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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冻得发白,身子颤栗,可此时的他,更多的却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是而满是紧张。
上官浩淇盯着南非看了许久,都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睛的颜色却愈发得沉,里面隐隐跳动的火焰,让南非总觉得像非要做些不可似乎爪子已经磨得有些锋利,可以试试了?
南非相貌并不出众,唯一的优点大概是他气质上佳,只不过南非的身子却极是好看,肤色净白,腰身纤瘦,有些超出正常比例的双腿格外修长,微微弯曲拉出的曲线格外好看,脚掌也小,趾尖个个圆润好看,乌黑湿漉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身上,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抓了南非的脚掌握在手中,不给南非挣开的机会,上官浩淇对着他的脚心闻了一下,南非头皮发麻,瘙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上官浩淇却是随之朝着南非身上贴去,几乎将他都笼罩在阴影里面。
“你……你……”南非紧张,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小爪子抓在哪地儿比较合适。
上官浩淇却紧贴着他,淡淡勾起的嘴角,露出意义不明的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小男妾居然还能这么诱人?”
南非头大,突然就蹦了一句:“可是那晚我是跟个大公鸡拜堂的!”你是鸡么?
似乎明白南非的意思,上官浩淇微微挑眉。
南非眼珠一转,又一脸胆怯,实际已经恶从胆边生的道:“大公鸡的男妾你也想要?”这是诚心恶心人吧?
伸手捏捏南非的脸颊,触手的感觉出人意料的柔软嫩滑:“你这嘴会不会不识趣了些?”
“原来你不喜欢听实话”南非双眼一眨:“入府那晚,林王妃命令小人跟只小畜生成了礼,并告诫小人,莫忘自己的身份是谁之男妾,所以……”你是小畜生么?
上官浩淇闷了半响,忽而低低笑了起来:“想必那只小畜生的身上定着带着我的生辰八字了吧”所以追根究底这小畜生其实是上官浩淇,眯了眯眼,仔细看着身下的人,上官浩淇指尖撩拨似得挂过南非的脚环,轻轻朝上滑动,南非心里一蹦,明显感觉到那一样的颤栗从被指尖挂过的地方轻轻传来,肌理不能自控的微微痉-挛。
指尖划到南非的大腿内则,那里的柔嫩似乎让上官浩淇有些流连,南非却觉得苏苏麻麻似乎毛孔都跟着张开,微微一动,想要躲开他的碰触,上官浩淇却是俯身盖下,胸膛隔着衣衫压在南非身上,同时一把扯开南非的双腿,几乎就这么粗鲁的挤在南非身体中间。
南非大吃一惊,脸色剧变,才刚双眼大睁,上官浩淇的面容顿时突然放大却近在咫尺,发凉的双唇同时也被覆上了层润软的触感,有些发烫。
所以……这是被吻了?
微微退开了唇,上官浩淇依旧离得很近:“唇这么凉,很怕?”
南非已经傻掉,脑子空白都不知要怎么反应好了。
上官浩淇看他这傻愣愣的模样,似乎心情不错,闷声低低一笑,一手缠了南非五指,微一用力,将南非压倒被褥里面,便低头深吻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沐浴的关系,紧贴着南非的身子,上官浩淇只觉得鼻翼间到处都充斥着香味,撬开牙关,在身下人猛然回神挣扎之时,便已经勾住了里面的舌-苔纠缠吸-允,滑嫩柔软的,像是一条贪玩的小鱼,在四处躲避。微微眯起了眼,上官浩淇似乎吻得愈发激烈,渍渍水声隐约透着几分淫-靡,直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唔……嗯……”
挣扎着,被只被人紧紧压在被褥里面,指缝间,霸道得全是对方的手指,掌心相贴,仿佛不留一丝空隙,滚烫得好像连心跳都可以从掌心里感应得到。
呼吸急促,便是心跳这会子也加速起来,南非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明明应该混沌不知,可是心里却异常清醒。
早在答应的时候,便已经预想到会有今天的结果,心里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如此房-事,于两人而言,本就正常不过,可是没有感情作为基础得情-事,南非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来算,但拒绝,似乎不太可能。
作为男妾本就底下,这时候要好拂逆丈夫的心意,只怕,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林王妃已经不待见自己了,如果连这上官浩淇也一样讨厌自己,即便日后就算林王与嘉爹爹护着,日子不好过,想到这里,南非心里长长一叹,尽量放软身体。
上官浩淇察觉到他的变化,抬首看他时,两人的人嘴角牵出一根明显的银丝,落在南非的嘴角边上,被上官浩淇伸舌舔尽,旖旎而又有些淫-靡。
忍着心里身里传来的异样感觉,南非拧紧了眉,紧张的五指用了力气的握住得上官浩淇的手:“我……我要如何做……”话出口,南非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软的发颤,当下脸颊更红
“你只要叫,就好了”上官浩淇吻着他的侧耳,呼气吐纳的的热气全都喷的南非的耳中,突升的异样,让南非禁不住再次颤栗,侧头躲开……
哥儿与小子的不同,除了在立场方面,于快感之上,也只有在彻底被人占有之后才会激发出来,其余的前戏,并不能刺激得让他们是去清明。
从被人被碰过的地方,猝然被上官浩淇发烫的手给捂住,除了初时的那一丝刺激,而后的感觉淡得只像是细细的电流,串过身体,不刺激,但有些磨人。
弄了半响,那处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上官浩淇忽而开口:“是不是每个哥儿的反应都是这样,只有被人操弄的时候,才会有感觉,前戏……根本就多余?”
话很粗鲁,一点也不符合上官浩淇的身份的气质,但他却说得流畅无比,这话里鄙夷的成分有没有,南非分不清楚,只觉得心里突然就发闷有些难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抓了枕头,将脸盖上,逃避的心态十分明显。
上官浩淇微微拧眉,也不再说话,而后像是惩罚一般,抬了南非的腿,便猛然顶了进去。
身下的人闷声一哼,并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喊声,但身体却明显死死绷着,两人紧贴的地方,甚至都能明显的感觉他肌理的痉挛不止。
一夜再无半点话语,南非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遭受酷刑,不断的重复,最后合适昏厥过去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房间里面安安静静,就连昨日涌来沐浴的桶也还摆在屏风后面,床榻上,除了自己再无其他人影。
闭了眼,南非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想要极力的忍耐些什么,却依旧抵不住眼角的湿润颗颗滚落,浑身难受,只是一个翻身,便拉扯着身后的禁处,火辣辣得疼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十分强烈,侧着身,在床上躺了半响,最后用了力气才终于爬起来时,到底还是地不知脑袋得晕眩,最后直接咚得一声,载倒床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