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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不出口了。
大人孩子们也停下了骂声,几百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江猛看,不远处更是有围在一起的邻居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你、你们……能进来说吗?”黄江在极度惊恐慌张的状态下,虽然还没冷静下来,但好歹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尤其这房子周围住的人大多家里都有些关系,不管是为了以后居住还是脸面,都要先进屋再说。
“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丢人了?凭啥要进去说话啊!我们行的端做得正,要是你真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不敢当着各位街坊邻居说?如果真是我们冤枉了你,我们就当着众人的面给你道歉,但要是真是你的过错,你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就让各位街坊邻居给我们作证!”湛九江不容他有任何逃避的行为,转过身子对着后援团说。
“来,大伙都给各位街坊邻居们让个道,总归我们都是认识的,不能说我们欺负人,好歹要找些个证人来给我们大家做个见证。”
湛九江说得很有道理,众人纷纷挪位子,华国人爱看热闹是天性,又是这么个高大上的理由让人看热闹,好多邻居呼啦啦地都跑过来了。
黄江涨红了脸却不能出声反驳,更没脸再说进院再说的事情了,现在要是再坚持的话,那就是证实了他心里有鬼的话了。
“黄小子啊,你就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伙都在这里呢,要是你受冤枉的话,大娘们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一位穿着整齐,气质沉稳的老太太站出来说。她和黄江的关系并没有多好,但黄江好歹是她们巷子的人,平白被人欺负了去的话,她们面子上也不好过,虽然不知道事情如何,但大娘做为这里地位比较高的人,还是要出来说句话的。
大娘这么说,虽然不是明确站在黄江一边,但也让黄江看到了希望,这位大娘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在机关里上班,地位也都不低,有她站出来,黄江先是松了一口气,他很自然的就将大娘中立偏他的立场想成了彻底偏向他。
“大娘,他们说的都是污蔑我的,虽然我和李帆恬是有结过婚,但我们早就离婚了,只不过当时李帆恬怀着孕,我们办不了手续,不然我们早就扯离婚证了。她们就是看我现在发达了,有能力了,就想要讹上我!我是真真的冤枉啊!”黄江虽然人品不太行,但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之前去领证的时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有给过他们一个小本本,他认认真真看过,虽然现在忘得差不多了,但好歹模模糊糊的还记得有这么一条。
李帆恬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颠倒黑白的男人,眼眶又开始发红,她不想让人觉得她个软弱没用的人,强忍着眼睛的酸涩,大声怒斥道:“你胡说!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要和我离婚!今天三月份的时候,我还给你寄过腌鸡蛋,要是我和你离婚了,我怎么可能还会给你寄东西呢!”
“畜生!畜生啊!你个烂了心肝的混账东西,你还有一点良心吗?你、你咋能眼睛都不眨地就编个瞎话出来呢?”黄二翠也被气得不轻,她指着黄江大骂,身子抖个不停,身边的婶子们怕她气出个好歹,连忙过去扶着她,又给她拍背顺气。
后援会的的小孩们也被黄江的无耻惊呆了,大人还好,她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泼妇骂街的时候颠倒黑白是常有的事情。就是湛九江一下是真不适宜,他过得生活一直比较简单,村里女人吵架的时候也没怎么凑过热闹,所以他百真是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能颠倒黑白的人。
湛九江被黄江的无耻给惊呆了,愣愣得并不知道说什么好,梁季文上前一步,拉过湛九江的手把人拉倒他身后去,还有空顺便在他手指上捏了两下。
梁季文黑着脸站在黄江面前,黄江被他凶神恶煞的气质吓了一跳,只听梁季文冷静却十分犀利地问:“我记得你一开始说得是不认识李帆恬女同志的吧,既然她是你扯了结婚证又要和你离婚却没离成的人,为什么你会说不认识她呢?是心虚还是单纯的想要反咬一口呢?”
“我、我刚才不是一下子没认出来嘛!我和她都这么久不联系了,一下子忘记了她的长相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黄江心虚得厉害,但有了突然跑出来的电子,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而且还在心里不断地催眠自己他就是已经和李帆恬离婚了,就是他当初忘记和李帆恬说罢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已经离婚了!对!不是有事实婚姻吗?那他们就是事实离婚!
“那请问七月二十七的时候,李爱华曾经到锦杉市来找过你,就在你之前租的小屋。请问为什么你会马上找了人把你的‘前岳父’揍了一顿后火急火燎地就搬走了吗?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揍了你‘前岳父’的呢?”梁季文前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比黄江卑劣几十上百倍的人他都见识过,他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好歹也是知道一些审问方法的。
“你说的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找过我!”黄江大声辩解道。
黄二翠想要过去把黄江揍一顿,但是被湛九江拦下了。
“别急,听梁季文先问问。”
“那我怎么听说在七月二十七这一天,有你云省的家里人来过,还给你找了一个媳妇,硬逼着你要你娶人家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呢?”梁季文好似不在意地又扯起了另一件事情,“那我请问你,同一天的时间里,黄二翠说李帆恬她爹找你,你邻居说你家亲戚来找过你,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谁来找过你呢?”
“当、当然是我家亲戚啊!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主.席都号召我们要自由恋爱,我已经有清清了,这么可能会接受别人姑娘?这不就是欺骗人家姑娘吗?”
梁季文看着黄江理直气壮的反驳,不急不缓地说:“你知道对质吗?大前天,我们已经给李帆恬的父亲李爱华发过电报了,最迟明天,他就能到这里了。我们之所以在他来之前过来找你,就是想要给你留下最后一点颜面。你说,李爱华同志一过来,再找个你的邻居对质一下,后果会怎么样呢?”这话自然是骗人的,他确实给李爱华发过电报,不过是在昨天。
黄江一听就开始慌了,眼神躲闪,声音断断续续的说:“我……可能是我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忘记了,那天、那天确实是我‘前岳父’来过了。”
梁季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配上他的脸,自然是怎么邪恶怎么来,他似笑非笑地问:“哦?原来你岳父刚走,你就忘了,还把他当初你在云省的亲戚了是吧?不然你邻居是怎么从你这里听成是你亲戚的呢?哎,看来我们的黄大才子记忆力可真好啊!真不知道怎么在脑袋里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