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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坛都是你的!”
祈盼凑过身坐下,拿起酒坛看了看,便又小心翼翼的放下“只有祈盼一人喝......有些不妥。”
“为何不妥?”单冀禾扬起下巴,不容置疑的说道“这待客亭里只有你我二人,本将拿这酒便是想与盼儿一同分享,只是本将方才午膳多吃了些,好酒却喝不了多少,既然盼儿喜欢,就将本将的那份也一同喝了吧。”
祈盼心下欢喜的不得了,平日在府上有祁怀安管着,出府有半斤和八两跟着,若是让三娘知道,便会心疼他不爱惜身子,现下只有他与单冀禾在此,这酒还是单冀禾赏的,若是在推辞不喝,便是说不过去。
给自己喝酒寻了个由头,祈盼美滋滋的道了谢,举起甜酒坛在酒盏里倒了一杯。
这味道他也喜欢的很,如同甜水,喝多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
甜酒下肚,越喝越有瘾。
这甜酒好似被人下了能蛊惑人味觉的毒,祈盼一人不过片刻,便喝完了一坛。
瞧着已是趴在桌上的祈盼,单冀禾嘴角的笑意更是明显了。
甜酒不止味道让人上瘾,连喝酒的人都会不知不觉就醉了。
“盼儿......”单冀禾轻轻摇晃了一下已经神志不清的祈盼,“这醉佳人盼儿喝的可好?”
“......好。”祈盼眼神迷离,强忍着醉意想要抬头看看单冀禾,却不知为何怎么也瞧不清楚,噘着嘴断断续续的说道“将军......将军为......为何站不稳?”
单冀禾着实是不想忍了,一手环着祈盼的腰,将浑身已是瘫软的祈盼搂进怀里。
怀里的人无意识般的将脸埋在他肩窝处,呼出来的气酥酥/痒痒,单冀禾如愿以偿的低下头,在祈盼秀发上轻轻一吻,闭着眼低喃道“盼儿,你何时才会接受本将的心意?”
这酒他是有意让祈盼喝的,在祈盼的人和心还未到手之前,他要一步一步小心的走才是。
祈盼已经睡了过去,时不时皱两下鼻子。
单冀禾在祈盼腰间摸了一把,方才讨要的香囊便被他拿在了手里。
“本将未曾骗你,所以这香囊......本将就下了。”
祈盼别看身材纤瘦,着实是有些重量,单冀禾稍微用力将祈盼抱了起来,刚要往外走,荆南风一般的跑了过来。
“将军!”
单冀禾给了荆南一个‘小声说话’的眼神,沉着声问道“什么事?”
荆南低了一下头,迅速回答道“将军,皇上命将军即刻进宫!”
“将盼儿好生安置进厢房,切记,叮嘱好半斤和八两!”
“将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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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
单冀禾迈着矫健的步子跟在禄喜公公身后,心里却有些忐忑,若是为了哈熬之事,现下还未曾有什么消息,皇上突然将他叫来,怕是另有他意。
想到这里,单冀禾轻声问了一句,“不知皇上今日是为何事?”
“将军,您随着咱家走便是......”禄公公迈着碎步,缓声说道“咱家今日见着皇上面色红润,稍早前还将太尉大人请了来,御花园里又新开了不少花,让咱家也弄不明白了。”
单冀禾明白禄公公的意思,怕是皇上叫他来之前,也未曾与禄公公说过。
面圣的地方在御花园,禄公公又说今日不少花开了,若是平日里将他叫来还有赏花之意,今日却是连父亲都叫来了。
莫非是有什么棘手之事?
在赏花的地方说些皇上不想在朝廷上说的事。
怕是......
穿过长廊便是御花园,禄公公对着皇上福了个身,先行侯到了一边,单冀禾脸带恭敬之色,对着衣冠赫奕,凤翥龙翔的皇上单膝跪下身子,语气沉着清晰的缓缓说道“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快快请起。”纪雍脸带笑意,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话语轩昂。
一旁的禄公公眼疾手快的走过来扶起单冀禾。
只见皇上身边还站了一位身着绯色官服,上绣麒麟的大臣,单冀禾站直身子,对着此人行了一礼,“父亲。”
单武点点头说道“你胜仗归来,皇上准你歇息些日子,近日可否习惯了?”
“回父亲,冀禾要谢过皇上厚爱,本是男儿之身,理当早些为皇上分忧才是。”单冀禾说道。
“将军为的是朝国百姓,是保这天下太平,朕应有爱才之心。”纪雍爽朗大笑几声,眼里满是欣慰,“听闻几日前遥之与你比试了一场,如何?”
单冀禾笑了笑,估摸着是想到了那日比试的场景“回皇上,遥之箭法依旧了得,臣与遥之未曾分出上下。”
“好,好!”纪雍听了连声叫好,伸手在单武肩上用力拍了拍,“一个冀臣,一个冀禾!太尉你教导的好啊!”
“皇上言重了。”单武拱了拱手,低下头微微叹口气,“冀臣......”
“罢了罢了。”纪雍把身子转到一旁,盯着御花园中一簇开的正艳丽的凤仙花瞧了瞧,“这花终有一谢,须得有人赏识才不枉这一季花开,人生亦如此,冀臣在朕的心中,就如这花一般,虽已是去了,可留在世的战功与才识,着实是忘不了......”
“臣叩谢皇上。”单武说着,便要跪下。
“太尉你这是为何!”纪雍叹口气,“今日叫太尉和将军来,是有事商议,方才的话不说也罢。”
单武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单冀禾,犹豫一下恭敬的问道“不知皇上何意?”
只见纪雍将手背在身后,目光在单冀禾身上赞赏的瞧了瞧,片刻后才清晰的说道“冀禾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自幼起与遥之相伴,朕也算是将你看着长大,且不说你才智过人英勇无畏,单单的一表人才就让朕满意。”
单冀禾听了纪雍的话,微微皱下眉头,心里猛地一沉。
站在一旁的单武脸色诧异,许是猜到了皇上所想。
“想必太尉心知,公主遥灵自幼就爱慕冀禾,现下已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朕便亲自做主,赐婚于二人如何?”纪雍朝着禄喜招了下手。
一旁的禄喜赶忙碎步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圣旨,稍微弯腰备在原地。
单冀禾听纪雍的话,猛地将头看向禄喜,单武更是面露惊讶之色,半晌才回过神,“皇上......”
“这事朕想了几日,冀禾还未成家,公主又是皇室出身,与冀禾可谓是绝配,莫非太尉对朕的决定不满意?”纪雍缓缓问道。
且不说纪雍是当今皇上九五之尊,君无戏言,如今要将心爱的公主赐予大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