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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湛九江的体力是跟得上的,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早上醒来的时候腰部酸软,休息一早上现在也就不难受了。
“裤子脱了我看看。”说着,也不管湛九江的反应,先把人翻过去再说。
梁季文把湛九江裤子脱了,在他挺.翘白.嫩的臀.瓣上揉了两下,湛九江咬.紧牙.关,伸手在梁季文胳膊上拧了一下。梁季文龇牙咧嘴地抽了一会儿气,湛九江才把手指从梁季文的胳膊上拿开。
里头还是有些红,里头还有些淡黄色的粘.液,那是梁季文早上给他抹的药膏。
梁季文虽然没谈过恋爱,也没约过炮,自然没有润.滑.膏一类的东西,不过分早在两人确定了关系之后,梁季文就开始找能代替润滑膏的东西了。昨天就用的是替.代品,一种润肤的透明胶.状物。梁季文不太清楚这种东西,但以前他家里的长辈都很喜欢,空间里的存货都是买来送人的。
一小盒还挺贵的,一百克的小东西,就要三百多块钱,不过成分好,都是中药材,特别滋润,还有修复补水的功能。梁季文昨天晚上一下就用了三分之二还多,大部分都贡献给床单了。
梁季文虽然想给湛九江再抹点药,但这药毕竟不是用来专门治这个的,他也有些担心。
“看好了没有。”湛九江撅着屁股,觉得变扭极了,忍不住催梁季文。
“宝儿,你说要不要再抹点药啊?”药用这方面,梁季文虽然也知道些,但毕竟没有湛九江来得专业。
“给我看看药。”梁季文把湛九江的内裤给他穿上,自己靠在床头坐好,才把湛九江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你把裤子也给我穿上。”湛九江踢踢梁季文的小腿,小声抱怨。
“先看药,嗯?”梁季文把一个小木盒拿给他,原木色的小圆盒上面就贴着一张纸,湛九江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有成分表使用说明和生产日期厂址之类的。
湛九江目光闪了闪,拧开盖子,闻了闻,说:“可以用,这药很温和。不过还是别用了,这药抹起来凉飕飕的,我屁股里面到现在都还有没吸完的呢。你早上抹太多了。”
湛九江忍不住抱怨。昨天完.事.后梁季文就给他抹了一回,早上又抹,量有些大了。这么一想,他突然就僵住了,这东西是给他抹…..那啥地方的,他刚才咋就凑近闻了呢?这不就相当于他凑近那地方闻了闻吗?这么一想,湛九江又别扭起来了。
梁季文亲亲他的嘴,保证道:“下次一定注意!”至于湛九江的小别扭,被湛九江这么一亲,就被转移得差不多了。
“你快睡觉吧,不是说下午要去找黄江算账吗?”湛九江推推他。
“好,那我们睡觉!”说着,梁季文抱着湛九江往下一缩,眼睛一闭就要睡觉了。
“裤子。”湛九江提醒他。
“帮我脱了。”梁季文知道湛九江说的是他的裤子,但就是要曲.解。湛九江的手被梁季文握.着,半推半就地就帮着把他的裤子给脱了。梁季文把湛九江光溜溜的两条大腿勾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亲亲湛九江的额头,哄道:“再陪我睡一会儿?”
其实湛九江今天已经睡了差不多有十个小时了,但中间有被难受得醒过来的,睡眠质量就是两个极端,要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要么深睡眠。
“嗯,那你记得叫我。”湛九江调整了一下姿势,脸蛋贴着梁季文的胸膛,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梁季文的身上。
两人睡了一个小时,梁季文的生物钟十分准确,醒来后先看了一会儿湛九江被压得变了形的脸蛋,上去戳了好几下才把人叫醒。湛九江今天睡得好久,睡得脑袋都有些疼了,他抱着梁季文的腰,趴在梁季文身上,梁季文给他在头部按摩按摩,湛九江这才舒服了一些。
“起来吧,别让人等着。”湛九江舒服了点,就从梁季文身上爬起来来。
两人起来拾,梁季文就漱了个口,比湛九江不知道快了多少。梁季文出去给湛九江的水杯灌水,湛九江嘴里含着牙刷泡沫就探出头来嘱咐他:“要酸一点的!”湛九江的口味偏酸甜,尤其是酸,梁季文觉得能酸掉牙的东西,他吃得可起劲。
梁季文嘴里应着,但水里的动作没停,给倒了满满一杯的苹果汁,苹果性平,不似酸的那样容易上火,要是平常的话梁季文肯定就按照湛九江的口味来了,但第一次,总要注意一些的。
梁季文不怎么讲究,就灌了一杯凉白开。他把两人的东西都给放进自个包,拾完了,湛九江也弄好了。
湛九江跑过来,张开嘴巴让梁季文看:“白不白?有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有没有塞牙缝的菜叶子?”
梁季文捏着湛九江的下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手指在湛九江的嘴唇上摩挲了一下,一个个回答:“白,很香,也没有菜叶子。”湛九江裂开一个得意的笑容,梁季文凑过去亲了一口,湛九江顺杆爬上,抱着梁季文的脑袋在梁季文脸上啵了好几下。
湛九江穿上了他最新最贵的那件的确良白衬衫,这件衬衫是梁外婆给他做的,量身定做,觉得有型服帖,往身上一穿,神又神气。不过照着梁季文的说法,就是看着人模狗样儿,气得湛九江拧了他好几下。湛九江穿着还真特别有那股子英气质,要是再来副金丝眼镜和西服外套的话,说是国际知名的英都绝对有人信。
湛九江和梁季文出去的时候,姜大姐惊讶地拉着湛九江看来看去,啧啧称奇道:“哎呀,咱九江看着可真神!有看着都觉得特别厉害!”姜大姐觉得湛九江身上有骨子说不出来的气质,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好,就是……怎么说呢,“感觉比平常生疏了不少,大姐都不敢找你搭话了。”
“咱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到时候九江往哪里一站,黄江心里就得直打鼓,公.安局的人也得多照顾我们些啊。”梁季文就说。湛九江为了这今天的这场找茬,可是准备了不少时间,起来后光是头发就饬了半个多小时,还特意去找人借了皮鞋过来,擦得油光发亮的。
“是这个理。”姜大姐点头,其实她今天也把自己饬了一下,不过也没多做什么,就是用淘米水洗了把脸,又去拔了片芦荟过来摸了脸。姜大姐平常热心肠,性子也比较要强,又在工会里做事,平常调解工人矛盾的事情做惯了,邻里邻居的许多矛盾也是请她来调解的。不过今天不一样,她是要去给李帆恬撑腰的,自然要拾一下自己。
“平安,钊来,快快,我们要走了!”姜大姐扭头朝里屋喊。
姜平安和姜钊来早就等不及了,一听姜大姐喊,就连忙把手里的火柴盒糊好,放下火柴盒就噔噔噔地跑出来了。
“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