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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龙游九天就是这样在容参身边助长他的气势,不断的向周边小国进犯,从而扩大统治吗?
“阿离!”屋里君珩躺在床上唤了他一声,容离从思绪中抽出,闪身跳了下来,在周围小宫娥的注视下进了屋子。
“你们都退下吧,把走廊里的灯也息了。”
两个小宫娥面面相觑,低声应了。
“王爷,皇上请您去翰墨殿议事。”刘公公亲自来了天合宫这里请容离过去,自己的小跟班小福子去了将军府请了前几天才从太乙凯旋的宁萧然。
不肖半刻中容离就到了翰墨殿,位于皇宫的西北角,一路过来都有御前侍卫守卫,皇宫这么大,这里他也是第一次涉足。
“兄长自幼就天降大任,我庆阳的安危和天下苍生可都压在兄长的肩上。宫外的流言不知兄长一定也已经知晓。”
每次都这番说辞,还真有点厌倦,容离面无表情的听着。
目光在殿内的香炉上流连,虽然是冬日,但他依旧只是一身素色道袍。
左右不过是让容离去探明实况,还说的这么道貌岸然!
君珩正趴他们头顶晒太阳,这里的太阳早就把屋顶上的雪融了。他其实是寻着容离的味道来的,因为一睁眼容离就不见了,他只好寻着味道过来了。
“坊间流言自然不能尽信,陛下可是想要去实察一番?”容离知道接下来这个任务就会落到自己头上,而且其实他也确实是打算去看看。
最近天象变动频繁,最让人担忧的是峄山。
“知我者莫若兄长,但是”容参皱眉似在思索,“朝中大臣多半是两朝元老,青年俊杰之辈少之又少……”
“我去如何?”容离顺着他的台阶,自动请缨。
“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若是峄山真的被北面所破,境况凶险。”顿了顿接着道:“兵马总督宁萧然宁将军素有庆阳战神称号,年前才从丰甲和太乙两国凯旋,连着攻占了他们数座城池!若是让他同去,我才能放心!”
“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好!兄长也可稍作准备,明日就出发。”
容参脸上终于露出喜色,若是事关天意,容离刚好可以应付,要是昭祈所为,带上宁萧然,也能抗衡一时。
“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宁萧然穿着便衣就过来了。看着面前两张相同的面孔,还是第一次见那个当初被国师一言就驱逐皇宫的大皇子。
目光从两人脸上掠过,就听容参问道:“宁爱卿应该也对峄山传闻略有耳闻了吧?”
宁萧然点点头,早在太乙和庆阳边境时就听说了。但是空穴来风,没有根据的事情,他不敢相信。
“明日你就和煜麒王爷同去峄山,查明实情。”容参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臣遵旨!”
君珩已经在屋顶上窜来窜去了,回到屋里的时候还喘了两口。顿时醒悟,明明可以转瞬就能到了的,为什么要用跑的?
“难得,竟然没有在睡觉。”
容离进来的时候,君珩正在外间的榻上玩弄着手里的绒球,左手抛到右手,偶尔还用自己的脸过渡的蹭一下。
等容离拾了一阵子,还吩咐了舒天之后,君珩才走到他身边佯装一无所知地问他:“为什么又拾东西?”
“明日……”
“圣旨到!”刘公公带着一道明黄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煜麒王爷容离惊才风逸封为代天巡狩,查明峄山实况,明日启程。钦此!”
“臣接旨。”
容离目送了刘公公的离开,将圣旨放在一边又开始埋头拾东西。然后想起刚才君珩问的问题,回头指了指那道圣旨。
“我也要去!”
“此去长路漫漫,来回最少一旬。”听着他语气里的执意,容离又道:“而且路途颠簸。”
“左右不过都是睡觉。”在哪里都没有所谓,只要还能闻得见容离的气息就行!
说着就将自己的衣物开始往容离的包袱里面塞,容离看不下去他的行径,把他衣服拿出来。又拾了几件,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包袱里。
“你喜欢黑色?”所有的衣服都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样式。
“这些都是舒天管家操办的,我也不知。”君珩十分无辜的将责任都推到了舒天身上,舒天正好有事情向容离禀告。
但是对上他的视线,又不敢言明。
“禀王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
“嗯。”
容离朝他使个眼色,两人齐步出去。
“让陆有才近来不要来找我。”一个不小心容离就会发现什么,那天晚上就看见了他的眼睛。
“是。”
红色的军旗被风吹得作响,宁萧然骑在高头大马上,宫门两边有鼓手正在击鼓,鼓声震天夹着清晨的薄雾,气氛格外的肃清。
容离三人跟在容参的身后,来到宫门口。
“参见皇上,煜麒王爷。”宁萧然下马行了个大礼。
“这一路路途遥远艰辛,峄山一事查明虚实就有劳两位了。”容参亲切地拍了拍容离的肩膀,“此去特命宁将军率领了三千兵,路上一切事宜也可交给他来操办。”
“多谢皇上。”容离手里拿着裂天,在容参的注目下和君珩上了马车。
宁萧然身形高大穿着盔甲护在马车一侧,舒天则在另一侧。穿过宫外的长街,直接就出了东城,大军往北面行去。
君珩自打上了马车之后,靠近暖炉在睡觉。容离则端坐在他的身侧入定,车里铺上了一层貂裘,容离特地吩咐舒天放了暖炉。
容离又陷入入定之境。
依旧是黑黢黢的一片,但是却有种很广袤的感觉,好像天地间只有他的存在。肩膀上有有点沉甸甸的,但是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凭着身体的触感,来猜测肩膀上这一团是什么东西。
黑暗中肩膀上的小东西动了动,蹭蹭他的肩膀,又不动了……
容离忍不住说话,“你是谁?”
半晌他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那个东西才回答他:“不知道。”声音带着沉睡刚醒的喑哑和慵懒,然后就在他肩膀上滚来滚去。
对上两处碧绿的光,圆圆的模样偶尔还会闪烁。
“你能看到那处亮光吗?”容离又问他。
放眼望去,除了极目的黑暗还是黑暗。
奇怪了,容离入定的脸上出现困惑,眉心都快凝成结了。他能看得见,但是那团东西却看不见吗?
碧绿的外面还圈着一层铜色,容离看的很细致,因为这是他在黑暗里唯一能看的间的。
君珩睁眼的时候,容离还在端坐如钟。马车还在徐徐前进,偶尔颠簸一下,容离也纹丝不动。可能是自己和他一起待了太久,所以这种味道才能这么清晰,现在容离应该还在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