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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
一瞬间除了哈士奇还惦记着自个儿的饭,所有人的视线都挪到了虎皮鹦鹉身上。
正想着名字哦齐老爷子无奈。
“你这又是咋了,怎么又葬起花了呢?都喜欢着你呢,别嘤了。”
虎皮鹦鹉撒气地给楼梯栏杆刨木屑屑。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齐老爷子这会儿是知道了,感情这家伙想像松鼠一样玩栏杆,可是又不得其法玩不了,心里正郁闷着呢。
这玩不了也没办法,在场谁去教?
会,齐莞莞个蛮横的,可别手上的劲儿一没住,直接把它从楼上丢下来了。
齐老爷子哄到:“得了得了,等会儿爷爷给你去看看,现在先别着急。”
一个拖字诀玩得顺口,可见是时常这么干。
虎皮鹦鹉肯定是吃过这一招了,这回就不饶了起来。
“嘤嘤嘤……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嘤嘤嘤!”
周九鸟皮疙瘩掉一地。
哈士奇和松鼠有时候撒娇装哭也爱嘤嘤嘤,可都没有这么哀怨。
这虎皮鹦鹉也是有本事的,装哭起来几个“嘤嘤嘤”那可嘤得各有特色,娇弱得就像弱不禁风的女鬼一样,无端端的让人得慌。
老子怕了你了。
学人家黛玉哭,居然能够学成个女鬼样儿,那也是个人才了。
黛玉葬花惹人怜惜,这宝玉葬花,就真的想让人捏着它后颈皮儿掐一掐。
周九飞到了楼梯栏杆上。
虎皮鹦鹉眨巴着眼睛偷眼看他:“嘤嘤嘤!”
让你嘤嘤嘤!
周九果断使出浑身力气,一脚就踹上了虎皮鹦鹉的尾巴。
虎皮鹦鹉这下可不嘤嘤嘤了,脚下一个哧溜,尾羽着地,顺着栏杆就这么一路滑了下去。
正准备真哭嚎的虎皮鹦鹉
发现真的滑了起来的虎皮鹦鹉:……
齐莞莞目瞪口呆。
“我刚刚担心别的宠物会欺负你,结果你转头就开始欺负别的宠物?”
周九回爪子,抖抖毛。
已经抬起爪子,往楼梯上走了一阶的乌云盖雪,退下来一步,弹了弹耳朵。
滑到底的虎皮鹦鹉,拍拍翅膀飞了起来,停在了楼梯栏杆末端的扶手上,愣巴了一下,瞬间高兴了。
哒哒哒、张着翅膀迈着步儿冲上了顶端,眼巴巴看着周九,满眼两个字,再来!
第152章好车
齐莞莞:“……我多管闲事了。”
周九没有理会眼巴巴的虎皮鹦鹉,反而转头看了看乌云盖雪。
这家伙没有继续在它的窝里面趴着。
而是跑到了楼梯口这儿,看样子是要上楼。
看来这家伙也是挺不满虎皮鹦鹉的嘤嘤嘤,准备来教训的一员啊。
虎皮鹦鹉正是兴致勃勃的时候,可周九又不理它了。
就像泼了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一个不满意,顿时又开始作起来。
可它嘴里的嘤嘤嘤还没有出口,乌云盖雪猫就一个箭步冲上了楼梯,伸出爪子,就把它从楼梯栏杆上拍了下去。
虎皮鹦鹉哧溜一下划到了末端,尾巴上的羽毛在楼梯栏杆上,蹭得乱七八糟的。
然而它才不在意,站起来就高兴了,家里可有两个小伙伴有这项技能呢!
齐老爷子也无奈了:“宝玉你能不要犯傻啦?”
人家是在欺负你呢,你还当人家是在跟你玩,二傻子似的。
松鼠眼看着大家都在陪虎皮鹦鹉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
一扭身,自己跑到自己的窝里面去数存粮去了。
齐老爷子一直记着松鼠取名的这回事儿。
眼看着松鼠去数自个儿存粮了,齐老爷子沉吟了一下。
“这么爱存东西,又这么爱数,要不就叫做掌柜吧。”
其实不管叫什么,只要不太奇葩,有窝草这个先例对比着,就已经是个旷古绝今的好名字了。
齐莞莞从善如流。
“掌柜这名字好啊!”
齐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那你倒是说说,这名字好在哪儿?”
这下齐莞莞可卡壳了,她本来就是胡乱的拍一通马屁而已,哪里知道被拍马屁的主人还要拆穿她,只得讪笑不
一家人也没有闲站在客厅里面纯聊天,等宠物们吃完完碗,又各自洗漱完毕,客厅里面就静下来了。
临睡前,齐莞莞特地跑过来看了看。
“我怎么心里就这么不放心呢?把你们和这只猫放在一起,真没问题吧?”
周九站在了鸟架子上,不想对这个问题做更深入的探讨。
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这乌云盖雪猫吃过几通亏以后,智商直线上飙。
估计这么明着欺负其他宠物的事情,是不会做了。
但是暗地里使的绊子肯定会不
活生生把人家一个直来直往的将军,变成了一个肚里面全是黑墨水的军师。
周九一点也不想夸自己战绩斐然。
毕竟明枪易躲,暗贱难防。
这只猫本来就杀伤力这么强了,暗地里使起小贱招来,那还不是更加讨嫌。
周九脑仁疼。
齐莞莞关上灯,去睡觉了。
客厅里面骤然陷入了一片寂静与黑暗当中。
黑暗里,几双亮晶晶的眸子,互相瞪着。
谁也没有首先挪开,也不曾把眼睛给眨一下,像是要这么瞪到地老天荒似的。
打破寂静的不是互瞪中的任何一方,而是不愿被押着要睡觉的虎皮鹦鹉。
“唉~”
双方都没有理它。
虎皮鹦鹉抖了抖羽毛,在架子上掉了个头,挥挥翅膀,像是在抹眼泪儿似的。
乌云盖雪爪子上肉垫里头的指甲一下子就伸了出来。
周九觉得自己身上的鸟皮疙瘩又要起来了。
虎皮鹦鹉浑然不觉,在架子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夜半散步的深闺怨妇。
而实际上,它就是想玩儿栏杆,却没人陪它玩而已。
哈士奇倒是个好糊弄的,吃完饭就窝到了窝里面,自觉的开始睡觉。
顺爪子还把松鼠从它的鼠窝里捞出来,捞到了自己怀里。
刚刚得了新名字的松鼠也不恼,脾气很好地任由哈士奇给抱着。
只是,胆小如它可睡不着,黑暗里也是瞪着一双豆子,看着乌云盖雪。
彼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