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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必须需是些与他们有利益关系之人。”朱丘捶了一下桌角。
“我打探到那些日本人似乎是在采挖什么,而能进入之人皆是与那采挖工程有关之人。”箔玉以手撑着额道。
“你是如何探听到的,我早在那地刚设防时就让人搁那附近盯了好久可什么也没得到啊?说来听听让我那些门人也学去,他们这打探能力也太差劲了!”朱丘惊奇的瞪着眼。
“自然是用了些娼门中人的手段了。”箔玉所掌娼门遍布之广而于娼门出入的那些所谓的恩客都是来自各路之人,在那温声软语暖玉温香中要得些什么消息还不容易吗?他们些个大汉怎么学得去……
众人皆看向了他:“……”朱丘狂汗,这还真,真学不来。
“咳咳咳……那如今我们还是去确认一番的好,若真是被那姓封的小子使坏将主子关起来了,看我怎么拾这小子。”朱丘怒道。
众人又看向了朱丘,“……”朱丘愣着脑袋,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
“我们要如何进去又可以全身而退呢?”徐疏影回了目光问,主子为救她冒这么大的险如今即便是让她独身闯去救主子她亦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朱丘挠了挠脑袋,他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句废话。
众人都在为如何能全身而入又可全身而退沉思着。
“不若让我潜进去。”徐疏影侧头看向了沈回斋。
“不行。那村落三面已经被封锁了一面背山,山势较险不说更何况日本人正是于那采挖的,要进去只能从村门进。若你要从村门潜入就必须处理掉哨兵,可那村门前三里都是空阔之地,即便是乘着夜色也要考虑到那几盏探照灯!那么空阔的地方你又如何能藏身,况且那些哨兵换岗是没有空档的,你若潜去只能是去送死!”箔玉一下便否定了徐疏影,更何况徐疏影现在的身体还未好,又怎么能让她去冒险。
“哎!这可怎么办!”朱丘叹了口气。
“除非有人愿意带我们进去。”箔玉疲惫地揉了揉浮肿的太阳穴道,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想到的一种进入军防区可行的方式了。
朱丘低头想着什么,很快他脸上便有了些光,“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谁?”箔玉自认为人脉之广都还未想到合适之人,这朱丘一介粗人守着那山吃从不涉及他道的人也认识这样的人?
“谭言。”朱丘忽的想起谭言曾经冒险救过主子,应该是与主子认识的,再者这人于这一方也不是个小人物,他所牵涉的利益太过于广。
“谭言?这人的确是日本人这次采挖的注资人之一,他与那些日本人之间的利益可也甚是紧密。你怎么会认识此人!”箔玉目光忽的凌利,这人不知敌友,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主子对他们造成威胁,她十在不放心朱丘这个粗卡脑筋办的事。
“哦,他救过主子,他就是前武门门主之子。你们不知道吗?”箔玉皱眉,“我,我没说过?”朱丘哈哈地干笑了两声。
“此人不一定就可以信之,毕竟与日本人进行利益周旋的人。若他反戈一击,那于我等可是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那封绍便是一个教训。”箔玉否拒。
“但若迁及其利益呢?毕竟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商人可是逐利之奴。”沈回斋看向箔玉忽然说道。
“你是说?”沈回斋点点头。
“可有把握,你的实力足够吗?”箔玉皱眉问道。
“你还是太过轻视算门了。”自从山河破碎,时局大变后,下九流的人物要想生存下去光靠那点儿下九流的手段可不够了,只有应这时局之变者方能有向荣之势。特别是主子接任后这几年里更是让各门将那老本业作副业,主业自然是商,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让这各门中人在这动荡时局中存活,不至于被这旧局生吞入腹。
如今想来这算门与谭言有些利益的牵及,而他们也有可以让之垂涎的肥肉。
“也可,我们如今也另无他法了,你们如何看?”这箔玉和沈回斋两人之间这一来二去让朱丘迷糊了。
“可行。”徐疏影点头,“什么意思?”朱丘看着众人。
众人看向他,“……”
“就借那人之力,朱门主就由你和沈门主一同去找那人。”
朱丘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哦,好。”
众人,“……”
“对了,近日我算门受到了封家的打压,你们那边可有情况?”沈回斋看向众人。
“怎么会,我娼门也是,为这事我已经几日未合眼了。”箔玉皱着眉头,这时箔玉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盗门亦是。”徐疏影缓缓道,她几日未归,一回去那代她处理事情的老管家就把这事报给她了,她亦甚为头疼。
众人皆看朱丘,“……”
“我门中到无事,再说我门人是三千猎户身居于山亦食于山。他打击得到吗?哈哈……”朱丘慢半拍笑道。
众人皆看着朱丘,“哈,哈。”他干笑声戛然而止,闭了嘴。
“这事先处理着,等救回主子再行最终的定夺吧。”箔玉沉声道,这次封家的打压确是下了狠手,目的也照然若揭只为将他们连根拔起。
第二十四章
深山幽静,一声雀鸣如荡起万漪在稍间悠绕,益显山林静态。
谭言与谭依轻装简行往山的更多深处走去,“据那些当日在林中的山人描述应该就在前面了。”谭言蹲下身扒开了地上的树叶,抓了一小撮土看了看又丢回去站起身边说边指向不远处的衫林。
“你就这么确定,你注资了日本人那所谓的挖矿。就不怕他们挖的那才是真的入囗!”谭依一身轻便的衣裤不经涂抹脂粉的小脸倒比她母亲更出色,而些刻那秀气的脸上有着对弟弟的戏谑的笑。
谭言回头看了一眼正抱着手站在他身后的谭依,“不过掩人耳目的手段,也只有封家和日本人深信不疑,于我而言不过掩耳盗铃!姐真假与否看看便知,是你拉我来的,现在想打退堂鼓了?”谭言笑着看着谭依,“哎,你这小子不拆我台一次也不行啊。”谭依白了谭言一眼继续往前走。
走到那衫林前,他们发现了一处缺处那儿空了好一片,可这样的衫林不该缺空这么一块才对,“这是被砍了吗?”谭依奇怪地问。
“不是。”谭言又再次半蹲在地上扒开了枯枝树叶,拿了一撮尚有些湿意的土在指间碾了碾。
“继续走吧。”谭依见谭言已经朝前走去,也就快步跟了上去。
衫林之大若不识得方向定然会迷失,谭言一路上皆低头盯着地上。
走着走着二人便停了脚步,“痕迹只到这,接下来怎么走?”谭依抱着手皱眉看向前方的木林参差。
“地上的掩得了这树上的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