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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我本来就不帅吧。”
夏岳嗤笑:“勾搭小0够用了。”
迟立冬很冤枉:“我真没勾搭过。”
“我知道,他们想勾搭你,你别理他们。”夏岳在迟立冬胸口咬了又舔,占有欲十足道,“是我的。”
迟立冬又想手贱,忍了忍忍住了,说:“我不帅,也不聪明,你爱我什么?”
夏岳沉默片刻,道:“你知道郭襄吗?”
迟立冬:“……金庸?”
夏岳道:“你大概就是我的杨过吧。”
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生。
第二十六章浮出
周日,两人去逛了4s店。
夏岳想买辆车。本来迟立冬是想让夏岳在自己的车里挑一辆开,但是他的三辆车不是大马力suv,就是略古板的公务车型,夏岳都不喜欢。
买新车倒也方便,不用等摇号,迟立冬有闲着的车牌。
和夏岳一起买东西,省时又省力,夏岳目标明确,决定了就不瞻前顾后和拖泥带水。
很快就选了辆奔驰e系。
迟立冬和这家店的老板认识,来之前就给对方打过招呼,店员按照老板吩咐给了底价。
从4s店出来,刚到中午。
夏岳想吃烤鸭,手机app排了个号,前面排了三十几个号,半小时后到烤鸭店门口,前面还有九桌。
迟立冬问:“饿吗?要不去吃别的?”
“有一点。”夏岳道,“再等一会儿,今天特别想吃鸭皮蘸白糖。”
他说着,还吞了一口口水,又怕被人看到这和自己气质严重不符的举动,还抬手掩饰地整理衬衣领口。
迟立冬在一旁看着他笑。
夏岳很久以前就喜欢吃鸭皮蘸白糖。
刚烤出来的鸭子,片好,鸭皮薄脆,蘸了白糖放进嘴里,入口即化,鸭皮的油和白糖的甜,中和得恰到好处。
两人点一只鸭子,鸭子大半是迟立冬的,鸭皮都是夏岳的。
有段时间,夏岳还很喜欢吃豌豆黄,驴打滚,芸豆糕。
还喜欢吃各种糖和巧克力。
其实就是爱吃甜的吧。
二十岁的大人了,因为吃甜的太多,长了蛀牙,半夜牙疼起来,拧迟立冬的大腿,边拧边怪迟立冬又买巧克力,“你这刁民存心害朕!”
白天连吃好几块的时候,明明说的是“迟爱卿对朕这样好,朕竟不知如何疼你”。
“笑什么?”夏岳道。
迟立冬道:“你的蛀牙好了吗?”
夏岳大约也是想起了旧时事,唇角噙了一分笑。
迟立冬望着他的侧脸,特别想吻他。
夏岳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他。
两人对望了片刻。
夏岳道:“迟爱卿,可是对朕有非分之想吗?”
迟立冬:“……陛下说得对。”
夏岳一副帝王威严相,道:“是如何想的?”
迟立冬觉得好笑,配合道:“说了会被赐死吗?”
夏岳道:“死是不必,朕赐你一瓶乳液如何?”
迟立冬一僵。
夏岳笑出声,十分得意了。
“大迟哥?”
迟立冬回头。
许久不见的名媛,初冬时节,只穿了件薄t恤,披着条花花绿绿的大披肩,看不出是裤子还是裙子的下装。同行的两位男士,和他也是类似风格的穿着,只是颜值输他一截。
“你们也来吃鸭子啊?”名媛笑容满面的过来,话是对着迟立冬说,眼睛却瞟着夏岳。
这时候看到他,迟立冬有点头痛,礼貌还是要的,说:“你们也是吗?”
名媛道:“对啊对啊。这位帅哥和你一起的吗?”
迟立冬道:“我朋友,姓夏。”
名媛十分夸张地做了个清宫戏里妃嫔间问安的动作,道:“夏先生好。”
夏岳脸上和语气都淡淡的:“你好。”
名媛道:“夏先生,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夏岳道:“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名媛笑说:“别不好意思,我们是只见过一次,可是我早就听大迟哥说过你啊,他暗恋你那么多年……”
迟立冬:“叫号了!是你们的吗?”
名媛听了听,道:“不是,还有十几桌才到我们。突然那么大声干什么啦?”
迟立冬一脸尴尬,已经出了一背冷汗。
夏岳说:“我们不等了,把号给你们吧,还有三桌就到。”
名媛奇怪道:“就三桌都不等了?”
夏岳道:“要不要?”
名媛道:“……要,谢谢了。”
他偷偷看迟立冬。
迟立冬脸色极差。
离开烤鸭店,到停车场取了车。
夏岳系安全带,说:“随便去吃点别的吧。”
迟立冬:“……想吃什么?”
夏岳道:“都行,你定吧。”
迟立冬踩了油门。
夏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什么都没说。
第二十七章电钻
迟立冬决定不了去哪里。
经过街角的肯德基,夏岳道:“就开封菜吧。”
迟立冬便在附近停了车。
夏岳去点餐。
迟立冬找了位子坐下,拿出手机看了看,路上响过好几次。
全是名媛发来的消息,问刚才什么情况,是不是夏先生误会什么,还是他说错话了,之类。也是热心。
迟立冬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回了句:“我在忙,有空再说。”
他抬头看了看夏岳。
夏岳在餐台前,背对着这边,已经点完了,两手插在大衣兜里,在等配餐。今天专门出来买车,不必像工作日穿得那么正式,早上出门他才随便穿了身上这件大衣,英伦风,深驼色,更显肤白,还衬得人温柔无害,像一株开在山脚的茶花。
可迟立冬分明知道,他是向阳而生的多刺蔷薇。
他端了餐盘回来,汉堡叠放在一起,买了很多,满满当当。
迟立冬起身接下,想开口:“夏岳……”
夏岳道:“你别说话,我饿了,让我先吃东西。”
迟立冬坐下,闭了嘴。
夏岳吃一口鸡肉卷,嫌弃道:“还是烤鸭好吃。”
迟立冬道:“要不回去?现在应该没那么多人了。”
夏岳道:“不想再见你那个朋友。”
迟立冬头皮发麻,生硬道:“那个……就是普通朋友。”
夏岳挑了挑眉,道:“普通朋友?知道的还真不少。”
迟立冬耳边嗡一声,说:“他刚才讲的……其实他不知道,我不是……”
他结结巴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张到话也说不清楚。
他已经明白了。夏岳知道,竟然知道!
“好了,”夏岳道,“你不要再说了。”
迟立冬闭了闭眼睛,有种等待宣判前的隐隐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