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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轻轻蹙起的眉头。
“不必做这些,阿珏许诺...不论生死,阿珏都是少爷的。”
嘴唇从他的喉结一直含到乳首,甜蜜而又濡湿,听到这句话的少爷似乎有些举动,身下的反应也如实的吐露着情意,却被我灵活的玩弄着刺激着前端。
布条将我的左手和少爷的右手牢牢的捆在一处。少爷脸上带着迷离的微笑,嘴唇由于吮吸而红润的几乎要滴出雪来。
“阿珏!!”昂首露出的小少爷被粗粝的布条顶端轻轻揉搓着。这么多时间它已经习惯了我的触碰,仅仅是一点点就能让它如同雨后的新笋一般脆嫩而又可口。
溢出的蜜液濡湿了全身,我勾了勾唇,却见少爷一把控制住我的右手,将它死死的按在床榻之上。
呼吸出的热度弥漫在纱帐之内,我能看见少爷透着些许猩红的眸子,那因为汗珠而微微湿润的额前的发绺,还有脑后如同缎子一般的长发从他裸、露的背上蜷缩至我的胸前、小腹。
“阿珏。”
我揽住了他,虽然屋外响起的清脆的哔啵声清楚的提醒了我,还有这逐渐能燃烧血液的热度,我勾住少爷的身子将他牢牢的贴近自己,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脏。
“少爷。”
少爷的昂扬一把进入,将所有的褶皱空隙充斥的满满。摩擦、冲撞,如同火星四溅。欲、望与情、欲交织,我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却感觉到一颗颗的水滴落在我的胸前。
不知是汗,还是泪水,却滋润了我干涸的心底。
“少爷,阿珏心悦你。”我咬着他的肩膀,仿佛要将他的血肉全部吞吃入腹。由于疼痛,少爷加快了动作,用甜蜜的吻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一切一切都在远去。我不需要理会太多,不需要想那过去。未来。
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抓住面前的,面前的人也死死的抓住我的。
烟气弥漫入坠云端,绞紧的力道让我的少爷喘息出声,接着便如同滚滚洪流一般完全淹没了我。
与这个人一起,死我也愿意..拽着他..一起。
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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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的大火足足烧了两天,等官府来了人之后,却没找到里头的人。”一个衙役有些唏嘘的说着,“听说是被烧成了灰?”
“指不定是呢。”另一个官差模样的说着,“这火烧了两天两夜。就是除夕当晚,我在城南都看见这大火。啧啧,当时还以为是谁放了烟花点着了那边的稻草棚子。却没想到是这周府。你说是不是...若是被查出来是谁家的孩子不小心把烟花放到这儿,知府公子估计会被他上路去。”
“知府公子?!不是周府这家的妹夫么...这么凶呐。”对面衙役喝了口酒,脸上也带了些晕红,“这周府家大业大,不知怎么这几年竟然衰败成这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啧啧,这大火一烧,什么宝贝啊,都得...诶?!那是..官差大人?!”
“官差大人不是北上去追查私盐贩子了么?怎么现在...”
两人一时间缄默不语,就听见火炉里煮着的酒还发出咕嘟咕嘟的清甜声响。
......
寒风刮在脸上也不觉得疼痛。魏睿踉跄着身子企图一睁眼便发现这一切都是幻觉,一场可怕的大梦亟待着他去打破,亟待着有人告诉他他该苏醒了。
一片废墟。
上面落着一大片洁白的霜雪。
仿佛是老天也在企图遮盖着这底下的肮脏与浮华,这一场春秋大梦完结在这里,不需要人去挖掘去怀念。
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在上面翻滚着玩耍着,用雪片儿洗涤这漂亮的翅膀上不存在的脏污。干干净净,轻轻爽爽,仿佛就是那两个人似的。
即使是死了也不忘同衾同穴,纠缠一处。
“哈哈哈!!哈哈哈!!白珏!!白珏!!”魏睿朗声大笑,身子却不由得软倒了下来,让这冰冷的干净的雪层包裹住自己的掌心和膝盖。
风吹着,似乎吹来一片儿被火苗残破过的画,巴掌大小额画片儿上带着一个女子最纯净最美好的笑容,卷着、闹腾着。
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第42章分支二(1)
我被吴毛那小子拉到一边,他看着我有些赧然的挠了挠头,一个彪形大汉做出这种孩子气的动作感觉很是神奇。
“珏姑娘,我今日去找张叔说城里的货都被运走了,”吴毛有些疑惑,“跑过来却看见一些货被官府绞了去...”
“怎么了?你在尼丘山呆着是缺人了还是缺钱了?!”
也许是我冰冷的声音让吴毛一惊,他有些犹豫着开口:“不是...什么都不缺。我在尼丘山和兄弟们过的挺好的,只是...”
“下山采买来了?”我嗤笑一声,“魏睿把你们从大牢中放出来真的以为高枕无忧?!若是他安排人盯着你我...”
“不对!”我冷哼一声,一个转身从袖中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个身影从街角一闪而过,我却感觉到了那窥探的目光。
“宵小之辈。”我拖着吴毛闪到楼阁后方,感觉到楼下铺子躲藏的人影轻轻晃动,“你早就被官府盯上了,还敢满大街乱窜?”
我冷笑一声,只怕官府早就盯上你了。
说着,便听到巷道之中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吴毛心中凛然,忙看向我,“珏姑娘,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心中嗤笑,“此地没有出路,敌人从北面而来,你我不过二人即使能冲出去,身份也暴露了。”
张叔的铺子不在这边,吴毛又是个嬉皮笑脸顶没用的,我拖着他冷声道:“走,去码头上...我就不信去了水上还能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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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点!他们上了船!!”一堆捕快式样的人物猛地拨开人群。
吴毛一把解开拴住船只的锁链在船主的惊叫声中,逼着那些人撑着船便向前冲。这河道里头船只冗杂,只要开到属于我们的地盘,脱身绝对不是难事。
船上的几位船工不配合都被我打晕了,再不配合的扔到水里喂鱼,剩下的便是几位哆哆嗦嗦向我们投诚的。其中一个形容猥琐的似乎听说到盐帮的名号,自告奋勇的准备成为这队俘虏的首领。
“啊,首领可以,甚至好处比你想的还要多。”我靠在船帮之上说道,声音平静而懒散。旁边的吴毛已经从女人怀里钻了出来,在我冰冷的眼神中守着开船的那位,“过了这段开敞的河道便行。”
然而事情多变,前方的岔路之处突然钻出一条官船,为首的那位我当然熟悉的很,正是那位说已经北上追查的魏睿魏大人。
这男人立在船首,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