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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直接丢了出来。
然后门在身后吧唧关上了,关门的余音,震得两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
全然没有了刚才,上蹿下跳满屋子哪儿都敢去踩一脚的样子,乖得不
齐老爷子看不到楼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猜也能猜到一些。
咳,看来到时候就算有老虎在家,估计还是有胆大包天的敢放肆的,毕竟母老虎更是不好惹。
齐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去拾掇了一下两只玩闹的时候,扯得到处丢的东西。
顺手去了鸟架子那边,把一个致的空鸟架子取了下来,带到厨房去洗洗刷刷,再用热水壶烧开的水冲了冲。
这个活儿其实挺繁琐的,但是齐老爷子做着还挺高兴,嘴里哼的小曲儿就没有停下来过,细听才能发现唱的还是王宝钏的词儿。
嗯,盼归着呢。
那边家里面,已经开始拾着要迎接这边的人回来了。
这边的几个自然也已经拾好东西准备回去了。
说起来也就一两句的事,但是其实拾起来东西还挺多的,要带回去的礼物,比较那些带过来的东西,也少不
而直到他们要回去的时候,周九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他们这会儿回去,可是赶上了春运的。
作为一个人口基数无比庞大的国家。
又赶上了一年就那么一阵子的春运,想想都觉得窒息。
有句形容春运的话是说,春运就是地球史上最大的哺乳动物的季节性迁徙,想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准确的一个形容了。
每年到了春运的时候,火车站排出来的长龙,简直就是让人更加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龙的传人。
而高速路上一堵就堵出一长溜,动不动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木头人比赛,更是让所有堵在了春运路上的人觉得绝望。
周九拍了拍翅膀,估计他们应该还是像之前那样自驾车,然后跨省回去。
必到火车站去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人山人海,这点还算是比较好的。
过这会儿回去的话,到底还是在春运大军当中。
所以路上堵,肯定也是避不了的。
说起来其实这也不能够怪谁。
人口基数这么大,又赶在了这个节日,大家都一股脑的在流动,自然是会造成这种不便。
虽然很多时候有人会抱怨,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其实这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所有的有关的部门都在高速地调动运行,许多人都在随时待命,就像一架构造密的机械高速运转着,力图把每一个想回家的人都送回家。
这种完美运行需要的人力物力,庞大到难以想象。
过夸也就夸到这儿了,如果还能够更好的话,自然是希望更加好一点的。
如果能够做到完全不堵,那岂不是完美。
周九美滋滋窝在自个儿的小窝里睡觉,他睡得这么早,未必没有躲避之前小郭熬的那锅黑暗料理的意思在里头。
家里知道这回事儿的人哪里会看不出来,也就为了维护小孩子的善良的小心灵没有直说而已。
徐老拾拾东西,路过周九的窝窝时,顺手就把一条干毛巾当鞭子抽了周九身上盖的毯子一下。
“你说你,这么躲丢不丢鸟,不是之前还等在一边一副要吃的样子吗?你倒是这会儿去吃呀。”
周九闭着眼睛装听不见,反正隔着毯子抽的这一下又不重,基本上就只有一丁点儿感觉而已,完全没必要在乎。
而徐老这拙劣的挑衅,周九才不会上当。
那锅汤长得就那么可怕,谁爱喝谁喝去。
企图用别的手段让哥去喝的,还是趁早歇了这些心思吧。
徐老抽了这下后就走开了,连毛巾都没有带走。
周九感觉遮挡光源的人走开以后,也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一条腿从毯子下伸了出来,拨了拨丢在自个儿毯子上的毛巾,让它盖盖好,正好可以更加保暖一点儿,何乐而不为?
周九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一秒入睡,徐景却破天荒的在家里面走过来走过去,等到了很晚。
最后把家里面都拾了一遍的小李大叔,准备睡觉去的时候,在客厅里面还看到了在那儿捧着东西心不在焉地玩儿。
一看就是在等电话的徐景,不由自主的就关心了句,然而徐景却表示不碍事儿,就好像就是这会儿神亢奋睡不着而已。
然而等到小李大叔笑呵呵的转身,自个儿回了屋。
徐景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子就垮塌下来,沮丧的不行,活像家里面那只没有吃到东西的哈士奇。
而他正在等电话的那位正主,压根儿就没有把自个儿写的便签给打开过,如同往常一样洗洗就睡了。
入睡的前一秒,她还回想了一下今天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事情。
确认无误后,就滋滋地入睡了。
没等到电话的徐景:我很难过。
毫无存在价值的便签:我更难过。
第342章瞎子老司机
没等到心上人电话的徐景,内心哭唧唧地睡了,然后做了一晚上关于心上人的梦。
梦里,三头身的小徐景,疯狂地控诉自己心上人不给他回电话的行为,然后就被自家心上人按住活生生的给揍了一顿。
是的,在梦里也是这么凶。
赖床的齐莞莞翻了个身,一脚就把晚上睡觉还抱在怀里面的抱枕,给踹到了床底下。
而在梦里被家暴了一通的徐景,早上也睡得挺不安稳,一翻身就自个儿钻进了床底。
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和自家心上人在梦中相会了。
虽然这相会的内容,和别人梦到心上人的内容不怎么一样。
小张穿着身睡衣,外面披了件大棉袄子,正在穿越漫长的走廊,准备大清早的跑到另外一个房间,把自家弟弟鼓捣起来去写作业,然后再自个儿跑到被窝里面去睡回笼觉。
跑到半路,小张抬头才发现起得比自己更早的,睡不着了干脆早起的徐景正在走廊伸懒腰。
看到徐景一副蔫哒哒的样子。
小张顿了顿,还是停下了脚步,拍了下徐景的肩膀:“你这怎么了,昨天晚上是没有睡着。”
徐景看了眼小张,知道他这会儿是要去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去阻止他。
毕竟小孩子的学业,一般都是大人所关心的。
别人家的大人要关心自己家的孩子,他们这些做外人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