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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眉。
上官无玉看他面有异色,遂开口问道:“王爷,看你神色有异可是出了何事?”
御城策抬眼看他:“南侍人在外头昏厥了”
听得这话,上官无玉微微拧眉,当下猝然起身朝外走去,御城策紧随其后,心里担心的是姜漓卿怕又会难受。
眼见着这两人都神色匆匆,歌舞忽而停下,众人也随之追了出来。
浮云宫外冰冷的石地上,南非软软的躺在地上,姜漓卿站在一旁,满脸急色扭头一看御城策来了,当下就记得一把将御城策抱住哽咽着:“阿策……他死了……我又害死人了……我又害死他了……”
姜漓卿这话说的众人脸色一变,御城策只将他抱住,拍着他的后背哄他:“没事没事的,你别乱想与你无关”
上官无玉大步上前,两手刚一碰到南非的身体顿时就惊了一跳。
好冰。
南非的身子很冰。
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无玉顾不得多想,忙一把抱了南非转身返回浮云宫偏殿:“季长鑫即可宣召太医!”
浮云宫的偏殿里,南非躺在榻上,身子发凉,面色苍白如纸,李伉奉命而来而南非检查情况之后却是完全查不出病因。
上官无玉在旁看的李伉面有异色,当即拧眉:“南侍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伉拧眉,好半响了才无奈道:“怒下官医术不,诊断不出南侍人身体有何不适……”
“诊断不出?”上官无玉冷冽了话音:“好好的一个人突然昏厥,脸色苍白身体发凉,你竟然说诊断不出?”
李伉叩头:“皇上息怒,依照脉象来看,南侍人身体并无异常也无病痛,身体发寒像是被风邪入侵,可是……”
“可是什么?”上官无玉追问。
李伉长叹:“可是南侍人身体向来体弱,臣一时也不得断定,只需先以热汤姜茶为南侍人滋补体热驱寒,而后再做慢慢调理,这也是唯一的法子,侍人身体一向不好,贸然用药的话时日常了,只会出现抗药得情况,到时候怕是任何药石对南侍人的身体都将无效……”这是一种很糟的情况,一旦对药石无效,那这个人将可能会不药而亡。
李伉这话说得上官无玉心里顿时阴沉,拧了眉看着床榻上的南非久久不语。
偏殿外,姜漓卿站在门边,周围立着是郑浑南浚他们,目光撇了一眼紧关的殿门,姜漓卿的眸里全是自责与内疚,偏了头,姜漓卿直接将脸埋进御城策的怀里,闷声递道:“怎么办……阿策我会不会害死他了?”
“不会的,你别怕”拍了拍姜漓卿的背,御城策哄道:“他虽然身体弱了些,但有皇上陪着,总不会就这么轻易没得,更何况郑浑之前不是也说了吗?南侍人身体底子早已坏了,这次病倒,与你并无关系”
姜漓卿闷闷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御城策干脆扭头朝郑浑看去:“时间不早,我便带着漓卿先回去了,至于南侍人……”御城策拧眉:“他可能缺少的是气,让皇上过气给他,待得明日他便没事了”
郑浑懵住:“什么意思啊?”
御城策却不理他,只揽着姜漓卿转身就走。
通往宫门外得路上,姜漓卿抓着御城策的手,回想着之前突然昏厥的南非心里还是担忧:“阿策,南侍人真的不会有事吗?”
御城策点头:“你只管放心便是”
姜漓卿扭头看他:“那我以后可以带宝宝进来吗?小豆豆很可爱,宝宝很喜欢他呢”
微微拧眉,御城策迟疑片刻,终是点头:“可以,但不能玩得太久”
这话让姜漓卿的面上当即露了笑意,转头看向御城策的后背:“宝宝听见了吗?以后我还可以带你进来,这样你就可以有个伴了”
木莲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姜漓卿的模样长长叹息。
月光投射而下,宫墙上高挂的灯笼将御城策与木莲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而姜漓卿……
木莲眸珠转动,不止一次的在地上寻找姜漓卿的影子,可是……却总看不见他的影子,这一次,地面上,依旧还是那样,除了御城策的影子再无其他……
第78章为儿争执
南非这次突然的昏厥,脸太医都查不出病症,若不是得御城策的话,让上官无玉给南非过气,这一次也不知南非会昏睡多久,不过好在第二日的正午时,人便醒了过来。
睁眼的刹那,南非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痛,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般,小元看他醒来,却依旧脸色苍白,忍不住长长叹息:“吓死我了,你总算是没事”
“小元……?”南非怔楞,脑子还有些迷糊:“我……怎么回来了?”
小元道:“你昨个儿晚上去参加夜宴,半夜的时候是被皇上送回来的,我看你都人事不知了,还以为你又出什么大事了,你看看你,脸色好苍白呢”
南非长长叹息:“我昨晚上原本是跟天策王妃在一起的……”却还没说上几乎话,就突然昏厥了。
小元道:“你还说呢,人都道那天策王妃是个疯子,你就这么眼巴巴的凑上去,也不怕他突然伤了你吗?”
南非拧眉:“我只是……只是听他提到豆豆……”
“南非……”小元长叹,满脸的无奈:“豆豆已经死了,如果他还在的话,你作为豆豆的爹亲你都看不见豆豆为什么那天策王妃就可以看得见?他只是一个疯子,疯子说的话都是胡言胡语的怎么能信?”
深深吸了口气,南非将身体缩成一团,不再说话。
小豆豆……
自己唯一的骨肉,做爹亲的哪能不想他。
可是……豆豆没了,而上官浩淇跟林王妃至今都还好好的活着……
怎能安心!
晚上的时候,上官无玉来了莲廷宫,南非依旧还缩卷着身体躺在床上,小元之前已经听南非说了他们与上官无玉的事,所以这会子便也没有隐瞒将南非的情况如实禀报。
对此,上官无玉淡淡拧眉,挥退了众人,自己独自开门进去。
入了南非的寝殿,最先映入上官无玉眼中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三幅画像,画中的小人儿还只是个稚嫩的婴孩儿,或熟睡,或玩耍,或笑意盈盈,三幅画都将小孩画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画中的孩子,难道便是豆豆?
上官无玉上前,盯着豆豆的画像,心里也不禁叹息,这是个很漂亮可爱的小孩,却是个命薄的孩子,如果他是自己跟南非的骨肉,那这孩子将来必定是受尽宠爱,不会小小年纪便这般早早夭折。
这么可爱的孩子,谁能忍心呢?
转了身,上官无玉走到床边,原本以为南非捂在里面还在熟睡,没曾想拉开被褥之后,却是看见南非趴在床上,双眼红肿的样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