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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景寻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双腿失望地往后退了两步,她指着江小夏的脸含泪悲愤。
“昨天晚上,他陪了你一夜,难道这就是你们之间的清白,你口口声声说没有答应他什么,可是却让他上了你的床。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对他欲情故纵的?”
“我没有。”江小夏竭力解释。
见卢景寻摇头不信,她便以真挚的语气向她发誓道,“我知道你对他的心意,所以也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事情。景寻,我和他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既然你发誓了,那就请你做到。”卢景寻咬着牙命令她。
江小夏的神色变得黯淡无光,在她步步威逼的气势下,她把发誓的话重申了一遍,“你放心便是,我不会做出夺你所爱的事情。”
卢景寻的嘴角微微一扬,笑容依旧苍白,眼神仍然灰暗,她用低沉的语气说,“这样吧,你嫁给景沣哥哥。如果你嫁给景沣哥哥,那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关系更近了一步,你就是我的大嫂,我们还会像从前一样画画弹琴,谈天论地。”见江小夏的反应不如她所愿,她又用满腔怨怒的声音对她警告,“如果你选择我哥,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互不往来。”
江小夏的心像是被人用刀生生地划出了一道裂痕,她的无助仿佛在顷刻间放大,对于卢景寻让她嫁给卢景沣的荒唐建议,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强做出坦然的模样。
一旁的李敬南听得一头雾水,如果说卢耀诚和黎羽青反对,那还说得过去,毕竟是父母,对子女的婚事自当是有着周到的打算,可是卢景寻的阻扰算什么?
“景寻小姐,这件事情是不是得看景源先生的意思?”李敬南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他务必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和该做的事情。
“我哥……他不属于任何女人的。”卢景寻双手捂着耳朵嘶声力竭地呐喊。
她对李敬南的讨厌已经然生到了骨子里,以致他说话的声音和处事的方式都会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她好像尤为厌恶他对卢景源的人生指手画脚,又排斥他自以为是地指责她的不是,仿佛卢景源对江小夏油然而生的爱情也是出于他的从中作梗,再被他推波助澜从而衍生到现在的地步。
李敬南从卢景寻激动的情绪中意识到了其中的奥秘,也骤然明白过来卢景源急于要送她出国的缘由,他不得不小心维护她单纯的心灵,再一步一步地把她往正确的方向指引。
“景寻小姐,有什么话我劝你还是跟景源先生坐下来好生谈谈,很多事情,如果只是单方面一厢情愿地坚持,到时候受伤可不只是你一个人。”李敬南好言好语地对她说。
“他是爱我的。”卢景寻坚定地说。她把眼睛快速地转向江小夏,意欲从她的反应中判断她究竟是不是对卢景源动了真情,是不是心存私心想要夺人所爱。
可她竟然是如此风平浪静,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只不过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与她无关紧要。
“看来他爱错了人……”卢景寻嘴里默默地嘀咕起来,又突然发出冷笑的声音。过了一会,她转脸对李敬南说,“李敬南,我看你以后还是别瞎操心思了,这爱情的桥线可不是胡乱搭牵的,搞不好要出问题。我看,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爱我哥。”见李敬南面无表情,她又轻笑道,“就算她想高攀我家豪门,我母亲断然不会答应她跟我哥结婚,顶多也只是会同意让她嫁给景沣哥哥,毕竟以景沣哥哥现在的身体状况,身边是需要有人伺候。”后面一句话,她把声音稍微抬高了分贝,好像是故意说给江小夏听的。
繁华落尽第217章:心栽培
车子一路向市区疾驰,车窗外的风景像是频频切换的电视屏幕。
李敬南从车内杂货箱里拿出一罐饮料,“呐,喝点吧。”
她这才把视线从窗外抽回,将脸转看向他,他一手拖着方向盘,一手把递上去的饮料在她眼前轻轻地晃了一下。
“谢谢。”她说。接过饮料罐子捧在手心,倒是没有即刻打开,她低着头,盯着罐子上的图案出神了好久。
“景寻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李敬南安慰她。
她酸楚地摇头,淡淡地回应道,“在我眼里,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所以小孩说的话咱就不必往心里去。”李敬南笑了起来。起先他对卢景寻的行为确实有气恼的地方,可是转念想到她毕竟涉世未深,说话做事有孩子的冲动莽撞也是可以理解。
她的脸色淡如白开水,心绪渐渐凌乱,后悔自己在回来的时候不该让卢景寻坐上张华的车。
“放心吧,张华会把景寻平安送回卢家的。”李敬南突然说。
她怔住,不得不佩服他察言观色的本领如此细致入微,她意味深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与卢景慧见面的时间约的是下午两点半,李敬南带江小夏赶到的时候,卢景慧气得正要结账走人。她还是头一次耐着性子等一个人超过半个小时。
江小夏端站在卢景慧身后,看着她从钱包里掏卡结账的动作,喘平一口气后,她方才带着一丝因迟到而生的歉意对着她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开口,“景慧小姐。”
卢景慧回过头来,看到江小夏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她蹙起眉心,又冷不丁地翻了个白眼。原本算计好了江小夏失约的后果,可现在一来,气恼的感觉又好像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景慧小姐,真的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江小夏以谦和的态度对她说。
卢景慧高冷地把双手抱在身前,瞅着她脸上的红润未散,她问,“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迟到?”
“路上堵车。”江小夏回答。
“堵车?汕海全城一天24小时都在堵车吗?”卢景慧凌厉地质问。这个城市,除了早晚下班的高峰堵车以外,其他时间的交通都是畅通有序的。卢景慧瞧着她左右,不禁又问,“李敬南呢?不是他帮你约我出来的吗,现在就由他解释清楚吧。”
“李先生先回公司了。”江小夏说。
卢景慧冷着脸没再说话,可能是考虑到正事重要,所以迟到的事情也就没有在追究下去。
她把江小夏领到僻静的位置,依旧是两杯咖啡晾在桌子,好像谈事情的时候除了咖啡和茶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可点。
“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