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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皇位,你可还当遥之会安稳的出入于皇宫之内?”
“皇上还未开金口,你为何这么急?”单冀禾手扶在桌上,盯着纪遥云的后背。
“知的为何父皇不交实权与遥之吗?”纪遥云手握拳,在后腰处锤了锤:“那是为了,保护遥之……没有实权,皇后便没了理由,讨伐遥之的过错。”
“且不说遥之,你的意思便是要借用我与父亲的兵权,那你可曾了解?朝政现下分为两派,不少三国老臣都归于丞相左右,父亲身边不过只留有一些当朝不久的新臣,怕过不了些时日,丞相变会想法子让皇上了父亲的兵权!”
纪遥云锤腰的手一顿,片刻口回过头看着单冀禾问道:“丞相动作为何如此之快?”
“这便是我的不解之处!”单冀禾做到凳上,厉声说道:“今日我属下受了伤,怕是与我三年前去哈邑国征战脱不了干系!”
“你可是说……逃走的哈熬?”
瞧着纪遥云一副什么都心知肚明的模样,单冀禾未再想多隐瞒,点头说道:“那哈熬出逃,皇上并未有去寻的意思,现下我仔细想想,皇上心里定是有了打算。”
纪遥云赞同的点点头,两手撑到桌上放松下来,继而又再接再厉的对单冀禾说道:“如今丞相怕是勾结了外党,从四年前母妃出事,他与皇后两人可谓是步步为营,现在……你还要拒绝于我?”
单冀禾不知如何回答。
若是答应纪遥云,那便是答应了纪遥之。
纪遥云的目的现下他揣摩不透,可能帮着纪遥之当上太子,那便是有可用之处。
他现下手握的兵权不多,父亲虽在朝政之内还有些权利,却也是岌岌可危。
抛去儿女私情,这事便不是他能拒接了的。
“你若能答应我,定会护我盼儿周全,那我便答应你,助你帮着遥之登上太子之位。”
“好!”纪遥云听了单冀禾的话,心情大好,使劲儿拍手几下才说道:“这事,已没了从长计议的时间,等我回去想想法子,要先将哈熬揪出来,才可走下一步!”
“恕我直言,那哈熬明得很,我属下绍北便是寻到了他们的踪迹才出了意外,我已派荆南去查,若是你带了人马,兵分两路一同前去也好。”
“只是……”纪遥云未有拒绝的意思,却是有一事不明白,皱眉问道:“你属下绍北,为何会带着祈盼的大哥回来?莫不是……祈望早前便被哈熬控制了住?”
“这没有理由。”单冀禾摇头,却不太肯定的说道:“哈熬控制住祈望没有用处,多半是歪打正着,问出一些祈望与盼儿的关系,我与盼儿成婚这京城内尽人皆知……怕不是,哈熬一开始要找的,便是盼儿!”
“不是没可能。”纪遥云轻叹一口气,朝着屏风那边看了几眼,低声说道:“想必哈熬知的你回了京城,紧跟其后追了上来,你取了哈吉汗的首级,将哈邑国也复了,哈熬怎的会放过你!”
说到这里,单冀禾少有的紧张起来。
他的盼儿不能跟着他受任何伤害!
“你现下可曾明白我为何要来找你?”纪遥云坐下身子,端起早已凉了的茶盏,慢悠悠的说道:“丞相想必三年前便与哈邑国有了来往,如今只要一句话,哈熬便会投奔在丞相手下。
“你可是说……”单冀禾想到这里,有些咬牙切齿。
“哈熬要的,不过是哈邑国能如同以往,丞相只要给了哈熬承诺,想必不久后便会想方设法让太尉大人叫出兵权,丞相即便是将朝政之内的老臣都归于己下,可最重要的他却没握在手里。”
“勾结外党,想方设法讨弄兵权,还虎口一般的要将大皇子推到太子之位上……这丞相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单冀禾伸手猛地拍到桌上,手边的茶盏应声倒了。
“你急什么……”纪遥云却像似心里有了计谋,笑了笑说道:“你真当父皇被迷住了眼?”
单冀禾无奈,摇头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两下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单冀禾应道。
进来的家丁小跑两步,跪到单冀禾身前拱手说道:“将军,门外有个叫狗儿的求见!”
“让他进来!”
看着家丁得了命令跑出去,单冀禾与纪遥云止了方才的话。
祈盼将屏风推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走出来。
塌上的绍北比方才睡的安稳多了,只是侧躺着身子瞧起来可怜的很。
狗儿迈着碎布一脸焦急,进屋连人都没看,对着祈盼倏地跪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少爷!”
“狗儿你起来说!”祈盼心下一紧,将狗儿扶起来着急的问道:“你慢慢说,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子……主子他……”
“大哥怎么了!”单冀禾一手将狗儿的身子转过来,紧张的问道。
“主子他今早还好好的,不知为何午时便发起了高烧……”狗儿抹了把眼泪,哽咽的继续说道:“将军,你且快去看看……主子睡的迷迷糊糊,嘴里叫着殿下的名字……狗儿叫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鼻炎犯了,鼻子一直堵着不通气,只能用嘴呼吸…
刚才好容易鼻子通了,我脖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歪着脑袋保持了一个小时……
我估计我是落枕了…
明天继续,谢谢喜欢。晚安~
☆、碎玉
单冀臣睡的正沉,近日有些降温,狗儿从带过来的行李里早已翻出了厚厚的绒毯,盖在单冀臣身上,显得单冀臣有些瘦弱。
“去请大夫。”单冀禾放轻声音,坐到单冀臣塌边。
从绍北受伤,再到单冀臣生病,让单冀禾有些从里到外的疲力竭。
“大夫来过了。”狗儿躲到祈盼身后,瞧着单冀禾的模样有些怕得紧。
“你下去吧。”祈盼安抚一下狗儿,轻声说。
屋里阳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祈盼握住单冀禾的手,轻拍两下说道:“将军若是乏了,这里祈盼守着。”
“大哥失踪时我还有过一丝期许,若是大哥能回来,我便会竭尽全力保大哥周全。”单冀禾着实有些累了,往前凑了凑身子,双臂无力的环住祈盼,将下巴抵在祈盼肩上,放下了以往的坚强。
“冀臣大哥只是受了风寒。”祈盼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手在单冀禾后背上轻轻的顺着:“能回来便是好的,将军莫要心急。”
“盼儿……”单冀禾闭上眼,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为夫这次,怕是会害了你。”
祈盼听后,却笑了笑。
“不害。”祈盼说道:“将军若是做了苟且之事,那才是害了祈盼…方才将军与王爷的话祈盼都听着了,不是害……反而祈盼觉着将军做得妥当!”
“你啊……”单冀禾缓和好心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