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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
钰云王几日来频繁飞鸽传书,又急忙要赶回京城。
这事里定是有不想叫人知道的秘密。
“荆南绍北听命!”
“属下在!”荆南与绍北拱手抱拳立马应道。
单冀禾冷着脸,缓缓命令道:“你二人前去城门外迎接,切记,谨慎行事。”
“是!”
祈盼自知这事他参与不得,安静的伴在单冀禾身旁。
待荆南与绍北走后才凑到单冀禾身前,小声的说道:“将军为何要皱着脸?”
单冀禾闷笑一声缓了下面色,伸手搂住祈盼的腰在祈盼嘴上偷了个香:“心疼本将了?”
祈盼摇摇头,伸手在单冀禾皱起的眉头上点了点:“将军身份高高在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烦心事?”
“正是身份高,本将才烦。”单冀禾顺势捉住祈盼的手,放到嘴前轻啄一口,叹口气说道:“大哥的事是本将心里的石头,不仅于此,这还涉及到朝政之事,其中的含义盼儿未必想知道。”
单冀禾说着站起身,没了先前的愁容,只是想到什么似得淡淡说道:“本将何尝不想与常人一般。”
祈盼不懂其中之意,却还是站起身从后面抱住单冀禾,轻声说道:“日后将军若是累了,便与祈盼说上一说,祈盼身不处在朝政,是个平常百姓,除了缝缝补补,能做的便是陪着将军。”
单冀禾心中一暖,他自幼习武,常年征战在外,为皇上赴汤蹈火,挑起他作为将军与太尉之子的担子,可他何尝不想平平淡淡过日子。
身后的人便能给他这种安稳。
“能娶到盼儿,真是本将的福气。”
柳氏瞧着祁怀安还未过末时便回了府上,心下有些疑惑,平日里祁衣坊生意兴隆,近日来因为祈盼的婚事,更是比以往忙了许多,今日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到这里,柳氏派了玉珍去找来祁衣坊做活的伙计,给了一锭银子。
“奴才真的不知。”那伙计名叫狗儿,来祁衣坊不过数月,瞧着年纪小,磕磕绊绊也说不清楚。
柳氏一生气,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不甘心的问道:“那老爷回来之前,还与什么人见过?”
狗儿想了片刻,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磕头说道:“回夫人,老爷他......他方才回来前,与将军见了一面。”
“将军?”柳氏一听有些急了,甩着手里的帕子粗声说道:“定是与老爷说了这祁衣坊的事,你......了本夫人的银子便要为本夫人做事,还不快快去听听,那将军现下在祁衣坊里做什么!”
狗儿磕了几个头,面色不愿的退到了房外。
待狗儿没了影子玉珍才小声说道:“夫人,那日要的银两,账房已经划了出来。”
“好。”柳氏面色阴沉,撰紧了手里的帕子,不解恨的说道:“那个丁香想必也是个狐狸,无奈望儿喜欢,做娘的便给他想法子,你去,拿银两给了少爷。”
“是。”玉珍福了下身子,正要走,想到什么似得又转回头来悄声问道:“夫人......少爷若是执意要娶丁香姑娘,老爷这里......”
柳氏听了无奈叹口气,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尽管去,老爷那里我去说便好。”
单冀禾二人在祁衣坊等了近三个时辰,才见着荆南快马回了来。
瞧着只有荆南一人,单冀禾心下不解,急忙问道:“怎的不见王爷?”
谁知荆南跳下马,直直的单膝跪下,抱拳泣如雨下,半晌才哽咽道:“将军......”
祈盼惊了一下,这样的荆南他未曾见过,随着单冀禾出生入死在战场,本应是个刚毅男儿,怎的现下能泣不成声。
单冀禾也未缓过神,正要问,便听着身后有响动。
不过片刻,只见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身后快速跑来,分别站于两侧,次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缓缓有人叫道:“冀禾。”
单冀禾立马转回过去身子,如荆南一般单膝跪下,抱拳沉声应道:“参见王爷。”
“无需多礼。”语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扶起单冀禾。
祈盼战战兢兢的站在单冀禾身后,安静的不敢出声,只是小小的抬头望了一眼。
只见手的主人朱唇轻抿,与单冀禾的不怒自威比起来,此人浑身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眼含笑意,一身暗红色柔锻锦袍,也掩饰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资。
单冀禾剑眉微皱一下,装似无意见的站到祈盼面前,堵住钰云王看向祈盼的视线,恭敬的说道:“末将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罪。”
钰云王大笑几声,挥挥手随意的说道:“本王与冀禾有四年未曾见过了吧。”
“回王爷,正是。”
钰云王带来的随从找来一只檀木椅,放在钰云王身后。
“本王猜,冀禾定是好奇本王回来之意。”钰云王轻笑几声,坐在檀木椅上,好看的眉眼似一滩深水,瞧不懂藏了些什么。
单冀禾不在拘谨,他与钰云王虽不像与纪遥之那般熟悉,却也是自幼相识。
“还望王爷指点。”
“本王听着父皇赐旨于你,几日后便要成亲了?”钰云王笑笑,未曾接单冀禾的话头。
单冀禾点点头,提到成亲之事,严肃的面容闪过一丝喜色便转瞬即逝,继续说道:“回王爷,六日后。”
“可喜可贺。”钰云王却只是挥了挥手,叹口气说道“只是有些可惜,本王是秘密进京,你成亲之日......本王去不得。”
单冀禾心下一颤,也心知钰云王说的这话是何意。
那婉贵妃所犯之事有损皇家颜面,皇上雷霆大怒下还保了婉贵妃的脑袋,又封了二皇子为王,恻隐之意虽是断了二皇子封太子的机会,却也是顾及到血脉之情。
钰云王自去到钰城后便从未在回过京城,鲜少传来消息,如今突然回来,想必也是为了什么大事。
许是瞧出了单冀禾所想,钰云王拍拍手,好看的面容冁然而笑:“果然是冀禾,本王便不再绕弯子,冀禾可是三年前奉父皇之命,去了哈邑国?”
“正是如此。”单冀禾点点头,想到什么似得说道:“三年前哈邑国挑起战争,想必王爷也有所耳闻。”
“的确如此。”钰云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副清水玄木扇,扇身纹有络金流苏,华贵之气浑然自成,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拥有之物。
祈盼瞧着那扇子,暗自吐了吐舌头。
皇室贵族用的东西,果真都不同凡响。
钰云王似是瞧到了,却笑而不语。
单冀禾继续说道:“王爷来此......是为了此事?”
“是......”钰云王拿着扇子扇了两下,故弄玄虚的说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