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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悟,立刻就有些受伤:“你不是到今天才相信我爱你吧?”
夏岳捧着他的脸大亲一口,不是他平时的亲法,是年年那种吧唧亲法,欢喜道:“我一直都信啊,可是今天才知道有这么多!居然这么多!”
迟立冬不禁也笑出来,感觉夏岳这时有点傻乎乎的可爱。
夏岳又吧唧一口亲他,指尖用力戳他胸口,笑问:“你这傻子,为什么这么爱我?”
迟立冬:“……哎哎哎,轻点。”
过年好,过年真的好。
两人都要出去拜年,年年留在了迟家陪迟夫人,本来就是这个计划,夏岳去老师们家里拜年,带孩子也不方便。
夏岳先出门走了。
迟立冬先在家里给几位身在外地或异国的重要长辈打电话拜年,平日也都有联系,拜年就说几句吉祥话互相问候即可。
打完电话,他也穿了衣服出门,和在看动画片的年年道别,年年看得入迷,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吧唧一大口,然后就跑回去继续看电视了。
迟母送他到门口,小声道:“夏岳和你说什么了吗?”
迟立冬道:“什么?”
迟母道:“年年刚才偷偷和我说,‘爸爸和爷爷昨天吵架了,爸爸还哭了’,夏岳没和你提吗?”
迟立冬不知道是什么事,道:“未必是吵架,他们父子俩一说话就那样,应该是年年误会了。”
第七十二章拜年
和母亲这么说,是不想她大过年的再为这些事操心。
他也能猜到一点,八成是为了年年的事,至于是怎么吵起来的,又怎么就哭了,过后得单独问问夏岳了。
他出了门,先去了夏岳大姨家,家里只有姨夫一个人在,夏教授夫妇难得回国,想去逛逛庙会,大姨懒得在家应酬,就也陪着去了,姨夫因为退休前在单位做领导的,专程来给他拜年的人很多,他只得留在家里接待来拜年的客人,没能跟着一起去。迟立冬给姨夫磕头拜了年,又给夏教授打电话,庙会那边热闹得很,也听不大清楚,夏教授知道迟立冬专门去拜年了,意思到了,也就罢了。
之后,迟立冬去给本家一位还健在的爷爷和平日走得近的几位叔伯们拜年,拢共也就几家,紧赶慢赶,到十一点多就差不多结束了。
最后去了王齐家一趟,也是年年都要去的。
到了王家,果不其然王齐没在家,也出门拜年去了。
王齐的父母和他也很熟了,王齐妈妈他一年要见几次,王齐爸爸他就见得少,叔叔也是热情,招呼他坐下,又要开瓶酒和他喝,听他说做了手术不能再喝酒了,才作罢,又同他聊些家里和公司的事,听王齐说公司要上市了,这一类的话题。
正说着,有个年轻人从楼上下来,放着好好的楼梯不走,非坐在扶手上出溜下来,一下来就看见迟立冬,忙笑嘻嘻抱拳,一副鬼马样道:“迟哥,过年好啊。”
迟立冬笑着回:“过年好。”
王齐有两个弟弟,这是不听话、总被王齐打的那一个,是做偶像歌手的,有一堆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的女粉丝。他比王齐和迟立冬小了十来岁,迟立冬认识王齐的时候就认识他,差不多是看着他长大的。
迟立冬道:“现在想见你一回,都得看娱乐新闻。”
弟弟得意洋洋,说:“回头在北京开演唱会,我送你几张vip坐席的票。”
迟立冬笑着先道了谢。
差不多到中午了,拜年任务圆满完成,打道回家。
路上迟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迟立冬用耳机接了。
母亲问:“你走到哪儿了?”
迟立冬:“回去路上。”
迟夫人道:“王齐刚走,你没忘了去他家吧?”
迟立冬:“没忘,我也刚从他家里出来。夏岳回去了吗?年年呢?”
迟夫人:“年年睡着了,早上起得太早了,把孩子困得看个动画片都小鸡啄米似的。夏岳他也在回来路上了。”
迟立冬佯怒道:“先打给夏岳的啊?妈,您是不是太偏心了?”
迟夫人笑了一阵,说:“不说了,你好好开车吧,慢点啊。”
她挂了,迟立冬也没摘耳机,又打给夏岳的一位大学同学,其他同学他都没有联系方式,只有这位在药监局工作的同学,当时给过他名片。
对方显然也是存了他号码,接起来就叫:“迟大哥,过年好!”
迟立冬也拜了年,说:“这一两天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可能还得麻烦你帮我约一下你们其他几位同学。”
同学迷茫道:“我倒是有时间,放假闲着呢,有什么事?”
迟立冬有点尴尬兼羞涩,道:“见面说吧……还有就是,得瞒着夏岳。”
这同学也是个人,马上猜到了一二,神抖擞、喜气洋洋道:“好啊,我先帮你联系他们,回头给你电话啊。”
迟立冬也喜气洋洋回了家。
迟夫人大显神威,已经做了一桌子菜,年年还没睡醒,夏岳也没回来。
迟立冬情真意切地赞颂了母亲一番。
母子俩逗笑够了,迟夫人道:“刚才李唐打了个电话拜年,说他今年回老家不能过来了,你也给他回一个,给他爸妈拜个年吧。”
第七十三章丢脸
迟立冬回了李唐电话,给李唐的父母拜了年,听那边乱七八糟热闹得很,也知道李唐作为家族土豪,难得回一次老家,必定是被一堆亲戚围绕着,说:“你先忙着,我挂了。”
李唐道:“等一下,我换个地方跟你说。”
过了半分钟,李唐大概躲进了房间里,安静了许多,才道:“迟子,有几句话,一直都想和你说,总是没遇着好机会,今儿大年初一,哥们儿也敞亮一点,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
迟立冬听他说话舌头都不利索,知道他有点大了,笑道:“你说,我听着。”
李唐道:“打从心眼里,我就是把你当亲兄弟看的,你知道吗?”
迟立冬道:“我怎么不知道。”
李唐:“那年我被队里开除,全队没一个人信我是被冤枉的,全队加上教练、陪练,一共二十九个人,就只有你信我,大冬天下着大雪,你半夜从队里翻墙出来,到北京西站去送我,还塞我包里五千块钱,这情分,我记一辈子,不,我下辈子也不会忘。”
他每次回老家都会喝多,喝多了就打电话给朋友,各种忆苦思甜,迟立冬领教过无数次了,前几次也是很有感触,后来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听了只当还是那一套,道:“别放在心上了,多大一点事儿。”
在沙发上睡觉的年年醒了,左右看了看,马上就清醒了,看到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