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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冀禾也不许喝。”
“可是心疼为夫了?”单冀禾趁着未有人注意这边,低头猛地在祈盼耳边落下一吻,殊不知却引来了不远处纪遥灵的目光。
从方才单冀禾进来开始,纪遥灵的目光便追随而至,连祈盼都注意了到,想必单冀禾也有觉察。
只是单冀禾自始至终都未曾往纪遥灵那里瞧一眼。
被单冀禾二人说闹的样子刺痛了眼,纪遥灵喝完了酒盏里的酒后,对着身后的婢女招了招手。
婢女眼睛尖,急忙附耳过来。
“叫你准备的,可有准备好?”
“公主放心,奴婢都准备了妥当。”
“拿来!”纪遥灵悄悄的伸出手。
奴婢犹豫一下,还是从袖口里掏出递了过去。
纪遥灵趁着众人都吃喝的尽兴,打开了那婢女递过来的东西。
皇后与她说过,这药虽毒却不致命,只会叫人痛不欲生,几个时辰后便会慢慢回转。
瞧着祈盼脸上那么刺眼的笑容,纪遥灵恨得牙痒,随即想也不想的将药倒进了自己眼前的酒杯里。
拿着那支沉重的酒杯,纪遥灵手脚冰凉,酝酿片刻后才装作淡定的站了起来。
“冀禾哥哥。”纪遥灵轻踩着步子,故作镇定的走过来,殊不知自己手抖得厉害。
祈盼瞧着纪遥灵的样子便皱起眉。
“我......”纪遥灵犹豫一下,端着酒杯脸含歉意的说道:“上次在温泉山庄......是遥灵莽撞了,还望冀禾哥哥与祈盼不要计较才好。”
“你这是作甚?”单冀禾一愣。
原本以为纪遥灵还会如同之前一般,对着祈盼刁难一番,却不想今日来是真的为了道歉。
更有些愣住的还是祈盼。
上次在温泉山庄内纪遥灵刁蛮的模样他还记忆犹新,怎的这会儿却这般娇弱?
反倒是......
反倒是自己才像那个得理不饶人的人。
“遥灵,你......”单冀禾站起身子,困惑的很:“今日遥之生辰,别说这些不痛快的话。”
“那冀禾哥哥是原谅了遥灵?”
纪遥灵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一同跟来的婢女,脸上顿时笑逐颜开,欣喜的挽住了单冀禾的胳膊。
祈盼心下一沉,脸色顿时有些不悦。
他可真以为公主叫他进宫是为了赔礼道歉,没想到与单冀禾亲近才是真的。
单冀禾余光看到有几位大臣已是瞧了过来,赶忙不经意的扯开了纪遥灵的手:“我待你如同亲妹妹一般,怎的会怪罪于你?”
妹妹?
纪遥灵原本喜笑颜开的脸顿时又有些不悦,正要耍些公主脾气,却忍了住:“那便好......遥灵以为冀禾哥哥不愿再见遥灵,可是伤心了一阵呢。”
祈盼听后有些生气,纪遥灵为何会如此胡搅蛮缠?
当真是朝国的公主?
“遥灵公主,上次的事祈盼并未在意,公主也不必自责。”祈盼忍着心中的不悦,客气说道。
“既然如此......”纪遥灵往桌上的酒杯看去,方才他递给婢女的酒杯,这会儿正放在祈盼与单冀禾二人的桌上,这是她早已吩咐好的,成败就此一举:“遥灵在此以酒谢罪。”
看着纪遥灵拿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又斟了满,单冀禾二人还未来的及劝阻,纪遥灵便仰头将盏里的酒悉数喝了进去。
“遥灵......”单冀禾皱眉。
“冀禾哥哥放心,遥灵还是喝的些酒。”纪遥灵笑笑,心下一阵紧张。
瞧着纪遥灵都先干为敬了,祈盼不好在说些什么,拿起酒盏也给自己倒了一盏,单冀禾皱眉,伸手抢了过去:“盼儿不胜酒力,我代劳。”
纪遥灵一看急了,这酒是她用来演苦肉计使的,若是单冀禾喝了,她还如何演下去。
不知是过于紧张,纪遥灵隐约觉着四肢有些乏力,还有些难忍的痛感慢慢袭来,眼看着单冀禾要将酒喝进去,纪遥灵轻咬着嘴唇用力将酒盏抢到了手上:“冀禾哥哥这是作甚?我与祈盼的过节......不烦冀禾哥哥代劳。”
不少在坐的大臣都瞧了过来,远处纪遥之换好衣裳正往过走,纪遥灵咬牙将手里的酒又喝了进去。
身后的丫鬟楞在原地,缓过神来时,只见纪遥灵突然捂住肚子跌坐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冒汗。
“公主!”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遥灵!”纪遥之只听着一阵嘈乱,抬头便看着纪遥灵倒在地上,正捂着肚子不住打滚。
祈盼吓得后退一步,单冀禾做不出反应,赶忙蹲下身子将纪遥灵扶在自己腿上:“遥灵!遥灵!”
“喧太医!快!”纪遥之顾不得其他,对着还傻在殿的众人厉声吼道。
“......疼......好疼......”纪遥灵终究是忍不住,双手紧紧抓着单冀禾的胳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泪水夺眶而出:“冀......哥哥遥灵......遥灵好疼......”
“太医呢!”纪遥之推开单冀禾,将纪遥灵搂在怀里,急的大喊:“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酒.......”纪遥灵痛到说不出话,用最后的力气指着像似丢了魂一般的祈盼,恨恨的说道:“你......你......为何要害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还有几章就到重点了。
谢谢喜欢,谢谢等文,么么啾。
☆、回府
众大臣胆战心惊的跪在月荷宫外,抬头便能看着有不少丫鬟进进出出,各个神色慌张,时不时还能传出来几声纪遥灵的痛喊,连太医也被纪遥之骂走一个。
单冀禾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身旁的祈盼低着头,双手紧撰在一起。
“废物!”
一声闷响过后,纪遥之拎着一个太监的衣领,将人狠狠地用力扔在门外,随即扫视一眼众人后,将目光留在了祈盼身上。
单冀禾觉察了到,不动声色的站到了祈盼的身前。
“冀禾,我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纪遥之咬牙切齿,努力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
祈盼神色一顿,心里有些慌。
“冀禾相信祈盼为人,这酒是公主拿来的,与祈盼无关。”单冀禾语气坚定。
“无关?”纪遥之眯起双眼,急的眼眶微红,这会儿听了单冀禾的话,更是有些气的失去理智:“现下躺在那里的是我妹妹!你仅仅说个相信便能让祈盼洗脱嫌疑?”
单冀禾与纪遥之四目相对,过了片刻后缓缓回身,将祈盼的头抬起,盯着祈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这可是你做的?”
祈盼心猛地一沉,他瞧到了单冀禾眼里的疑虑与纠结。
想说的话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