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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如果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比如说让蛇病缠上了这一类的事情。
见程似锦不说话,陶振杰又在那笑。
“是不是没经历过这场面?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情迟早都得习惯的,什么都能落后这个可不成,要不大伙出去聚的时候该嘲笑你没见过世面了,特别是在对象方面……”陶振杰说着暖昧的冲他眨了下单眼,“你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活儿都比别人好,甭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指定是一次就离不开你,拜倒在你……”
陶振杰往程似锦胯间瞄了眼,眉毛贱兮兮的挑了两下。
“那上面欲仙欲死……”
程似锦:“……”
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他往东坡那看:你让你树上他身让他把嘴闭上吧不然我要动手了!
东坡咳了声:这不太好吧……他是叶哥的朋友。
程似锦:我不管我真要翻脸了还有这种人怎么能找上我老师呢!我要问清楚我老师要是不乐意的话就算是叶先生也不成,这事儿我绝对不允许。
东坡知道程似锦不是好多管闲事的人,更别说只是他交情并不深的家教的事儿。
陶振杰这次是真触他逆鳞上了。
这事儿换做是谁估计都受不了。
陶振杰这样实在是太欠揍了。
叶遇白也看不下去了,他知道陶振杰这是急于表现,但是他表现的太夸张了,程似锦那边脸都绿了。
项正直给程似锦叉了片西瓜,“西瓜挺甜的,吃点西瓜消消暑,解解火。”
程似锦瞪他一眼,越想越来气,照着项正直的腿就踹了脚。
项正直被他蹬的身子一歪,他气哼哼的看过来,一见程似锦那黑漆漆的脸,就认命的撇撇嘴,吃了这个亏了。
“你给小开打电话的时候问没问我家的情况?”叶遇白没话找话问了句,他实在是不想看陶振杰继续丢人了。
“啊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小开和我说你爸妈最近没住那别墅,倒是你之前的一个姘头去找你了,他去了就没走,要找你问什么事儿,小开说估计和感情有关,他让我转告你声,让你心里有个准备,这事儿怎么办考虑清楚,要是不想和你姘头说这事儿,段时间内不回去也行,反正你那姘头不能一直住你家。”
陶振杰一说完,屋里瞬间就静下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叶遇白身上。
东坡是诧异,项正直是同情,程似锦眯着眼睛大有把他和陶振杰看成一路的感觉。
叶遇白:“……”
这特么什么情况啊?!
他就是打个圆场怎么这火烧他身上来了?!
“你那个……什么什么是怎么回事儿啊?”东坡本来没想问,但陶振杰这么一说他也懵了,姘头俩字儿他没好意思说出口,就含糊其辞的带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有姘……我又不是你!”叶遇白也急了,侧着身子看向陶振杰。
“怎么没有呢,我们大家都知道那个。”陶振杰一本正经的说。
他一这严肃认真的态度叶遇白头皮都麻了,这特么的要说不清了啊!
“你别这么模棱两可的,怎么回事儿你说出来。”叶遇白说,“趁着大家都在也得过后解释不清。”
“我说好么?”陶振杰往东坡那看。
叶遇白心想着好不好你都说了,到这地步你要是突然闭嘴了反倒更让人误解,“你说吧。”
“不就姓左那小子么……”
叶遇白一愣,“你说……左翘楚?”
“嗯呐呗,他现在在你家呢。”
叶遇白一听到那个名字立马就严肃了。
程似锦看过去,“看叶先生这反应,似乎真有这么个人啊……”
程似锦一说,东坡也皱眉了。
“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回头和你说这事儿。”叶遇白对东坡说。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现在说啊。”程似锦很快接了句。
“人俩的事儿你跟着添什么乱啊。”项正直看这火药味儿都起来了,赶紧在桌子下面拽了程似锦一把,“吃西瓜吧啊别闹了。”
“我就是好奇嘛,这有什么可不能说的,”程似锦说完往陶振杰那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对叶先生的私生活真挺有兴趣儿的,是不和陶先生差不了多少?一样的勋章丰厚?”
“过奖过奖了,哪个男人没点过去呢,小伙子你别急,等你长大了估计勋章比我们还多呢!”像是听不出来程似锦这话里有话似的,陶振杰哈哈一笑,这话题说完自己就给转了另外一个,“说起来,我听说你和东坡是搭档?”
程似锦看着他,好半天才闷闷的嗯了声,说实话他是真不想搭理他。
“年少有为啊,”陶振杰伸出根大拇指,“你才高中就会抓鬼了啊?”
“我不会抓鬼,我只是灵辅,辅佐东坡的。”程似锦硬邦邦的说。
“那也挺厉害了。”陶振杰听不懂,就大咧咧的点了下头,“哎对了东坡,你是什么鬼都能抓么?”
叶遇白让他闹的脑袋都要炸了,他以前怎么没觉着陶振杰这么烦人啊。
过去就是嘴贱了点,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贱人之气。
于是他好大不乐意的看过去,“怎么着你这是见鬼了需要帮忙么?我之前说过东坡看我的面儿上你见鬼了给你打八折。”
本来是一句气话,却不想陶振杰说了这么句。
“鬼我还真没见着,不过春梦倒是做了不少,每天晚上都没完没了的做,梦还一直是一个,东坡大师啊,你说我这是见鬼了还是中邪了?要不你帮我看看呗。”
第二九三章现实理想梦中实现
陶振杰大大咧咧的一说完自己先乐了,他哈哈哈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屋里突然没人说话了,所有人都盯着他看,表情特别的严肃。
陶振杰揉了把脸,清了清嗓子,“我说几位大师,我知道这是你们擅长的领域,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吗,但我这个……就是开个玩笑你们用不着这么认真。”
陶振杰说这话的时候,东坡有种血液逆流浑身冰凉的感觉,他移开了视线,但他发现他的眼睛发直,连眼皮都不眨了。
这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东坡摸着他的胸口,心跳的很快根本缓不过来。
“贞洁兄……”这个不好的预感叶遇白也有,他皱皱眉道,“你的那个春梦是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就做个梦呗。”陶振杰和好笑的看着他,做梦而已能怎么回事。
叶遇白顿了下,他调整好心态又露出了笑脸,“没,我就是挺好奇的,我还没做过春梦呢,做春梦是怎么个感觉啊,贞洁兄你给我讲讲呗。”
“你说这个啊……”在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