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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一红。一个优雅不失性感的和一个看似温润却又清冷的人,让她们着实忘了,昨天晚上看着进去的其实只有一个人……
“我要吃鱼片粥!”君珩看着满桌子的各色各样的粥和汤菜,就没有一个是符合他胃口的。
“刘公公,吩咐下去!”容参刚从门口进来,就听见了。
容离眼神示意着君珩,两人双双起身。“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坐下用膳吧。”说着容参自己也坐下了,目光在君珩身上打转了半刻,“这就是兄长家里的‘顽童’?”
君珩挑眉不语,目光凌厉的瞪了容参一眼。
“不得无礼!”容离出声训斥他。
“哈哈,孩子心性嘛,无妨!”容参很大度的伸手要拍拍他的肩膀。
“他从小性子就顽劣,还望皇上海涵,不要同他计较!”容离见他脸色一顿,只能替君珩求情。
虽然是两张几乎分辨不出的脸,但是君珩还是看着很别扭。偏偏容离还要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容参何德何能?
眼中暗藏着明火,无处发泄。
“有鬼啊,有鬼啊!!!”
“救命!”
“来人,来人,来人呐!”
……
各种尖叫声不绝如缕,从皇宫的一角刺破再清亮不过的青天,不久传遍大街小巷。
容离正在王府中拾东西,皇命不可违,自己拾自己和君珩的几件衣物,让舒天也拾了东西跟着一齐过去。
一道人影从门里钻进来,“我们以后就住皇宫了?”
“暂时。”
他们不过是想要利用他来获取一些信息罢了,顺便看看他这些年是不是真过的清心寡欲,毫无半分篡位之心。
他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笃定和冷漠,师父说的悲欢离合他没有体验过,但是人间冷暖却深有感悟。
手里抛着绒球玩,容离陡然想起来,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宫里的,怎么无端的就回来了?
“宫里头闹鬼了……”君珩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无稽之谈。”青天白日,他们根本就不会出来。
“你不信就算了。”鼻尖在绒球上蹭了蹭,自言自语着:“反正看见的人多了,再过些时辰估计满城皆知。”
“是不是你在捉弄他们?”以均衡的性子,十分有嫌疑。
“……”
容离脸色变了又变,“那你说说,你今天都学了什么?”
清了清嗓子,君珩坐在床畔学着宫里的教书夫子,开口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不等容离问他什么,又道:“那太傅刚念完这句然后就发生了书籍满天飞舞的奇观,张太傅人已经晕了过去,那些王孙子弟也惊恐着四散离去了……”
“皇宫不比王府,还是要敛下自己的性子。”
君珩挑眉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并不在乎。这天底下能欺负到他头上的人,估计还没有出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是是是,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4章神秘身份
闹鬼的事情刚在大街小巷传遍,就被另一个传言覆盖了。谁都知道这峄山是横亘在这片土地上最高的山峰了,这几年庆阳不断的南扩东扩,但是拿北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容参已经派人去落实这到底是谁放出来的流言,说是峄山已经被人攻破要一举向庆阳进攻。
御前伺候的刘公公弓着身子疾步进了翰墨殿,容参正在看这两日的折子,刘公公平稳了气息才道:“启禀皇上,监察史杜衡大人求见。”
“宣!”
“起身吧!”容参端坐在案前。
“坊间流言来势汹汹,根本查无可查。”杜衡对上天子有些愠怒的眼神,低下头又道:“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容参轻轻挑了眉毛,沉声问他:“何以见得?”
“峄山以南诸多小国,庆阳这几年不断向南扩张,太乙和风甲两国的数座城池都被一举拿下,让庆阳恐慌趁此时停手的话,这个谣言或许就是个好法子!”
不等容参说什么,杜衡低声说了一句:“说不定宁萧然宁将军在边境也有耳闻……”
出去的时候杜衡看见身姿带风的封戬正朝这边走来,脸上刚扬起的笑被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瓦解了,心底嗤笑自己一声,冷的跟块儿冰的国师,捏紧了拳头摇摇头。
因为同一时期入朝为官,所以总想着找同僚走进走进,但是总是失望而归。
皇宫做了好几场法事,一经风吹就是扑面而来的纸灰味,夹杂着些陈腐的气息。容易和衣倒在外间的榻上,靠近茶几上的暖炉在睡觉。
容离则在他对面的榻上入定,端坐如钟沉静如水。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入定的脸上渐渐生了波澜,眉心不觉间已经隆起。有什么东西从四肢百骸延伸出去,疯狂的滋长,快速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等到四周清明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深海。
睁眼就看到了君珩鼻尖还蹭着那个他从王府带来的绒球,睡得正酣然。昨天晚上遮住眼睛的丝绦已经再次用在了头上,容离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前面的步子大步且快,后面步子碎紧步而趋。
走过去拍醒了君珩,刚好听见刘公公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宫里乌烟瘴气,宫外流言四起,还是兄长这里堪堪幽静!”容参坐下来,桌上的香炉里点着清淡的苏合香气。
君珩满眼的慵懒姿态,容离轻咳一声,宫内这乌烟瘴气确实是拜君珩所赐,宫外流言的话……容离轻巧的看了荣盛一眼,没有搭腔。
“宫里的太傅吓出心病来,还有那张太妃的侄子也被吓得不轻,还有几位小公主也吓得有点神神叨叨……”
容参将视线转到君珩的身上,“还是君珩镇静自如,想必是将兄长的淡然性子学了个十足。”
“圣上过誉了。”容离轻笑,“他就是胆子大些……”
“何况国师已经做过法师,皇上也不必忧心。”
君珩见他们俩之间客套的一来一往,陡然问道:“阿离,今日又想找什么理由来搪塞我?”这几日容离都是在谁在榻上的。
“我……”容离自然之道他问的是什么,骤然血气上涌,脸上一热。
容参还在这里坐着,听见这一声称呼,脸色一凛这样的称呼就连他母妃都不曾叫过。他一个庶民竟然这样称呼一个王爷,何况是对着跟自己一样的脸,“这种无理的称呼,兄长也教他?”
“我叫他什么……”关你何事!
“住口!”容离打断君珩的反驳。
昨天才跟他说过要敛性子的,今天就要和一国之君发生争执了。
“是我教导无方,还请皇上恕罪!”
“算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