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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说完,头也不抬的大步往养心殿里迈,身后跟了十几个太监好不威风。
瞧着大皇子没了身影,纪遥之才皱眉将心里的怒气咽了下去。
正是糟心的时候,碰到不想见的人,只会更糟心。
看着纪遥之准备走,禄喜公公将纪遥之烂了下,笑着说道:“殿下,皇上唤您进去。”
纪遥之愣了一下,眼神有些不解。
禄喜公公脸色平静,轻声说道:“方才老奴远些便看着殿下来了,早已进去向皇上禀报了。”
“有劳公公了。”纪遥之眼色沉了沉。
“想必皇上等急了,殿下快些进去吧。”
纪遥云的话让单冀禾与祈盼楞在原地,半晌都回不来神。
若只是想为婉贵妃寻个清白,这坐下详谈一番也好,怎的......会是为了......
“你们两个!”纪遥云一甩衣袖有些急了,音量提高许多的问道:“不然我为何要周密策划四年!”
“遥云。”单冀禾瞧不出表情,沉声说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为何不知?”纪遥云反问道:“我心里清楚的很,虽我与遥之不是一母却也亲的很,我那日出宫,只有遥之将我送了走,现下眼看着皇后要将手伸向遥之,我怎的能不管?”
“丞相现下在朝政之内,扶绥的大臣只多不少,你休要意气用事。”单冀禾严声说道,早已顾不得其他:“你当真这还与四年前一般?”
“可是......”单冀禾与纪遥云正争得厉害,祈盼急忙找准时机说道:“殿下,并不想与大皇子争太子之位。”
“现下早已不是想与不想。”纪遥云冷哼一声,转头不在看二人,片刻后才缓了缓语气说道;“若是将这天下交与大哥,怕是......”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绝不会拖拖拉拉也不会弃坑,本着‘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套路在走,感兴趣的可以往下猜剧情。
来个小测试,宝宝们记得大皇子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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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想说的话今天也没想起来,明天想起来说吧。
爱你们,笔芯。
☆、温泉
纪雍将手里的奏折轻轻放下,手边一盏香茶是禄喜公公吩咐人泡好的,鼻尖悠然飘着香气,慢悠悠升到眼前,奏折上的字着实像是隔着雾,看不清了。
纪遥江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规规矩矩站着,从进了养心殿纪雍便未曾抬起头过,也不知是为何事将他唤了来,踌躇两下正要开口说话,便听着门外禄喜公公的声音。
“皇上,七皇子来了。”
纪雍手一顿,抬起眼脸瞧了一眼。
纪遥之大步走进殿内,抬头看着纪雍沉着冷静的说道:“参见父皇。”
“你来了。”纪雍眼下划过一抹光,终于在纪遥江身上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听闻你近日来喜好些马术。”
听着纪雍将话头问到自己身上,纪遥江赶忙拱拳奉承的说道:“回父皇,母后说儿臣马术不,所以儿臣近日闲来无事,练来瞧瞧。”
纪雍当知纪遥江的脾性,说是练练,保不定是皇后在身后怂恿。
“那遥之呢?”纪雍没在搭理纪遥江,转头朝着纪遥之问道:“朕听你随行的公公禀报、你近日出宫频繁,所谓何事?”
纪遥之心下一紧,当真是不能让纪雍知道单冀臣的事,若是走漏些风声,怕是以后会出岔子。身旁正有一只‘饿狼’虎视眈眈盯着他,他哪怕是为了自保,也不能说真话。
想到这里,纪遥之缓了下心情,不经意间将表情整理好,恭敬的回话道:“父皇有所不知,不久前父皇告知的那处温泉,正是儿臣的好友盘了下来,近日出去便是商议一番,为的是这温泉怎的能让百姓不花大价,却又能享受。”
纪雍像似脸上带了笑意,却说不出是为何,只是点点头,看着纪遥之与纪遥江拍手片刻才问道:“那可曾想出了法子?”
纪遥之正要回话,却听身旁纪遥江插嘴说道:“父皇,恕儿臣直言。”
“说来听听。”纪雍抬了一下手,慢慢拿起桌上的茶盏。
纪遥江顿时来了自信,胸有成竹以一持万的说道:“回父皇,儿臣以为,这生意人终究是生意人,怎的能放过挣钱的机会,只怕是…七弟随意找了借口,搪塞父皇罢了。”
纪遥之听后心下一阵蔑笑,眼前的纪遥江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不过是想着法子嘲讽自己,在父皇面前显摆一番,果真…
有头无脑。
“回父皇。”纪遥之站直身子,昂首扩胸的说道:“这温泉是上天所赐,可谓是奇观,百姓得知有一处奇观,便蜂拥而至前去观看,好友花银两将这里盘下,为的是‘规矩’二字,若是手持天赐之物挣百姓得钱,怕是会遭报应,儿臣想,这大哥…是想到别处了吧。”
纪雍眼含赞赏,微微点头却未再有什么表示,只是挥了挥手,让候在不远处的禄喜公公过来,说道:“去拿五十万两银子给遥之,当是朕也参了一份。”
“谢父皇!”纪遥之听后赶忙说道。
“若是为民,便是有助于朕,你们要记住,江山社稷不为大,大的是百姓,今日叫你们前来,便是想知道你们近日在做什么,与朕聊一聊…现下朕有些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纪遥江一听有些傻了,他以为纪雍要有什么大事吩咐于他,刻意整装待发的赶了来,结果没问他什么倒也罢了,瞧纪雍现下的样子,着实是将纪遥之的话听了进去。
纪遥之瞄了纪遥江一眼,瞧着纪遥江不满意的退下去后,才又朝着纪雍说道:“父皇,今日儿臣来是……”
“是为了遥灵之事?”纪雍笑问道。
纪遥之未有隐瞒之意,皱眉说道:“回父皇,儿臣不明白,冀禾已成了婚,为何还准许遥灵……”
“成了婚又能怎样?”纪雍话里好似还有他意,盯着纪遥之一字一句清晰的问道:“若是你呢?冀臣成了婚…你能做到永不与他再见?”
纪遥之抬起头,看了纪雍片刻才回答道:“若是重来一次,儿臣定不会让冀臣接了那旨。”
直到纪遥云走后,单冀禾与祈盼都未从方才纪遥云的话里回过神来。
这不是什么平常之事,这关乎着皇位,关乎着朝政,还关乎着权力。
若是听一听便也罢了,可是瞧纪遥云十拿九稳的模样,定不会这么简单。
“将军。”祈盼手拉着单冀禾的,一脸担忧的说道:“王爷他......”
“我以为遥云此次回来是将大哥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