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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上没有掉下山沟。
卢景寻吓得哭了起来,赶紧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准备给卢景源打电话。而这时,江小夏一把将她的手机夺了过来,并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你哥。”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哥?车祸都已经发生了,难道不应该事先通知他吗?”卢景寻说。
“我先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江小夏说完便推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她先下了车,然后再绕到副驾驶位置将卢景寻小心翼翼地从车子上接了下来。
卢景寻因为受到了惊吓双腿颤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歪倒在地上,手腕碰撞到路边的石头流了不少鲜血。
江小夏赶紧将她背到路边安全的地方坐下,然后撕开自己的衣服给她包扎起来。
卢景寻看着流血的手腕吓得不轻,连哭的声音都显得很是薄落。
说来也奇怪,卢景源的车子居然在车祸十分钟后就赶了过来。
“江小夏。”卢景源怒气冲冲地瞪着她,样子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哥,你怎么来了……”卢景寻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眼睛越发无神,脸色苍白得好像随时会死掉,她努力地支撑起身体蹒跚着走到卢景源的面前,“不关小夏姐姐的事。”说罢,她柔弱的身躯便彻底晕倒在他的怀里。
江小夏手足无措,生怕卢景寻出了大事,她一边哭着一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还楞着干什么,快去开车。”卢景源呵斥道。
江小夏强忍着眼泪,以为去将那悬挂在路边的车子倒回到公路上,却不想又被卢景源吼道,“我让你开我的车。”
江小夏又折返回来,然后惊慌失措地拉开卢景源的车门,她正要把车子掉头,却不想心情和车技的影响,车子差一点又撞上了路边的大树。
她赶紧修正,将车子停好,然后下车为卢景源拉开后车座的车门,卢景源把卢景寻抱上了车,扭头对江小夏说,“上来。”
“我……我要开车。”江小夏小声回答。
“我来开,你照顾好景寻。”卢景源说罢便揪着江小夏肩膀上的衣服将她推进了后车座里。
卢景源的车速开得很快,整个路途中,他的脸都是板起来的,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的情况。有时候,江小夏会发现他从后视镜里看自己,那种眼神中并没有对她恨之入骨的感觉,比起之前怒火中烧的样子,他现在反倒是平静了不少。
“对不起。”江小夏低下头,她自责不已,这声对不起既是跟昏迷过去的卢景寻说的,也是对正在开车的卢景源说出口的。
卢景源没有回应,一路沉默无语,直到车子开到附近的医院里,他方才跟她说了一句话,“等会再找你算账。”
他将卢景寻抱下车,然后匆匆忙忙赶去急诊室。江小夏紧跟在后头,心里空荡荡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他们被医生拦在了急诊室外,卢景源在走廊里徘徊了许久,然后又走到长椅边上坐下。
江小夏默默地守在急诊室的门口,她不敢靠近他,也不敢说一句安慰他的话,在心里千万遍地祈祷着卢景寻能平安无事。
繁华落尽第65章:温柔体贴
医生终于从急诊室里走出来,告诉了他们诊断结果,“患者只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昏迷,休息一下就好了,手腕有些轻微的擦伤,涂点药没什么大碍。”
江小夏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侧头看向站在身旁的卢景源,他好像也才安心下来。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江小夏向医生连连表示感谢。
医生不经意地瞥到了她的手腕,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她道,“小姐,你的手腕都肿了,难道都没有感觉到吗?”
江小夏这也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手腕又青又肿,因为先前心情紧绷,一直在担心卢景寻的安危,忽略了自己的手伤,现在心情放松头脑也清醒许多,在医生的提醒下,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手腕的疼痛。
“跟我过来,我帮你看看。”医生说完便向办公室走去。
江小夏用一只手轻轻地托着受伤的那只手,她走到卢景源跟前,小声询问,“我的手有点疼痛难忍,我去找黄医生看看可以吗?等会再过来照顾景寻。”
卢景源瞅着她的手腕没有说话,也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江小夏跟着黄医生去了办公室,黄医生先替她看了下,然后又轻轻地按摩了一会,她说,“还好没有骨折,你回去先冷敷止血,可以用湿毛巾、冰块包裹扭伤的部位。24小时后再用热敷,用温热的毛巾来消除扭伤部位的淤血,舒经活络,如果家里有红花油和跌打药的话可以一起涂抹,这样有助于恢复。”
被医生涂抹了点药和按摩几下,江小夏手腕上疼痛的感觉倒是减轻了不少。
她从黄医生办公室出来,卢景寻已经从急诊室转到了临时病房里。她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到卢景源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整理他妹妹的头发。
抛开他富家三公子的身份,脱去一层高傲的外壳,他有时候又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也许这种温柔只是对他的妹妹罢了。
江小夏轻轻地推开门,卢景源见她过来也就从床边起身,他的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腕上,好像要跟她说点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医生说我的手没有什么大碍。”江小夏告诉他。
卢景源“嗯”了一声,视线便从她手腕的伤处了回来。
江小夏看向躺在床上的卢景寻,她神色黯然,嘴里依旧说着些道歉的话,但是卢景源却显得不爱听,他沉着脸说,“你留在这里,我出去一下。”
“好。”江小夏一口答应。虽然不清楚他出去做什么,但是因为歉意使然,只要是他的吩咐她绝对照做。
卢景源出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才回来,拎着两罐鸡汤,一罐放到床头柜上,一罐递到江小夏面前,他说,“喝了它。”
“我不饿。”江小夏说。其实肚子早就抗议了,从下午五点钟到现在,她滴水未沾。
“那就扔到垃圾桶里去。”卢景源面无表情地说。
“我喝。”江小夏尴尬地笑了笑,她说,“其实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