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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是领28级工资的办事员了,梁季文才是一个实习工,还有不少人挺为梁季文可惜的。许多嫉妒梁季文的人,对比一下梁季文之前的工资待遇,又对比了梁季文和湛九江的待遇,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许多。
两人在食堂吃完了饭,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小洋楼,邻居们的消息自然是灵通的,见着梁季文也不惊讶,和大伙说了一些话,姜大姐还特意过来问了他辞职的事情。
“姜大姐,我跟你说句实在话。汽车厂的工作待遇看着挺好,厂子听着也挺有名声的,但我并不太看好那厂子。你看看,国内能买得起汽车的人多少?能开得起车子的,除了一些领导,谁敢开?那些领导的车子哪来的?不可能是我们生产的吧?汽车厂说好听点是汽车厂,但这厂子里头,早就不做汽车的生产工作了,咱钢铁厂的规模明年都在扩大,而汽车厂年年规模不动弹,人却是越来越多,亏空越来越大。在里头干着,大伙都没心思好好干活,我觉得挺没劲儿的。”
梁季文和姜大姐说了一些话,姜大姐也不觉得他莽撞了,虽然心痛他的工资和正式工人的名额,但梁季文都已经辞职,再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她对梁季文说了一些鼓励的话,给两人端了一碗老太太腌的酸萝卜,就让两人回去了。
两人一进屋子,湛九江迫不及待地推上门,把梁季文压在门板上,勾着梁季文的舌头就不放开了。
梁季文手里还端着姜大姐给他俩的腌萝卜,小心地端着别把萝卜倒了,梁季文一边享受着湛九江的热情,一边把唯一空着的手伸进湛九江的衣服里头。
这些头气温是越来越低了,湛九江穿得也越来越厚,一件秋衣,v领的毛衣背心,又一件厚厚的高领毛衣,外头还有一件梁大娘特意加厚的棉外套,梁季文光是突破把衣服从裤子里头扯出来,再透过衣服地重重包围触.碰到湛九江的小肚子就已经很困难了。
“……”梁季文无语地不行,湛九江也尴尬了一下,两人间的暧.昧一下子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湛九江气得在梁季文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梁季文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
梁季文手手续还没办下来,但那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所以他也得去上班。第二天一早,梁季文早早地起来煮饭,而湛九江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湛九江困倦地夹了块腐乳拌在浓稠的稀饭里头,搅搅筷子,眼皮还是耷拉着不舍得睁开,那双大眼睛都小了一半下去。梁季文又是催又是赶的,终于是在上班铃声响前的五分钟到了地方。
这是真难得一见的场景了,湛九江进办公室的时候,几个人还打趣湛九江,问他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提前了五分钟到。
湛九江也很无奈啊,他也想再睡那五分钟,但今天是梁季文第一天上班,梁季文那天杀的,把家里都唯二的时间(游戏机和他手腕上的表)都调快了十分钟,还一直不断地催催催!
轧钢的工作不好做,梁季文是临时工,他自然是要跟着师傅的,不过现在的师傅跟以前的师傅不一样,现在的师傅虽然对实习工还是有点权力的,但没以前的严苛,师傅手里唯一剩下的权力,也就是决定着徒弟能否转正,这还是很重要的。
梁季文现在的工资拿的是十八级,每月二十七块五,领三十二斤粮食,不过只有一斤细粮,一月一斤肉,半斤油,半斤鸡蛋,一管牙膏,半块肥皂,十斤煤面,四寸布票,总得来说跟湛九江差不多,而且比湛九江还多了两斤粮食,但湛九江要是能升职的话,升的不是二十七级,而是二十四级,拿四十三块钱的工资。而梁季文要是升职的话,只能那十六级工资,每月三十七块钱。
这也是挺无奈的事情,梁季文当工人,虽然是高中毕业但是没办法那中专实习的工资,转正了也才是中专生实习的工资,而且工人的实习期一般比较长。
姜大姐那边透过口风,湛九江挺受重视的,不出意外,下次召开的工人大会上就会提出湛九江升职的事情了。湛九江升职,几乎就是工会决定的事情,工人投票就是走个形式,于是乎,湛九江升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湛九江私底下虽然开着要包养梁季文的玩笑,但是还是很心疼梁季文,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记得嘴上都冒泡了,梁季文心疼地给他摸药膏,每天三杯莲子心泡得水更是一滴不少地要给他灌下去,这可把湛九江气得够呛!
他着急是为了谁啊?不哄着他就算了,还要给他灌苦水,他宁愿喝菊花茶也不想和那么苦那么苦的莲子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行政级别的工资和技术系列的工资是不一样的。行政级最低一级的工资是三十级,每月二十三,而技术系列工资的最低一级是二十七点五。同级情况下,行政级工资是要比技术类的要低挺多的,尤其是特殊工种,特殊工种的工资待遇又要比一般工种的要好上很多,不过这些也不过怎么去管,反正也不靠这个吃饭,就带过一下。
第136章
梁季文跟着一个姓李的师傅,李师傅是个工龄很老的老员工了,性子温吞,教人也耐心。这么多年来,被他带出来的徒弟很多,教人也教出了经验。
梁季文悟性自然不会差,跟在他后面跟了一天虽然藏拙了一些,但是李师傅还是很惊喜,还特意给他开了小灶,瞧着是很看好梁季文的样子。
梁季文晚下了班,湛九江那边却是因为要解决一起工人闹事的矛盾,这会儿办公室也不见得要下班的样子。梁季文去办公室门口等他,里面不时有争吵声传出来,众人都劝着,梁季文听着,看样子没半个小时是解决不了了的。
湛九江瞧见他了,就摆摆手示意他先走,梁季文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身子还是站着不动。今天第一天上班,他还是想等湛九江一起走的。两人正比划着,梁季文就看到高海清不耐烦地拿着他那只印着*主席头像的杯子要出门。
“高同志,下班了呀?”梁季文也认识高海清,早在湛九江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就听说了高海清的大名了。
“嗯,哦……梁季文同志啊,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高海清看到是梁季文,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记起这人是昨天被他定下来的实习工。
“我等九江下班呢。”梁季文知道他是想溜,这时候叫住他挺尴尬的,但人正好从他面前走过,两人说起来也是同事,完全无视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
“九江?哦,湛同志,你跟他是?”高海清皱起眉,心里的警戒线顿时亮起。梁季文是他定下来的员工,他可不想这个人被湛九江拉到他的阵营里头去。顿时,高海清心中警铃大震。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