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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就连一句“晚安”都没等到。将睡着时,又听见司小年在身边不停的翻身,他装睡就那么听着,终于不翻身了,随后又听见特别轻的声音,紧接着是入户门打开的声响。
等齐然反应过来后,司小年已经开门出去了。
齐然:“………”
他躺床上,浑身上下全是感叹号和问号。
干嘛去了?!
摸黑坐起来,他靠在床头听门外的动静,第一个想法是司小年去找焦磊了。
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合理,这会儿二中已经进不去了,就算翻墙进了校园里,也爬不进宿舍。
没有听到电梯打开时“叮”的声音,也没听见其余声响。对于普通居民楼,这栋楼的隔音也就那样。齐然坐不住了,下床绕了半圈,没开灯慢慢往门口挪动。
透过猫眼往外看,电梯厅漆黑一片,大半夜透过自己家猫眼往什么都没有并且漆黑一片的电梯厅瞎看,其实特别人,齐然又不敢砸门把感应灯弄亮,他现在好奇死了。
司小年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去哪儿了?
跟他说一声能怎么?
齐然刚要开门,突然发现窄的不行的视角边缘有一点火星在跳动。
烟头!燃着的烟。
齐然挪了挪脚,火星所在的视角是安全门通往安全楼梯的方向,此时安全门棕红色的门扇反射出了一点光亮,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看出来有人靠在安全门扇上,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一本书?
不,比书小多了,巴掌大的纸张?
照片那么大的纸张。
每一秒,齐然都在克制开门出去质问的冲动。
他猜如果是照片,应该是夏未申、焦磊和司小年,他们三个的照片,所以躲起来独自怀念吗?
齐然心里沉甸甸的,又是那种塞了铅块,沉重的下坠感,肚皮再厚都阻止不了那种下坠感。
突然,门外有人咳嗽起来。
齐然听第一个音儿,就听出来呛咳的人是司小年。
声控感应灯亮了,电梯厅和安全通道里的灯全部亮起,照亮了安全门扇上斜斜倚靠的司小年。
弓背靠在棕红色的门扇上,一只脚蹬在与胸部齐平的门框上,膝盖上放着一张照片,略微垂头就能看见照片上的人或者景。
齐然在心理咬牙切齿抓心挠肝:真他妈帅死了!
他从来没见过司小年抽烟,还是这种姿势,歪着头,眯缝着眼,过滤嘴挂在一侧嘴角,脸上带着不爽不羁和不解。
这是司小年以前从来没展示给他的样子,又痞又带劲儿,很邪性的感觉,勾人的很。
齐然心痒难耐,控制不住的捶了一下门,猫眼里的人立刻放下踩在墙上的腿,照片揣进大裤衩兜里,食指拇指捏着烟垂下胳膊藏在看不见的身体一侧。
齐然开门,只伸出去一只胳膊,冲司小年的方向勾食指,沉声说:“进来!”
司小年没表情的把烟扔地上踩灭,双手插兜往回走,刚迈进门一只脚,就被黑暗中的齐然扯着背心的肩带,粗暴的扯了进去。
“哐当!……窟嗵!”第一声是门摔上的声音,第二声是司小年背撞在门上的声音。
齐然倾身压住,唇舌纠缠,吸到的尽是烟味。
司小年犹豫一瞬,揽住齐然回应。
激烈的不得章法,好像一对儿许久才得以偷情的野鸳鸯。
齐然频频后退,打固定的腿撞到茶几,茶几腿摩擦地面“吱哟”一声,混在不加控制的□□和急喘里,根本算不得噪音。
齐然先点的火,也是他先开始哼哼唧唧的央求“不干了……不干了……停停停,明天继续……”
司小年今天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温柔,渣攻做到底。
双人沙发背刚好可以搭放齐然打固定的右腿,所以沙发play玩儿的倍儿尽兴。第一次齐然欲生欲死,配合的非常好,让抬屁屁就抬屁屁,让自己抱着左腿就自己抱着自己的大长腿,还不忘了夸司小年两句。
司小年什么都没带,所以渣完赶紧进浴室给齐然清理,齐然坐在马桶上就开始肚子疼了,一边吭哧吭哧坐马桶,一边给司小年普及为什么会肚子疼因为他从小肠道吸特别好。
司小年全程没听懂,盯着齐然泛红的两颊,打湿的睫毛,艳红的唇在脑内玩儿命yy。
齐然科普完了,司小年脑内刚好yy到最的部分,拽着齐然去洗澡,洗着洗着就变成了浴室play。
刚科普完,一爽歪歪又忘了,齐然紧紧搂着司小年不让出去,就这样完事,又坐马桶,第二次比第一次清理快多了,原因无二,一回生二回熟。
齐然:“你能不能不跟我一起s,每回一起都控制不住……靠!又吸了。”
司小年蹲在马桶前,托腮看他:“我最近吃肉少,青菜多,水果也没少吃,味儿应该不错,营养液均衡,吸了不是正好吗。”
齐然气的推司小年脑门,司小年一屁股坐在全是水的地上,齐然又伸手拽他,司小年顺势跨坐在马桶上,正好压了齐然。
就这样,第三回,竟然日了马桶。
齐然无语死了,他也算是阅片无数,真没见过马桶上干这事儿的。
齐然累的闭上眼立刻睡着,司小年把两人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又把弄脏的沙发套拆了洗,马桶圈被他俩坐裂了,找了螺丝刀卸下来,拿手机记下牌子和型号,明天赶紧换,否则齐然那个事儿发现了得说他好几天不算完。
全都拾好,他把藏在茶几底下的照片拿出来,跟那一厚打照片放在一起。他刚才看的照片是齐然穿高中校服的那张。
高中时期的齐然,青涩的像最高的枝头的绿果子,阳光充足,少年的齐然嫩的仿佛是绿果子上正长白绒毛的那段时期。
齐然今天不知说了一次妒忌夏未申和焦磊。
他何尝不嫉妒那个变态,他同样妒忌陪齐然走过那段时光的人,就连那个变态他都妒忌。
这一天的事儿把他整个人塞的满满胀胀的,无处发泄的胀痛感,总想发泄,又怕一旦发泄,一发不可拾。
其实已经一发不可拾了。
看见齐然背对小客厅方向侧躺着,只穿一条四角裤。司小年关灯上床又来了一次,在齐然晕乎乎累傻了的状态下。
“司小年,我要尽人,亡了……”
这一次,司小年是带了t进去的,所以没起来清理,直接这么睡了。
早上七点,齐然生物钟叫他起来放水,动了一下后,他回手拍刚睡着没多久的司小年,沙哑着嗓子说:“兄dei,拿出去,我家鸟要嘘嘘,喂,你特么是晨|勃么,还是一直这样,你是不是吃药了……”
齐然憋够呛,最后自己动手把司小年弄走的,真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