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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弃梁季文撅着屁股在刷浴室的地板,扑过去趴在梁季文的背上,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湛九江直起身,对梁季文说:“那我走了,中午你记得做饭。”说着,他就把储物间的钥匙抽出来给他。储物间有个讨巧的安全小机关,不用钥匙,但外面挂着给人看的大铁锁是要钥匙的。
梁季文扯掉手上用来充当手套的塑料袋,把湛九江拉进怀里,来了个湿漉漉的告别吻,把湛九江吻得七荤八素,舌头都被他吸得没力气了。湛九江抱着梁季文缓了一会,又伸出舌头去舔梁季文的下嘴唇,那里昨天被他咬破了,今天仔细看着还有点肿。
湛九江舔了两口,梁季文就推开他,说:“还想不想准时上班了?”
湛九江就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趁着湛九江去上班,梁季文是把家里里里外外都给拾了一遍。湛九江是爱干净,但他懒啊,一个星期都不见得拾一次屋子,就只有浴室是稍微干净一点的他嫌浴室脏。
把床底下的袜子纸片糖纸铅笔扒拉出来,该洗洗,该扔扔;然后又把衣柜里面被揉成一团菜干那塑料袋裹热水熨好,叠好,秋冬穿的大衣棉袄拿出去晒,内裤给他拾好放小抽屉里;储物间也要拾,湛九江拿完东西从来不拾,仗着蟑螂老鼠虫蚁不敢来,东西堆得是乱七八糟的,每箱水果都开了,但拿完东西都不封好,地上还躺着两个大椰子,米袋子更是连口都没系。
还有那一大袋的零食,跟老鼠翻过似的,乱七八糟,梁季文翻了翻,好些个果脯肉脯都受潮了。幸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几天过来就只能看到长毛的团子了。梁季文真是无力吐槽,也亏得但是走的时候没偷懒,虽然拆了包装,但用牛皮纸仔仔细细分门别类地给包好了,不然现在这么一堆都得浪。
梁季文挑出了五分之一的东西,全是受了潮的小零嘴,这些都得晒晒太阳早点吃。梁季文就只留下了一点点,然后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替换。这会他受教训了,东西都是将牛皮纸裁开,照着湛九江的习惯,一小包一小包地给用细绳扎紧。
梁季文把储物间的东西全部给检查了一遍,又全部给整理好,还给补充了一点海带虾皮小鱼干。他给做的防护措施还行,除了本来就有些水分的小零食,粮食没长虫也没发霉。
梁季文里里外外的拾了一遍,掐着时间煮完饭,就见湛九江急冲冲地赶回来了。
“湛九江同志,”门外正是用水高峰期,梁季文把湛九江堵住,拉倒浴室里去谈心,他把人按到马桶盖上坐好,一脸严肃认真地对他说,“我能请教你一下您多久整理过一次屋子吗?”
“梁季文,你先让我起来,马桶盖上可脏了,我下午还要穿这身衣服呢。”湛九江左顾言它,扯着梁季文的手,可怜兮兮道。
“没事,我早上刚把马桶里里外外刷了一遍,还没使用过呢。”
湛九江一听,脸色一变,马上放开梁季文的手,艰难的问:“你早上是穿着这一身吗?”
梁季文其实他打扫前就换了身准备扔的破衣服,打扫完浴室后更是把自己刷洗了一番,但他就是不说实话,只是挑挑眉。
湛九江一想到梁季文洗完马桶后又给他拾房间又帮他洗菜做饭,啥心疼的想法也没有了,满脑子就只有马桶这两个字。
“现在嫌脏了,平时咋不觉得脏呢?”梁季文冷冷地问。
“我虽然没打扫过房间,但我每个星期都有冲浴室的啊。”湛九江试图狡辩道,“那我这也不是工作忙吗?”
“那你下次还扫不扫?”梁季文问。
“报告领导,我下次绝对吸取此次教训,绝对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工作,仔细打扫卫生。”湛九江保证道。
梁季文就凑过去亲他,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
湛九江虽然心里还在不舒服梁季文洗完马桶没洗澡的事情,但梁季文一亲他,他就不舍得梁季文那么一下就走开了。他凑过去哼哼唧唧地要梁季文再亲一口。
“不嫌我脏了?”梁季文抱着他问。
“......我又没说你脏......”湛九江嘟囔着,他和梁季文贴得很近,嘴唇相距不到两毫米,好像马上就能碰上。湛九江凑过去,梁季文又把脑袋往后仰,就是让湛九江看得到吃不到。
“好吧,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那我这也不是克服困难了吗?”湛九江试了两次,都没碰到梁季文,只能委委屈屈地承认错误。
梁季文这才让他亲。湛九江所以的经验都是和梁季文这两天处出来的,梁季文的技术也不咋地,但比湛九江好多了。湛九江就只会“胡搅蛮缠”字面意思上的,梁季文就不动如山,可着劲儿给他折腾。
“好了,快去吃饭,等会儿饭菜都要凉了。”梁季文虽然这么说,但没有要推开湛九江的意思,湛九江更是不会主动把人推开,扒拉着梁季文不放手,黏黏糊糊抱着湛九江,双脚勾着梁季文的腰,理直气壮。
“驾!”
第81章
伺候着湛大少爷把饭吃了,两人出去走了一大圈,然后再陪湛九江睡个午觉。
“梁季文,你咋只带了这么点东西过去啊?”湛九江给梁季文拾东西,看到这么寒酸的行李,立马开了储藏室的门,一趟一趟地给他搬。
“你可别忙活了。”梁季文把他搬出来的东西又给塞回去,“我东西可多着呢,拿不了,都给寄到单位里去了。”这当然是假话,东西全在他空间里呢。
湛九江一听就着急了:“那你晚去了那么多天该咋办?”
梁季文淡定的说:“没事,贵重东西全在我身上呢,东西是寄到单位里的,丢不了。”
“你咋不长心呢!”湛九江在梁季文脑袋上敲了一下,“你都晚去了这么久,他们不要你了,东西也不还你了,咋办?”
“那我就来投奔你呗!”
湛九江被这话哄得眉开眼笑,大手一挥,豪迈地说:“行吧,有困难就要找我。”
湛九江和梁季文在火车前磨磨蹭蹭的,他们不好想分别的小情侣那样深情凝望依依惜别,只能肩并肩绕着火车来来回回地走。
“你到了那里第一时间就要和我写信。”两人沉默了大半个下午,车站喇叭开始放催促旅客上车的声音,湛九江才开口。
“好,我把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无巨细地全写下来。”梁季文撩开湛九江额前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到了那里好好工作,没事别天天勾搭人小姑娘,小伙子也不行!”
“不勾搭,天天想着你哪有什么时间勾搭人?”梁季文说甜言蜜语的本领那是从实战中得来的,都是血和泪的教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