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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道,“您小时候来过这里吗?”
“我父母…出事后,小叔带我来海娜接她们回家,这个行为有点蠢,所有安全顾问都反对,连王…我外公那边也不赞成,但是他就是带我来了,”戴立对卢社微笑,举重若轻地讲起他人生中最晦暗的时光,“结果我没被潜藏的袭击者打倒,反倒过不了我自己这关。我不愿意接受父母亲逝世的事实,也不愿回帝国,于是小叔叔在使馆区租了房子,一边做心理治疗,一边处理财团的事,这里是他那段时间最喜欢带我来的地方,他给我点一种奶糊,用杏仁和牛奶做的,你有兴趣试试吗?感觉你会喜欢。”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卢社只觉得不可思议,据他所知,薇薇安公主和戴瑁爵士的事发生在戴立才两岁,正常来说人类幼儿时期的记忆长大后会很模糊,王海客就是这样解释他想不起幼儿期事情的。
“其实没有,”戴立苦笑,“我的祖父戴利那一年也应该实验事故去世了,和我的父母只相隔五个月,我对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其实那段时间最辛苦的其实是戴维吧。”
“啊,抱歉。”卢社终于反应过来他的重点错了,他翻开菜单,“嗯…杏仁奶糊,是这个吗?那我们一人点一碗好了。”
“好呀。”戴立的视线落在对面专心看菜单的黑发青年身上,这个人,哪一处都合他心意,比奶糊甜多了。
想吃。
卢社恰巧抬眼,刚好看到总裁先生别开视线,刚刚,是在看自己?
“我、我点了龙虾盖饭、粉丝扇贝、烤生蚝、烧腊拼盘、奶糊、紫菜蛋花汤,小、小龙虾要来两斤吗?”卢社慌乱地找话题,“可是我们已经有龙虾盖饭了,会不会太多虾?”
“不会,这里龙虾盖饭没有很多虾肉的,”戴立接过菜单,圈多几个菜,“你有过敏或者不吃的东西吗?”
卢社摇头。
戴立又问,“上菜还有一段时间,要趁这个时候去洗手吗?没事的,我在这里看位子。”
卢社点头,走出一段路才跳出一个疑问。
位子要看的吗?
老仙酒家大堂的女生洗手间满人,卢社看到排到外面的队伍有点害怕男生那边也是,结果并没有。他松了口气,匆匆洗完手,刚转身就遇到熟人。穿紫色衬衫、白西装裤的王尔德脚步一顿,接着稔熟地上来和卢社握手,“哟,这不是护军指挥卢长官嘛,鄙人自由商盟王尔德,久仰久仰。”
这是添加社会关系吗?间谍都这么谨慎的吗!
卢社麻木地和他握手,表情一下没跟上。王尔德失笑,嘴上还是敬业地说着台词,“我家哥哥在楼上摆宴,您得赏脸,就差您一人了。”
必须不能赏脸啊!这儿约会呢!
卢社正想着拒绝的词,又进来一人,正是王富贵,他一下进入状态,“哟,是您,我还纳闷您副官说您有约,感情您也在老仙酒家,这可赶巧了,无论如何赏兄弟这个脸,我得给您敬上三杯,好好谢谢您救我家阿德的小命,要是没您,他可劲儿闹吧,指不定哪天就玩完。”
王尔德嘴角一抽。
王富贵见好就,搂住他安康堂弟的肩膀,“上去吧安康儿,我爸在呢。见你绝对高兴。我上次和你说那两个名字很怪的人,也在。”
这儿约会呢!第一次!
卢社到嘴边拒绝的词又溜回肚子里,“巴扈尖尖、姆姆尖尖?”
“对。”王富贵见有门,打包票道,“就进去喝一杯,我先和老头子说好,不留你,见一面就走。”
“你说的,我不能久待啊。”卢社敲敲口袋,示意深蓝给戴立发消息。
老仙酒家的二楼和大堂气氛完全不一样,包场了,没人,安静得很。上楼的过程中王富贵好几次试图走到王尔德身边,都被他轻巧地避开。于是卢社左右手边的人总是换来换去,他瞥了眼面如沉水的王尔德,这两人估计有矛盾,不然放着二楼的洗手间不用,王尔德非要跑到大堂。这种换人游戏几次后,三人到王家包下的宴会厅。
怎么说,一直摆满几百盘菜的大圆桌子,每个位置的空间都超级大,因为吃饭的人只有五个人,还包括卢社。贴身的侍从、保镖十几个,剩下三百来号保镖在旁边两个宴会厅吃喝。场面相当冲击卢社的想象力。
“老爷子。”王富贵直接往主位上的王权利去,附耳说了几句。和高大挺拔的独子没有一点相像,自由商盟的二把手王权利完全是一个矮胖老头。他藏着光的小眼睛落在卢社身上,忽然睁圆,接着笑了出来。
“安康儿!”王老爷子伸手招卢社近前,“快来,让伯伯看看你。”
卢社的视线正好从席间另外两人身上回,巴扈尖尖、姆姆尖尖一男一女,姓氏上看是一对兄妹,但是一对古怪的兄妹,拥有女性外表的那个比男性外表的体形更加雄壮几倍,反而是男性外表那位比平常男子纤细许多。
王富贵倒了一小杯白的给卢社,被王老爷子拦了,“去去,瞎闹。咱们安康儿是个军官,换果汁。”于是卢社敬了王老爷子一杯柳橙汁,心想这下边还有约会,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告辞了。王老爷子没留,点了王尔德送。
王富贵还想跟着,被亲爹留下给客人敬酒。
卢社和王尔德之间没什么话题,基本一路无话,快到大堂的时候王尔德忽然道,“老仙酒家是自由商盟的产业,但是三楼不是,四十三年前被戴维先生买下了。既然请你来吃饭的人没在三楼摆宴,他应该不是戴家人吧。”
“怎么了?”
“王富贵刚刚帮你单了,”王尔德嗤笑,“希望那家伙这次对一次,他做事永远不会动动他的猪脑子。”
“你是在让我要出什么帮王富贵兜着点吗?”
王尔德瞪卢社一眼,“不是!”
那就是了。
洗完一次挺久的手回来,菜也上齐了。卢社有些不好意思地入座,“我遇到一个朋友。”事实上就是你的前私人助理。
戴立没有深究,“挺好的,那现在我去洗手间。”
卢社控制不住看了一桌菜一眼,奶糊看起来要凉,凉了会不好吃吧,那我能先吃吗?不好,戴立可是等了他的。
表情和等胡克肉排的伊利摩尔一样。
总裁先生笑出声,“逗你的,我洗过手了哈哈哈。”
被耍一把的卢社也笑,“你怎么这样…”
奶糊甜度刚刚好,海鲜也很鲜美,周围的食客也很热闹,两人基本是戴立在说事,天南地北地扯事情逗乐他的青年,卢社负责吃和听,还有时不时大笑,感觉他们只是一对普通情侣,不是银河帝国的奥古斯都子爵和家里有一个集团军要继承的少帅先生。
一切都是完满的样子,直到戴立争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