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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有些喜悦,“你好烦啊,我手被你捏疼了。”
裴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左宣的手,赶紧放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开他。
不得不说,裴易的“苦肉计”对左宣还是有用的,他对裴易心软的几次都是对方或生病或受伤的时候,这也是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裴易。既然如今裴易愿意挽回自己,那他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裴易一直能这样,那就皆大欢喜;如果这只是裴易一时兴起,那就当他,再送了自己一次受伤的机会好了。
就赌一把,自己将来的日子是不是能够一帆风顺。
虽然左宣已经给了裴易再次表现的机会,可是裴易这个伤患还是没办法表现自己的行动力,反而还需要左宣在一旁照顾他。也幸好裴易的许多伤只是看着严重,却并不是非常危险,所以没到一个月,裴易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期间,除了李趋来了一两次,其余没有任何人来探望过裴易,就连小皇帝裴叙都没有来看过自己的父皇。左宣大约能够猜到,这应该是裴易安排好的。
左宣也没有刻意提这些事情,到时候这些问题自然会面对的。
裴易的伤既然已经快好了,左宣也开始和他一起出去逛一逛散散心,闷在宅子里这么久没有病也快有了。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顺着街道逛着,左宣也有许多年没有来过瑞安了,上次来给裴易画画像也没有仔细地在城里逛过。如今两人一起逛着,左宣就发现瑞安城和几年前还是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了。
“瑞安城和我记忆里的样子,有些不一样了。”左宣有些感叹地说道。
“是,的确有许多改变的地方。”
“连城邑都被时间改变了,更何况人呢。”
“嗯。”
“我说什么了,你就附和我?”左宣问他。
“你说的对。”
左宣噗嗤笑出声来,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裴易。
“那你觉得你自己变了吗?”
“变了。”
“变好了变坏了呀?”
“坏了。”
左宣讶异地问他,“竟然觉得自己变坏了,为什么?”
裴易沉默着,许是在斟酌到底该不该说。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口,“因为我,让你伤心了。”
左宣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终于把毕业论文提交了,今天要开始奋发写小说了,一直在鸽,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实话说,其实我鸽不仅仅是因为论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卡文卡得厉害。这一章的开头我起码写了四五次,怎么写都觉得违和感满满,实话说,现在这个我也觉得不好,大约是真的是我强行be改he的原因吧,其实我现在写的内容和我之前构想的这篇文完全没有一毛钱关系了。说真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改结局改的太任性了,写的过程中,每次都在质疑自己到底哪来的理由来he的,心态真的快崩了,本来文笔就不好,又写了一篇狗屎一样的文,但是为了自己不烂尾的flag,还是硬着头皮写下去了,这本写完,再写个左二哥和小别的一两万字的小番外,就停笔近几个月都不再写了。写文真的没有自己最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19章第十九章
左宣移开目光,兀自朝着回去的路上走着,不愿意站在外面和裴易讨论这些事情。而裴易看见左宣一言不发地往回走,自己也只好跟着。
左宣没想到裴易会直接提了之前的事情,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两个人现在就谈论这件事情。说他有些逃避心理也是对的,当初知道裴易的态度时,也许放在别人身上许是要不死不休得报复,可他想的却是眼不见为净。
而如今,左宣说是要给裴易表现的机会,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将来他们必然会谈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该怎样他也只想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是这船未行的也太快了。
这头左宣脑袋里一团浆糊,跟在后面的裴易却是有了坦白的勇气。
回了府邸,左宣一头扎进书房,手不停地整理着并不杂乱的书籍,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忙起来了。一旁的裴易有心想提起之前的话题,却被左宣一次次绕了过去。
裴易叹了口气,看起来现在左宣并不愿意和自己聊这个,他也只好不再提了。
左宣看他不说话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件可能会产生不愉快的事情,就这样被他们略过去了,两人也状似和平地又过了好几天。
但是裴易总觉得,既然他们将来会一直过下去,那么就必须尽早地把矛盾提出来解决,否则谁也不知道这些不愉快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自认为已经无所遗失地把所有的错误都揽了过来,只是裴易万万没想到,提出问题的开头才是困难所在。
裴易原以为上次是他提的时机不对,所以这次在两人一起饮茶闲聊的时候,裴易再一次提起了以前的事情。
却再一次被左宣忽视了。
但这次裴易是打定主意要和左宣说开了,便一次次地提出要“聊聊过去”。
左宣发现了,自己这次怎么都避不开裴易的话题,对方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聊“过去”了。
可是,可是谁都能提过去,只有他裴易不可以。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左宣把端着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案上。
“裴易。”左宣力图让自己保持着冷静的声音,“你凭什么和我提过去?”
“嗯?”裴易有些愣住。
“你凭什么敢和我提过去?”
“是为了再次提醒我以前多么蠢吗?”
“你是不是很开心?这么蠢的我竟然还愿意原谅你?”
左宣有些咄咄逼人的模样,语速也越来越快。裴易像是不认识这样的左宣,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对方显然还没有愿意和自己心平气和地聊聊。
裴易很是宽容地忽视了左宣的小脾气,只说了句,“别这样。”
却并不知道,轻易不生气的人发起火来,一时半会儿是灭不了的。
左宣嗤笑着裴易这时候好脾气的模样,继续说着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
“不这样?那你要哪样?这就觉得幻想破灭了?”
裴易欲言又止地看着左宣,许久才说道,“你变了。”
这句话像是一支利箭穿透左宣的心脏,他仿佛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裴易满心的失望。左宣心里发酵了这些年的自卑脆弱和慌乱,一下子全部从那个漏气的伤口里溢出。
而表面上左宣却还是端坐在那儿,桌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努力让自己不会颤抖。
左宣长长呼了口气,状似不在意地笑着,“这么几年了,谁不会变?我可不会是以前那个连回信都不到,还一头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