子呢?兔子呢?”
卿绾压低声线,缓缓开口:“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你该不会一直都在看我吧?”
他默默的低下头,攥着衣角,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