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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牙切齿:“要不是怕你爷爷一会儿不认识你,现在就给你抽成紫甘蓝!”
深紫色,圆墩墩,大头紫甘蓝了解一下。
齐然瞪着眼,想了想自己被抽成紫甘蓝是什么样,想着想着“噗嗤”一声笑了。
“好想象力!”他边笑边冲司小年竖大拇指。
司小年本来有点沮丧,让齐然一笑,没憋住也笑了。
“能不能不笑了?”
“你别看我,”齐然说着把脸往司小年面前一凑,指着他的眼睛说:“你看,你又看我!”
“看你,能给你看怀孕吗?”司小年以牙还牙。
“能,你再瞅我,我就给你生一窝……”
“一窝紫甘蓝。”
“我去!你忘不了紫甘蓝了是吧,我他妈这么帅一个头,哪儿就像紫甘蓝?”齐然耍无赖似的不走了,单手撑着果园最大的一颗石榴树,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头。
司小年也停下,回头看他,嘴角微微勾起:“颜色像。”
齐然一生气,脸更紫了,他不就是不白吗?
盯着司小年微微扬起的嘴角,齐然感觉有点晕,弄不好是饿的。
“我一直想问你,”回气势汹汹撑住树干的手,齐然往司小年面前走,“他们为什么叫你教主,还是什么无邪教主,请问教主你练的是哪路神功?”
司小年当没听见。
“问你呢?”齐然又倒着走,面对面聊天,无阻碍沟通。
司小年目视前方,迷惑倒着走的人,然后伸脚绊人:“那校篮的人为什么叫你齐大鸟?”
齐然只顾看脸了,被绊了一下,向后踉跄两步才停住。
站稳后,他叉腰很自豪往自己裤子上瞥了一眼,颇有些挑衅的问:“……溜溜吗?”
司小年停住,跟齐然隔着两步远,笑的狡黠,目光往下一扫:“掏呀。”
齐然拿出“王之蔑视”,手指勾起运动裤的绳子,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司小年。
司小年笑意更甚:“别停。”
“王之蔑视”被“别停”两个字按在地上疯狂摩擦,最后“王之蔑视”奄奄一息。
齐然心里顿时万马奔腾,万马里还参合着一群大象,简直给他踩懵了。
怎么办?
手已经勾到裤绳上了。
人还看着呢。
操了!
不能怂,本来就大,怕你咋地!
齐然用意念把四面八方扫了一遍,不会突然蹿出什么人吧?
诶?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司小年嘴角噙着笑,强忍着不笑出声。齐然站的气势凶猛,手勾裤绳勾的也利落,结果裤腰拉下一丢丢,肉都没漏,然后就不动了,定格一样。
其实,两人对站不过两三秒。
突然,一道福音从天而降,还是爷爷护犊子。
齐然爷爷从屋里冲后院门口的俩人一声吼:“臭小子吃饭了,又往果园里撒尿!带坏人家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需要你们的藏和评论,么么~(づ ̄3 ̄)づ心~
☆、萌教主
齐然跑起来像个大骆驼,腿长胳膊长,脑袋比胳膊腿儿还着急,一直往前伸着跑。
司小年由衷的评价:“傻狍子。”
齐然开门的力气太大,等司小年走近了,后院的门还在“吱哟吱哟吱哟……”来回晃动。
齐然爷爷手里端着紫砂壶,伸手招呼司小年:“大热天站果园聊天,”厚实的手掌拍在司小年背上,“臭小子没搞破坏吧?”
齐然从卫生间里伸出脑袋,洗的满脸水珠子,闭着眼冲客厅喊:“爷爷!”
齐然爷爷一咧嘴:“我这耳朵就是让你吆喝聋的!”转头又对司小年说:“忒呱噪!”
司小年非常同意,齐然就是一个话痨。
他跟着齐然爷爷坐在藤椅上,说:“我们俩去蔬菜大棚转了一圈。”
“每年都是你爸过来,儿子大了换儿子了,享福咯!”
“嗯,他痛风医生嘱咐在家养着,我放假替他过来看看。”
齐然洗脸像洗了个澡似的,头发滴着水,脸上脖子上都是水,t恤圆领口也湿了。
他站在司小年坐的藤椅后面,拍了一下藤椅:“司小年同学,洗手吃饭。”
司小年扭头看他,齐然赶紧别开目光走了。
这就怂了?
掏鸟的气势呢?切!
司小年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一个中年女人端着菜从前门进来,走到餐桌旁开始摆饭。女人个子不高,目测没有一米六,有些清瘦,但不弱。
能看出齐然高挺的鼻子遗传自这个女人,唇和下巴也像,但不如鼻子遗传的完整。
齐然爷爷坐在藤椅上喝茶,齐然站在餐桌边帮忙摆碗筷。
见司小年出来,齐然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司小年,又看桌对面端菜的女人说:“妈,这是我朋友司小年。”
司小年停在藤椅边没动,女人看着他微微一笑,不够热切,司小年觉得齐然妈妈的表情不自然,生涩。
他笑着打招呼:“阿姨你好!”
女人点头,只是微笑。
齐然拽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在桌面:“我妈不会说话,过来吃饭,爷爷吃饭。”
司小年正往桌边走的脚步稍微一顿,又连贯起来。
餐桌两边有四把椅子,难道只有他们四个人吃饭?
齐然爷爷的步子总是很急,快步越过司小年坐好,又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小子坐这儿,跟爷爷喝点。”
齐然伸手把爷爷放在司小年面前的小酒杯拿走了:“他酒量差的你想象不到,我陪你喝。”
司小年一梗,哪只鸟眼看见他酒量差了,还差的想象不到?!
摆好饭菜,齐然妈妈转身走了。
司小年有些怔楞,不一起吃饭吗?
“阿姨……”
齐然也往门口看了一眼,嘴唇一抿,眼神只要对上司小年的就躲开,但这次的闪躲和刚才在藤椅后的闪躲,明显不一样。
“我妈陪我爸吃,吃吧,尝尝糖醋鱼……”
齐然还没说完,齐然爷爷接过话:“他爸96年南县矿难砸断了腿,那会儿还没你俩,……很多矿友埋在了里头,高老头没福气,要不然现在跟我一块钓鱼,喝小酒呢。”高老头说的是司小年姥爷。
司小年眼神一晃,齐然爸爸……
他看向齐然,齐然盯着自己筷子夹鱼肉。
他从来没听他爸妈说过这些事儿,但是听司大年讲过,说姥爷是因为南县煤矿区坍塌没的,姥姥不到五十就一个人过日子了。
看来那次矿区坍塌,齐然爸爸也被牵连了。
齐然思绪估计没放在鱼上,夹了一筷子鱼鳍放在了司小年碗里。
齐然爷爷倒拎着筷子轻甩在齐然手背上:“混小子,鱼鳍你自己吃!”
司小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