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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剿流亡市集。”卢社道,“在此过程中发现巴顿那克工厂。”
完美,和朱庇特号一点关系也没有。
听到想要的答案,中将先生终于微笑,“这次你吓死我了,小混蛋。”
“抱歉。”
“没事,我得习惯这个,只要你们父子两个都是军人。”王海客眨眨眼,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戴立怎么回事?听说他给你深蓝之星?柯尔快气疯了。”
“…他气什么?”
“大概是自家庭院里的小树被人偷了?”王海客调侃道,“你们怎么好上的?多久啦?”
好、好上?
卢社睁大眼,三秒后落荒而逃,跑出去很远了还听得到中将先生要命的笑声。
团里的装备很快到位,在房间里拼小马的卢社知道后结结实实松口气,终于不用再跑司令部了。他现在有点不敢面对王海客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亮得可怕。
恋爱这种事…
卢社捂住嘴,想一想都慌得他想求救,对象还是戴立。
“唉。”他重重叹一口气,“恋爱啊,真麻烦。”
新的灰色小马他花三天拼出来,比初版好看许多,他想着深蓝会高兴,但是他没有回来。这不对劲,卢社把公民芯片和家里的机器人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深蓝的影子。
要联系戴立吗?
这个问题他还没纠结出答案,护军换防悄然逼近,一大堆公文将他淹没。惯例护军会从朱雀要塞出发,但朱庇特号和坍缩弹事件后,朱雀要塞内部调查自顾不暇,王海客把出发地改为改造完毕的巨石空间站,然后就是新装备适应性问题,一些用得不惯的地方要做改装,零件和兵工厂协调打尖赶制了一批,接着人员背景审查的时候,七个见习士官个个出问题。
“为什么啊!”卢社有些崩溃。
“使馆护军本来审查就严格,”训练区办公室里,傅希文安慰他年轻的主官,然后一个一个甩□□,“先说奥古斯都的,张与幼是双国籍,他最容易,安全局会开绿灯。艾德里安是西瓦莱亲王的独子,家中三个姐姐均在军中,按照帝国法律,他可以兵役,他来军中见习没和家人商量,现在有来自亲王府的阻力,宋方白和约翰比伯心理测试没过。”
“再说阿普斯的,莫奈是背了大过,他在栅栏市击杀一个帝国公民,嗯,那个人被解救后行为失常连续杀死三个孩子,流亡者的,事后情景模拟显示,他可以打碎帝国公民的膝盖,但他打碎了他的脑袋,军法处给记大过,差一点上军事法庭。贝尔琼斯心理测试没过。格雷阿倍拉,嗯,姓阿倍拉。”
哈?
卢社以为自己听错,“姓阿倍拉?我没记错的话,东部军中帝国之子挺多的。”
傅希文把见习士官们的审查报告往卢社跟前一放,“护军一出事,可能就是国际问题。我的建议是将他们划给别的兵团。您认真考虑一下,他们非得在东11157团见习吗?一开始有必要的就张与幼和西瓦莱。现在西瓦莱家里反对,正好把他放到hai-454研究所。”
“什么地方?”
“直属东方司令部的蓝客对策机构,代号是‘海洞’。”傅希文道,“基本上阿普斯毕业的蓝区工程系学员都会进那里,奥古斯都的比较少见,但西瓦莱既然选择来东部军而不是北部军,想必是有独立的想法,海洞比起护军更适合他。”
“…好吧。我吃个药冷静一下。”卢社打开药盒,“帮我约谈他们。”
约谈安排在三分钟后。
顺序上,心理测试不过关的的三个一起来,然后是张与幼,莫奈,两个姓氏出问题的预备役蓝客。正好是从易到难。
结果看到宋方白、约翰比伯、贝尔琼斯三人的眼睛后,卢社在心里说了声,才怪,是从难到特难。这三个军校生在学院军演时,身上还有一种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朝气,现在眼底也找不到了,虽然他们把腰板挺得笔直,但总感觉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折断了。
最明显如贝尔琼斯,他看到卢社手边的药盒,忍不住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长官,军医也给你药了吗?”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药。卢社心里呐喊着,把药盒起来,“不,是抗衰老的。”说完他就后悔了,对面三个小家伙看他的眼神充满同情。
好像他就快行将就木一样。
“坐。”卢社感觉约谈气氛怪怪的,破罐子破摔拿出罐从家带来的奶糖,一人一颗,他的铁血团长形象毁了,“吃了我的糖就要说实话,我就问三个问题。”
嚼着糖的两个差生一个优生齐齐说了声是。
卢社道,“你们的心里测试不过关,主要问题是在抗压方面。这次的护军任务很重要,一点差错不能出,压力会很大,你们可能要换个地方见习。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报告长官,我不想走,”贝尔率先道,“我…想通过见习,和莫奈在一个兵团。”
宋方白和约翰对视一眼,宋道,“我们是因为不放心张与幼。”
哦,都走不了。
卢社捏捏眉心,“我也不是硬要你们走。说实话我希望你们能克服心理问题。有这个问题的,在东部军只能待在司令部直属后勤部门,三五年后分到某个基地当后勤主任,学历高的能往军部走,学历低的就呆着了。你们懂吧,我们需要开诚布公谈一谈杀死流亡者让你们不适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卢社:恋爱这种事,忙起来就不想谈了。
戴立(抱住):不要。
第88章八十七
三个军校生不吭声。
“我说说我的看法吧。”卢社道。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简单,如果有一头猛兽要袭击他要保护的人,他会射击让它失去行动力的部位,但如果是猛兽和人之间一方必须死一方才能活,他会选择杀死猛兽,对方赌上性命来吃人,他赌上性命杀他,双方都可能会死,只是他和他保护的人努力活下来了而已。
把猛兽换成战场上的敌人、流亡者也是一样。
“可是长官,流亡者问题帝国有很大责任,”贝尔小声说,“他们的先辈是罪人,但是他们不该承受这份罪过,总感觉是帝国导致他们为了生存作恶。”然后危及到自身时又清剿。
他以后要为这样的帝国而战吗?
“你们呢?”卢社问宋方白和约翰,“疑惑点和贝尔一样吗?”
“不一样,”这次约翰主动开口,“我想杀光他们。”不是栅栏市集的流亡者,是所有流亡者,见一个杀一个。
宋方白忙扯了下约翰,可闭嘴吧你,“长官,他的意思是流亡者做的事很可恶。”
“你呢?怎么想的?”
“我?”宋方白脸一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