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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男人冷漠的双眼,还是鼓起勇气不让自己躲开,“王爷,颜月也想见识见识,你可以带颜月也去看看吗?”
“嗯,想去就去吧。”诸誉没有多想,只当官颜月好奇,反正他诸天城也有府邸,多一个人没什么。皇帝大寿时,让官颜月待在府邸,他只需要待着自己的儿子在皇帝面前露个脸就好了。
而两人,一个正直,一个脑洞大开。
官颜月嚼着饭有些欣喜的弯起眼睛,将脸上的得意彻底掩盖上。
这个男人果然在乎她,一个月后是皇帝大寿,这么大的事几乎无人不知。
一想到可以去皇宫,她就可以结实更多人,能够找人把她从誉王府救出,官颜月觉得饭菜的味道都好了几个度。
团子看着瞬间少了不少的菜,还都是他最喜欢的几个,瞬间将团子脸皱成了包子脸,抬头委屈的看着诸誉他的好吃的,都要被这个大姐姐吃光了。
诸誉笑笑不说话立刻夹起最后几个放进团子碗里,看着小孩被美食吸引开注意力,男人歪头看了一眼吃的正香的官颜月。
这个孩子心思有点重啊。
第五章:妖魔乱世
次日。
睡得睁不开眼睛的凤鸢被诸誉一把从被窝里捞出,拿出昨天新买的衣服,将凤鸢团吧团吧,真的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团子。
凤鸢迷迷糊糊的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又快速的闭上。
男人心满意足的在团子脸上亲了一口,抱着自家孩子出了卧室。
凤鸢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马车行的极稳,凤鸢窝在男人怀里,外衣被褪去,身上盖了一条小毯子。男人身上暖烘烘的,让团子睡得脸颊红彤彤的,像冬雪落满了红梅,可爱又漂亮。
凤鸢睁开眼时,男人正在闭目养神,察觉到怀里人呼吸的变化,立马睁开眼睛,提起小孩的腋窝让小孩坐在大腿上,捡起毛毯围住。
“宝宝饿了吗?”
茫然的看着男人愣了好一会儿,小孩才窜起来搂着男人的脖子,趁机在男人的脸颊上吧唧一下:“父王!”
凤鸢糯糯的喊到,他记得昨天有一个对他很好的人,就是这个人,说是他父王!他很喜欢这个人!
这回换诸誉愣了,随后哈哈一笑,搂紧凤鸢,多年的遗憾得到弥补,他声音里都带了笑:“十八,去把给小世子准备的吃端进来。”
“是。”
声低沉的男音从马车内角落响起,吓得小团子一缩,这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个人。
那人身形敏捷,来去就在眨眼之间,车内的小榻上多了一碟百花糕和一只烤鸡。烤鸡还是烫的。
见到美食,小团子立马放开诸誉扑了过去,诸誉也不恼,笑眯眯的靠在一边看着自家孩子。
天诸十三年,皇帝诸衍三十大寿,大寿期间,八王爷诸祭寅寿宴偶得一美人,其后不久景襄王得一子,极其宠爱。
天诸十五年,六王爷诸燕以清君侧的名号攻入天诸城,念及亲情将昏君诸衍囚禁于冷宫,不久六王爷称帝。诸衍后宫三千除雪贵妃潜逃,其余全部赐死。
天诸十八年,诸天国在新帝治理下突然爆发瘟疫,天诸国开始暴乱,妖魔横行,百姓哀声怨道。
天诸十九年,囚禁于冷宫的前任皇帝诸衍突然失踪。
天诸二十三年。
景襄城。
因为妖魔乱世,诸天国在新帝的治理下好过一段时间后,变得愈加混乱。连景襄城也受了妖魔不少影响。
十年,当初的少年已经成了翩翩少年郎。
白衣少年居高临下的从窗口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白皙的脸上神色和某个冷漠的男人如出一辙。
风从窗外吹来,灌入少年的白衣中,吹的衣摆飞扬。
十八恭敬的站在少年身后。
十年前,诸衍大寿后,诸誉就将他赐给了诸凤鸢做贴身侍卫。这么多年,他与小世子形影不离,说他是世上最了解诸凤鸢的人,没人敢说第一,王爷亦不能。
在窗口坐了一会儿,少年才起身,步伐矫健,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
誉王府。
满地洒落的茶水,茶杯碎了一地。
鬓角已经开始泛白的男人坐在主位,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华发虽生,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这个器宇轩昂大发脾气的男人正是景襄王九王爷诸誉。
少年走到门口顿了顿,绕过满地的碎瓷片走到男人身边,冷峻的脸上带上了担忧,语气温柔,似乎怕吓到主位上的男人:“父王,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看到凤鸢男人愤怒的表情敛了一点,心疼的看着凤鸢咬牙切齿的开口:“还不是诸祭寅那个王八蛋!说什么本王的景襄城安居乐业,定是本王治理有方,说小鸢是本王儿子,定然学了个七八,竟然让你去粤齐城!”
粤齐城妖魔横行,诸祭寅怎么敢让他儿子去?
看着近年来脾气越来越暴躁的诸誉,凤鸢笑着伸出手替男人揉着太阳穴,温和的声音很快让将诸誉安抚下来:“父王别担心,你还不信我吗?这些年,妖孽害人,天诸城都影响不小,而父王的景襄城虽然也受其害,却比其他城都好,连天诸城都比不上,父王的民心也跟着上去,虽然父王手无兵权,但那位又怎么不忌惮?不如顺了他的心,让他别总是惦记着咱们家。”
“可是本王担心你啊。”他哪里不知道,他只是不能失去自己的宝贝儿子。
“父王别担心,我你还不知道吗?”少年俏皮的眨眨眼睛,他可也是妖呢。
诸誉哑然失笑,捏捏少年的脸颊,“你啊,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本王还等你养老送终呢。”有些躲不了。对这个儿子他的担心真的太多了,既害怕被诸祭寅害死,又怕妖怪害死,又怕别人知道儿子的身份。
“放在吧父王,尤其是父王和母妃,你两可要好好的,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父王,你就少想些朝堂的事,反正你是景襄王,那些不关你的事。看,才多久,都长白发了。”
“还有母妃,”少年看向一边端庄大方的女人,“儿子不在就麻烦母妃好好照顾父王,让他多走走,散散心。”
“母妃知道。”女人温和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小鸢,这是母妃前些日子从隐灵寺求来的,法师开过光,先前没机会拿出来,你拿着去粤齐城也好防防身。”
“多谢母妃。”凤鸢笑着接过。
“傻小子,和母妃客气什么。”
“是,母妃。”少年红了脸颊,回头看着满是笑意的男人,拱拱手,“父王,我去准备了。”
“嗯,去吧,晚上记得来陪父王和你母妃吃饭。”
“是。”
看着少年离开,女人掩藏起眼中的担忧,回头看着揉着眉心的诸誉,心疼的道:“王爷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