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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了?”
“皇上……”单冀禾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了住,未在多说其他。
“好啊……你若不接这官衔,那朕还留你何用?哈熬之事朕还未与你计较,这会儿说来,你放走了哈熬,可是与那丞相一般……心有不轨?”
纪雍盯着单冀禾,像似想从单冀禾眼里瞧出些什么。
单冀禾低下眼帘,清晰说道:“哈熬之事,全凭皇上定夺。”
“那好,朕便将你关入大牢,连同你将军府上下,即日斩首!”纪雍猛甩衣袖,背过了身子。
单冀禾瞪大着眸子,片刻才反应过来纪雍说的话。
“若是你接了朕赐予你的官职,这事……还有待商议。”
单冀禾摇摇头,无声笑了笑,倏地单膝跪下了身子,双手抱拳缓声说道:“臣……愿意一死来谢罪,只是……”
“你宁可死也不愿入朝为官?”纪雍险些破口大骂,脸色瞧着有些生气。
“皇上可还记得,臣归来时,皇上赏了一枚死金牌?”单冀禾低头。
“你什么意思?”
“臣愿将死金牌用在祈盼身上,只求皇上开金口,饶祈盼不死……哈熬之事是臣办事不周所致,还望皇上开恩!”
单冀禾心揪了起来,却别无他法。
他留下了祸害,便需得负责,只是可惜了他的盼儿,本想做一是夫妻,却不日便会阴阳相隔。
他只求祈盼能活着。
纪雍手扶在案几上,片刻后缓声笑了起来,身子一颤一颤叫单冀禾看的有些愣住了。
“你啊……”纪雍摇手,笑了好一阵才缓过口气:“如同你那大哥一般倔,朕不过是稍加试探,便叫你说了实话。”
“皇上……”
“起来吧。”纪雍扶起单冀禾,在单冀禾肩上轻拍两下:“你若不担此职,还有你的大哥来担,……倒也好,能入朝为官,与遥之一同……”
“恕臣愚笨。”
“你哪里愚笨?拿性命威胁朕……知的朕爱惜你,便又拿死金牌来说话……去吧,心不早朝政之内,便不是好官。”纪雍慢慢的走回龙椅前,缓缓坐下:“待祈衣坊开了张,朕便赐金匾一块。”
“谢皇上开恩!”单冀禾心怀感激,却不知要在说什么。
“还不去将此好消息,说与你的盼儿听?”纪雍闷笑几声。
单冀禾脸一红,正想退下,却又想到什么:“皇上……如今丞相之事已定,可哈熬……”
“哈熬能活着,与丞相脱不了干系,现下丞相已去,捉住哈熬不过是几日的事……”纪雍说着停顿一下,看向单冀禾:“你辞官前,现将哈熬给朕抓回来!”
“是!”单冀禾抱拳,恭敬的退了下午。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稍晚一点双更,等会儿要去练车~
谢谢等文,么么么~
你们想看谁的番外?
☆、碎布
单冀禾得了命令,不得已在辞官前需将哈熬找出,从哈邑国出逃,这会儿哈熬又没了靠山,被捉拿便是轻而易举。
哈熬原想着接着丞相之力,东山再起,不想打错了算盘,没几日便被荆南等人找出。
自知是没了活路,在单冀禾等人将他送去皇宫的路上,哈熬竟然咬舌自尽。
“果真是不及他父亲的一分一毫。”看着荆南和绍北将哈熬的尸体抬出,单冀禾独自低语。
“将军!这......”荆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怕皇上怪罪下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单冀禾将手背在身后,轻叹一口气,像是将心中的担子放了下:“皇上要的不过是个心安,如今祸害已除,死活不重要。”
“是。”荆南和绍北对了个眼色,不敢怠慢。
“荆南......”单冀禾倏地想到什么,叫住了正要走的荆南二人:“日后我便是无官无职之人。”
“将......”绍北一愣,半晌才回过身单冀禾话里的意思:“主子,我与荆南去去便回。”
单冀禾笑而不语。
荆南和绍北在他身边跟了太久,有些话根本不需解释,单冀禾翻身上了马车,对着等候在一旁的福叔说道:“去祁府。”
马车悠悠的走着不同往日,偶尔的颠簸却叫单冀禾安心不已,他与祈盼的承诺已实现,日后只会与祈盼携手,不会在饱受担惊。
知的单冀禾今日回来,祈盼早早的跟着杨氏埋头进了厨房。
心里抹了蜜,干活儿都美滋滋的。
八两把弄好的豆沙馅放到一旁,和半斤二人低笑两声,才装模作样咳嗽一下,凑到了祈盼身边:“少爷......少爷可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祈盼噘嘴,抬着下巴说道:“快些做活儿,等会儿冀禾要来。”
“原来是少爷想将军了。”八两捂住嘴笑,脸上还沾了面粉。
“......日后可不是将军了。”祈盼一听,方才的喜悦消散不少。
半斤和八两一愣,未曾反应过来祈盼话里的意思。
瞧着半斤儿人一栏迷茫,祈盼将手里的面团儿放到一旁,捏着手指说道:“冀禾辞了官......”
一直在身旁安静听着的柳氏也颇为诧异,愣了一下才转头瞧过来:“可是真的?”
说着此处,祈盼心里略有些难过,咬着下唇轻轻点头:“冀禾说与我听过,等丞相之事解决,便辞官陪我......可是......”
“盼儿。”杨氏微笑一下,伸手握住祈盼的,安慰道:“盼儿可是觉着单将军辞官可惜?”
“是。”祈盼点头:“若不是盼儿的缘故,想必冀禾这会儿......”
“盼儿为何会这么想?”杨氏叹口气,柔声说道:“单将军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许是在将军心里,盼儿要比那官职权位重要,盼儿以为将军愿意的,却并不是将军想要的,将军的大哥因朝政之事消失三年有余才回了来,盼儿......将军可是还想看到这种事发生?”
“娘......”祈盼伸手挽住杨氏的胳膊,撒娇两下:“盼儿都懂得,只不过是替冀禾惋惜了。”
“多的话娘与你说不得,若这是将军的决定,那必然是深思熟虑过。”杨氏在祈盼的鼻头捏捏,转了话头招呼道:“这豆沙酥可需得烤够火候,半斤,火可有烧好?”
“夫人,马上!”半斤举着两块儿柴火扔到火里,黑着脸凑到祈盼跟前:“少爷,狗儿教给少爷的,少爷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怎会不记得。”祈盼不服气,手忙脚乱的擀了一张薄皮:“一会儿冀禾定会吃的很香。”
看着露出一半儿豆沙的豆沙酥,杨氏默默的将缺口捏好,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