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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跟赵程。
“我现在里面穿了棉袄,外头披着狐裘,可以出去了吧?”呆在寝殿里实在睡不着。
赵程无奈,只低头不语。
小元长叹,伸手摸了摸南非一身毛茸茸的狐裘:“不热吗?”
“有一点”南非点头,复又拧眉:“可是我还是想出去转转,不是都说御花园格外好看的吗?我进来这么久好像都还没去看过,一直呆在这里,我现在在宫里,轻易的去不得外头,但是御花园总得让我去逛逛吧?”
小元好笑:“可这大晚上的就算去了能有什么看头,不如等天亮了,我再陪你去吧”
“可是……”南非拧眉:“我在这里睡不着啊……”
“但这时候也不许出去”小元拧眉,忽而就有些凶悍起来:“你身子弱,出去再惹病了怎么办?这大晚上的外头能有什么看头?要真睡不着书房里不是有很多奇谭杂怪的吗?找两本有趣的出来,再让厨房弄点点心,我陪着你看看奇谭杂怪再吃点点心,等天亮了再出去,现在不行!”
南非给小元唬得一愣一愣的。
赵程再旁低着脑袋当没听见。
好半响,南非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那我不是白穿了么……”
小元噗嗤一声笑了:“谁让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半夜想着歌来唱了”
南非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
“说你心血来潮呢”伸手拉了南非,小元硬是将人朝着寝殿里面拖去:“现在回去先躺着,就是不准出去”
南非拧眉:“小元,你今晚上变凶了”
小元反驳:“那是因为你今晚上任性了”
南非长叹:“你突然变得这么凶,我是不是应该考虑早点把你嫁出去了?”
小元神色一僵,不知是想起什么突然就红了脸:“我的事我自有打算,谢谢你的好心,你现在只有安分一点我就会谢天谢地了”
所以小元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凶了?
这个晚上,南非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却始终没有答案,逼问小元结果只会引得他更加凶悍。
呆在寝殿之中,南非看着奇谭杂怪,吃着小厨房送来的点心,不知不觉终于天亮了,南非揉揉眼睛,当即忙伸手去摇晃趴在床头睡着的小元:“小元小元天亮了小元”
小元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南非看要不醒他,蹩蹩眉,就自己翻身下了床榻,简单的梳洗过后,南非拿过昨天翻找出来的狐裘披上,随便拧了宫里的一个小宫人,就做贼似的溜了出去。
御花园的景致甚美,这里是莲挺宫里所比不了好看,尤其是清晨时候的景色都透着一股青葱得气息,就连鼻尖都透着几分清香格外怡人,明明才七月的天,可是南非那一身的狐裘却显得与这个时节格外的大相径庭,反观那跟在他身后的宫人,虽衣衫单薄,却是明显的身子健朗,脸色也是红润的。
这宫人是莲挺宫殿前伺候的,名唤隋青,南非溜出来的时候,隋青正在殿前当值,南非原本是想着怕自己出去绕得远了找不到路回来,所以就随手将隋青抓了过来带路。
好在隋青在莲挺宫有些时日,也是南非熟识的,处起来不会过于拘谨与别扭,离开莲挺宫后,便让隋青带着直奔御花园而去。
御花园里,有个千鲤池,里面养了许多的鱼,隋青带着南非来到这里的时候,水面还凝聚着晨雾,隐隐约约得可以看见水底鱼儿游动的身影,红的黄的白的,颜色鲜丽,如若百花争艳一般,都直朝着池中游去。
南非抬眼顶顶看向前方,水面上但见得一舟小船停留水面之上,四周的白纱将船里的景象映照的朦胧不清,似有人又似无人。
南非看得狐疑,扭头朝身边的隋青问道:“随其,那小船的人你看得清楚吗?”
隋青伸长脖子张望一会,摇头道:“太远了,奴才看不清呢”
南非才刚哦了一声,身后便听得人声传来。
“小船上的,是竹侍人”
南非微愣,一扭头,便看得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却是立了一人,这人身着藏青长衣,衣罢拖到,头扎发带,面容清雅好看,却是有些英气逼人。
“你是?”看着对方,南非一脸狐疑。
隋青在旁见了,忙朝对方行礼:“奴才见过叶侍人”
“叶侍人?”南非惊愕,盯着对方完全忘了反应,只知道,侍人……那也即是这人也是上官无玉的人?
第83章他的侍嫔
反应过来,南非忽而就拧起了眉,连看着叶侍人的眸色也跟着冷了几许。
叶侍人对于南非忽变的脸色似乎并未擦肩,只淡淡一笑,道:“前些时候原本是想着去莲挺宫见见你的,但因你身体羸弱,皇上便下了口谕不得众人打扰你养病休息,之前宫宴上得见一次,却还未与你说得上话,你便又病倒了,没曾想今个儿倒是好生意外,却是在这里遇上了”
南非定眼看他,微拧了眉却没有作答。
隋青在旁心里有些焦急,只忙行礼道:“叶侍人恕罪,我家侍人不知宫中规矩无心……”
“你急什么?”叶侍人好笑:“我不过便是与他说句话罢了,何来恕罪?”转眸看着南非,叶侍人又道:“许是方才我过于唐突了,怕是惊吓到了南侍人吧,还希望南侍人切莫计较的好”
“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南非开口,话音透着几许微冷,伸手将隋青扶起,南非道:“出来有好一会了,我得回去吃药了,就先告辞了”对上官无玉的这些侍人,南非也不知怎得,就是提不起好感,一看见他们,知道他们的身边,便忍不住会想起林王府里的南宫耀月,而后又牵扯出一大堆翻涌的思绪出来。
很心烦。
有些不带理由的。
对于南非的离去,叶侍人也不多做挽留,千鲤池上的小船幽幽靠岸时,从里面探出的人,是那才刚睡醒的竹侍人,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竹侍人将叶侍人邀上了船:“刚才看你是在跟谁说话呢?”
叶侍人笑道:“是莲挺宫的南侍人”
“那个病秧子?”一听这个人,竹侍人瞬间彻底清醒:“不是说他病着吗?怎么一大早就跑出来了”
叶侍人点头:“可不是还病着呢,方才见他时身上还穿着狐裘,脸色也苍白的,怕是病得不轻了,只不过……”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叶侍人微微拧眉。
竹侍人听得狐疑好奇得睁大双眼:“只不过什么?”
叶侍人叹息:“我说与你听,你可不能外传,指不定会是杀头的大罪”
“这么严重?”竹侍人惊愕:“那到底是什么事啊?”
叶侍人拧眉,眸低透着几分凝重:“这南侍人跟天策王妃一样,都不是我们常人能靠近的”
竹侍人狐疑:“为什么?”
叶侍人微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