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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惊恐的表情,反倒是一脸迷茫的。
“我听屋里有镜子碎的声音,就想去找你,突然灯就黑了,我有点害怕就没敢动,后来我听到砰的一声,正想问是不是你,就被人碰了下……”
叶遇白斜楞着别处的视线转过来了。
“就像这样,”项正直往自己脸上一点,“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就是知道被碰了,然后……”
他皱了皱眉。
“就一直被碰,不管转到哪个方向都有人碰我,灯灭之前我旁边也没人啊,黑了之后更没觉得边上有人来了啊。我害怕,就趴地上了,不知道是你那包太沉还是怎么地,我总觉着有人骑我背上,我不敢抬头,一直那么趴着,后来就被你拽出去了”说实话他怎么被东坡带出别墅的项正直根本不知道,他那会儿都断片了,车开到半路他才回过神。
也不能说怎么害怕,但真是吓着了,本来他心里就没底,在那种黑不溜秋的环境里,突然被人摸了,换做是谁都好不到哪儿去。
东坡沉默的听着,他没提醒项正直,到现在都还是大白天的,那房间虽然暗但也不至于黑成那样,为什么灯一关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说……这什么情况啊……”项正直哭丧着脸看他,“大哥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特么的差点尿裤子啊,其实我胆儿挺大的,但咱能不能提前说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我们被人骗了。”东坡说。
他这一说完,项正直和叶遇白都愣了,特别是后者,脸色都变了。
“今天接待我俩那人果真没说实话。”
“哪方面的实话?”
“怎么说呢……”东坡沉吟,“他的话听起来怪怪的……通过他对那个钱先生及他家人的称呼,可见这人和钱先生的关系应该是下属这一类的。就算是钱先生给他详细的介绍了一遍,有的细节他也说的太清楚了,从头到尾一次没停顿,感觉上,像是在背课文而不是给你复述什么事情……”
“有么……”项正直想了想,没想起来,这会儿缓过劲儿的他往桌上一拍,“该,让你特么的光知道吓我,我要是没害怕我还能帮你分析下,现在好,老子特么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分析什么?”东坡看过去,“你听他说完不是更害怕?”
项正直没声儿了。
那男人说的话,是属于细思极恐的类型,越琢磨越吓人,项正直要是真听进去了,指不定怎么害怕呢。
叶遇白看着东坡,他再次被东坡接触这类事情的气场所折服。
平时看到项正直和猫一样,今儿这一句话就把那不正直堵回去了。
“而且我仔细看了下……”东坡说,“他那房子虽然大,虽然设施都全,但是,不像是住过人……”
“啊?”项正直搓搓胳膊,“没住过……人?”
“你别害怕,我值得不是那种事儿。确切点说就是每个人的房间都准备了,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去住过。主卧室里的照片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以钱先生那岁数来看,照片上那几个二十来岁或者更大的人应该是他的孩子。他们年纪和我们相仿,且不谈工作,直接点说就是,让你去那么个荒郊野外定居你干么?”
“啊……”项正直一顿,立马回答,“不干啊!”
就算环境再好他也不去啊,除非是宅男,不然换做任何一个人不得逼疯了。
从住所到任何一个地方都得开好几个小时的车,折腾一整天说不定就能出去吃口饭。
没时间交际会客,连特么的想找个陌生人聊聊都做不到。
在那种地方定居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所以啊……他的那些老婆和孩子是怎么在那里其乐融融的住下的?”当时那人说的时候东坡就感觉不太对劲,但没想的这么仔细,后来让项正直一打岔就给忘了。
到人卧室的时候甚至还在想钱先生和他老婆们滚床单……
“那……”项正直被他说的有点发懵,“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骗我们什么了?”
“他所谓在房子里发生的怪事未必是真的,”东坡道,“不管这里面水分有多大,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那个钱先生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故作不知。”
“然后……”
“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们去,给我们一个那房子有问题的假象,让我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替他解决问题。”
“他在瞒什么?”项正直问。
“和那些怪事有关的真正原因。”
“他为什么要瞒着?”项正直纳闷。
东坡也摇头,“不清楚。”
“怕他说出来你不肯接这单?还是想少给点钱?”转念一想又不能啊,人都能住起那么大的别墅了,还能差东坡这点钱?项正直弄不明白了,“咱现在就这么回来了,这事儿算是白折腾?”
东坡想了想,“也不能算是白折腾,我还是发现了点什么……”
“什么?”项正直连忙问。
“虽说很多房间只是虚有其表,放在那里没有人住,但是那个婴儿房是有使用痕迹的。”
东坡道,“地毯上有污渍,浴室里还有使用了一半的儿童用品,床边还放着奶瓶什么的……更重要的是,这个小少爷所有的照片都是在那个别墅拍的。这也就是说,其他人住不住这儿不清楚,但是小少爷和钱先生一定是住这的。”
“大哥,让你去抓鬼不是让你去当柯南的。”项正直无奈的说,他怎么不知道东坡什么时候心这么细了。
“这事儿和那小孩有关。”东坡摇头道。
恐怖片里一个是女鬼一个是小孩,都特么挺吓人,一说这个项正直后背就发毛,“小孩……咋了?”
“照片上,那小孩儿脖子上挂着块玉。”
“玉?”项正直把他脖子上的玉佛拽出来了,东坡说他的玉没什么用,想到他被坑了那么多钱,曾有一度这玉佛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后来拾屋子从床下捡出来了,项正直合计着虽然没用,但不也花钱了,就又给带上了。他把玉佛举起来,问东坡,“这种么?”
“不是,是个小葫芦。”葫芦被树藤缠着,从照片上看不出什么,只有个大概的样子,“那东西我记得叫芦如意,小孩子戴图个吉祥如意。”
“你一口气儿说清楚。”项正直脑袋都要大了,东坡说了一堆他也没听懂。
“你怀疑和那葫芦有关系?”叶遇白问。
“对,”东坡一点头,往叶遇白那看去,“前面的照片都没有那葫芦,就最后一张有,你知道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儿,那个照片上的孩子看起来大了很多,还有照片是在窗前照的,外面树叶都掉干净了,所以应该是近照。”
“你想怎么做?”叶遇白又问。
“先不提单子,我想弄清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