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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朦月:“可是世事就是这般巧合。当日烟疏楼事毕后,回程途中巧遇好友神铸欧阳贴,谈话之中,正好当时我顺嘴提了一句簪子的外形,希望好友能为我介绍一名巧匠做个仿品。”
“毕竟匠人之间,还是互相认识的,欧阳贴虽然不会为我打造它,可是能介绍个靠谱的也是不错。”
“没想到欧阳贴竟是打造这根簪子的人,仅靠我的描述,便知这是他曾经的作品。”
“神铸欧阳贴打簪子?”陈茂似是有些受到惊吓,“这太滑稽了,你在开玩笑?”
“不止陈掌门不信,我当时也是不信的,五大三粗的欧阳贴打簪子,这种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于是彻底被勾起好奇心的在下,自然是要刨根问底的。”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没想到它的来历竟是这般不凡。”李朦月看向远处叹息道,“二十多年前,神铸欧阳贴被魔门之人挟持,那人是个堂主,听说欧阳贴巧手天下难寻,故而特意派人劫持了他,要他打造它。”
“为的,就是讨圣女的欢心。”
在场一片哗然,这种男女情/事花边消息,最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了。
戚承的身形顿时晃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没事吧。”李唐连忙扶住戚承。
“没事。”戚承虚弱地说,“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一直密切注意那边戚承这边的李朦月说,“天下第一能工巧匠做的东西,自然是能够轻松俘获一个女人的心,圣女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它就成了圣女的掌中宝、心头好,而那位堂主也因着讨到佳人欢心,而洋洋得意了许久。”
“人一得意,就容易话多,那位堂主一时激动喝了酒,释放欧阳贴的时候,他什么都说了出来。”
“之后,魔门权利更迭,老教主实力强悍获胜,而圣女则是狼狈逃往中原。”
“再之后,她就成了戚正信的妾侍,戚承的母亲。”
“前辈这种说法,并不能取信我们。”李唐说。
“这故事虽然动听,可是诬陷死者,李长老实在太过。”戚正信强撑着站了起来。
“李朦月从不诬陷人。”李长老正色道,“既然敢说出来,那就肯定是掌握着证据的。”
“把人带上来。”李朦月吩咐身边的弟子道。
“是”
李朦月显然是做足了准备,所以没一会儿,一个满身伤痕、神色憔悴的男人就被押着上了擂台。
“是他!”看清来人是谁后,陈茂有些激动地喊道,“这个败类被你所擒?”
“没错,正是魔门风连堂堂主郎全。”李朦月得意地说,“虽然了些功夫,不过他这些年沉迷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体,所以倒也不算很难。”
李朦月:“当年那位打造簪子的堂主,就是他。”
李朦月一脚踹在朗全的膝盖之上,郎全顿时狼狈地跪了下来。
“说吧。”
“对不起。”郎全眼含热泪地看着戚承说,“你长得很像她。”
在场众人……
“这位堂主……”李唐有些崩溃地看着郎全说,“你是瞎吗?”戚承长的和戚正信有八九分相似好吗!
“虽然面容不像,可是神韵风姿却是一模一样。”郎全坚定地说。
“你说他娘?”李唐啪地拍了一下戚承的后背,“这么有男子气概的人,你竟然说他娘?”
“对啊!”宋芝锦也甩开了门派中人,跑到戚承身边说,“你们诬陷人能不能换个花样来!”说着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要拍戚承的后背。
戚承一个闪身躲到了李唐的身后。
李朦月又是一脚踹在郎全的后背上,随后踩着他的脑袋问:“谁让你说这些了,我是在问你,簪子是不是你挟持人打造的?”
“女侠饶命,是,是我做的。”郎全哆哆嗦嗦地说,“那上面的文字,就是我们那里的最出名的情诗。”
李唐:……
如果戚承母亲真的是圣女的话,那么戚伯父还真不是一般的绿啊!
“李前辈,说来说去,你只证明了簪子是圣女的东西,却没证明师兄亡母是圣女。”宋芝锦说。
“难不成郎全堂主曾经进过戚家内宅,和圣女联系接头?”不知是谁,说了这么恶意满满的一句话。
戚正信顿时面色不善地看向人群。
“唉呀,戚大侠脸色好难看,难不成是被说中心事了,我们都懂,男人嘛……”
“请勿侮辱亡母。”戚承厉喝道。
发飙的戚承还是挺能镇住人的,所以之前说话的人顿时不出声了。
“芝锦丫头说的不错。”李朦月说,“我还有证人。”
说完轻拍双手,原本又是两人上了擂台。
“是你们?”戚承惊讶地看着那两人说。
上台的是两个妇人的打扮的人,年纪皆是四十岁左右,只不过一个打扮的华丽些,另一个则是粗布衣裳神色郁郁。
“这二位有一位你们想必不陌生。”李朦月看着衣着华丽的贵妇说,“这位是涂琼派掌门夫人,而另一位,则是戚承母亲曾经的贴身侍女。”
“诸位有礼了。”涂琼派掌门夫人吴氏说,“好久不见了,承儿。”
“夫人,请问您是否见过花氏佩戴过这根簪子?”李朦月将设计图递给了吴氏。
“是”吴氏结果纸仔细看了一会儿后,肯定地说,“她确实佩戴过。”
“这簪子实在巧,所以我也很喜欢,就向她打听是在哪里所买,我记得当时云娘说是神匠欧阳贴所造,还被我打趣了一通呢,天下第一神铸,怎么可能做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李朦月:“好,我问完了,夫人请了。”
吴氏识趣的走到李朦月身后待命。
李唐皱了下眉头,情况似乎越来越不太妙了……
担忧地看向身后的戚承后,李唐发现他似乎没有在听李朦月她们的讲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曾经的侍女,神色带着几分厌恶。
“母亲真是看走了眼。”戚承叹息着说,“她不配被原谅。”
李唐:“发生了什么?”
戚承还未说什么,李朦月率先说,“珠颖嬷嬷,该你了。”
“是”一直垂头看地的珠颖抬起了头,充满怨恨看着戚正信说,“好久不见了,老爷。”
戚正信皱了下眉头,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还有脸活在世上?”
“老爷这般的衣冠禽兽都舍不得死,奴婢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珠颖冷笑一声向众人自爆来历,“奴婢曾是花姨娘的贴身侍女。”
“当年侍奉花姨娘之时,奴婢曾听她说过,这根簪子是家乡故友,特意命人打造所赠。”
“现在看来,那名故友就是郎堂主了。”和刚飙了把演技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