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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无恐嘛。”
“我不答应你怎么办?”叶远溪撑的累,又倒进他的怀里。
“那我就一辈子缠着你,跟在你的后头,拉着你不准你和别人走。”余枫乔挑眉,说的非常笃定,“但你不会的,你才舍不得我难过。”
说着,余枫乔骄傲地扬了扬头。
“你这个…猪。”叶远溪长叹了口气,双手环抱住余枫乔的脖颈,“行吧,由你了。”
两个人像是讨论着今天的天气一般,就这么商议定了两个人的婚事。
“我听方厝说,他给你放了一天的假?”叶远溪点点余枫乔的脑袋,问。
余枫乔笑着点头。
“带你去做蛋糕好不好,昨晚没吃上,今天带你出去做一个。”叶远溪揉着余枫乔修长的手,玩儿着他的手指,“不过这些西点我不都不太会。”
“我会。”余枫乔笑着抱紧了他,“小时后我妈妈教过我。”
这位小时侯通西点的余先生,花了二十分钟拾掇了自己,分了自己的一件卫衣给叶远溪后,拉着他就出了门。
“叫司机过来?”站在酒店门口,叶远溪见余枫乔想打电话,抬着手拍拍他,“不用了吧,天气这么好,走走挺好的。”
“…走?”余枫乔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
他一直就是狗仔们的重点关注对象,这回又刚拿了奖,只要敢一脚踏出酒店,后头就能立马跟着出一堆照片。
“怎么了,不行吗?”叶远溪双手揣兜,耸了耸肩,“我俩长这么好看还不让人拍了?”
他知道余枫乔想要护着他的心,知道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升期因为感情的事而惹出什么祸端。
但叶远溪始终觉得,不想让自家小朋友再委屈了。
躲躲藏藏的,连戒指都只敢一个人戴,想着婚戒开口却就是他可以不用每天戴着。
看着就怪可怜的。
他抬手一掀,把余枫乔卫衣上的帽子给他戴上了:“这样就够了,走吧。”
余枫乔牵着他的手,深深望了他一眼,继而转过身,坚定地迈开步子推开门向外走去。
干燥的冬日里太阳晴好,天空湛蓝得如同水洗。
街上的人很多,余枫乔和叶远溪就放开了手,只是揣着口袋并肩走在一起。
两个人身上从上到下所有的衣服都是同款,他自己身上的是黑色的连帽卫衣,叶远溪身上是同款的红色。两个大高个穿着一摸一样的深灰色牛仔裤,笔直的长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我想吃巧克力的,成么。”完全没顾身后的狗仔,叶远溪只是抬头问余枫乔,“有很多很多很多巧克力的那种蛋糕。”
“都依你。”余枫乔笑着皱了皱鼻子,和叶远溪再走得近了些,侧过身刻意帮他挡住了来自另一个方向的镜头。
照片里,黑色卫衣的男人单手揽着另一位身形修长的青年的肩膀,回过头来的时候,冰凉的蓝灰色眼睛里带着很明显的警告意味。
所有图片中,另一个人的五官始终都看不清,但无论是从和余枫乔相仿的身高,还是从硬朗的气质来看。
这位走在余枫乔身侧的人,铁定是个男人没错。
从酒店到某甜品店,两个人一路都有说有笑地并肩走着,余枫乔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身旁的那个人,神态中极尽温柔。
就在#余枫乔被封影帝#这个搜索词条还没散尽热度的时候,#余枫乔和陌生男子出街#就瞬间刷爆了所有社交网站。
这位年少出名的天才级别影帝,明晃晃地就已经站在了柜门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赶上了!仍旧是扣扣索索的三十个红包!
么么么么么哒!
第51章
“其实我觉得,你的技术可能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到家…”和余枫乔站在工作台后,叶远溪看着半蹲在工作台前仍旧努力折腾着他那个惨不忍睹的“艺术品”的人,“余先生,承认吧,你也有不会的东西。”
余枫乔手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原料,现在是难得的狼狈,现在就连鼻子上都被溅上了巧克力,这会儿闻言站起来耸了耸肩,满脸的挫败,非常不甘心地说了一句:“好吧。”
这间甜品工作室是叶远溪提前和主人联系好,特地包了一整天的。
两个人的身份特殊,注定不能和别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在外头溜达逛街。叶远溪想了一段时间,就拜托方厝帮忙联系了这么个地方。
这是个坐落在街边的小小的甜品工作室,里头常年弥漫着咖啡和甜品的甜香气味。
现在外头的阳光很好,透过窗子照在里头木制的桌椅上,安静而温暖。
窄窄的厨房里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显得异常拥挤。
眼看着两个人的头几乎都已经要顶到天花板,伸胳膊抬腿都难要撞到对方,就连换个站姿都得要和对方知会一声,贴着另外一个人的大腿才能艰难地勉强移动。
但他们看起来却是非常的乐在其中,并且始终热衷于走过路过搡对方一下。
能添上乱子最好,添不上,那就抱着亲一通。
总之不吃亏。
厨房的角落里正煮着一壶奶茶,雾气团在半空中,良久之后才会缓缓散开,香气随之散到每一个角落。
从他们两个人站的位置能看见外头一条连着公园的街道,铺着石子的路上,有推着婴儿车过去的母亲,也有抱着一袋子的日用品慢慢走过的老人。
“不然我烤个饼干给你吧。”余枫乔捋起袖子,洗干净手之后还是非常执着于展示自己的才艺,“这个我真的会。”
“行啊。”对于这种巧的西点活儿,叶远溪在蹭了满手的面粉之后,是已经全面宣告放弃了,这会儿正靠在高脚凳上,用一把黄铜的长柄勺抠着之前余枫乔做的蛋糕上头的巧克力吃。
“其实,傅琅让我减肥了来着。”叶远溪一边吃一边皱着眉头和余枫乔抱怨,“说让我瘦回之前的样子。”
“之前?之前什么样子?”余枫乔已经拾干净了桌上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会儿正在洗手。
室内的温度高,他刚进来就脱了卫衣,只留了里头一件白色的t恤,这会儿围着一个米黄色的亚麻质地的围裙,掐出了漂亮的腰线。
“你真的没发现吗。”叶远溪再抠了一勺巧克力放进嘴里,享受地砸吧了两声,“我比在海里捞你起来那会儿已经胖了快十斤了。”
原身的那位叶远溪是模特出身,常年克制饮食注意运动,一身修长紧实的腱子肉,属于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的典型。
和奚远这种常年处在室内的文艺工作者的生活习惯实在是相差了八百里远。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也得上台,一边也在加紧着运动和健身。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