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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秦朝夏之星摊开手,“走了。”
“嗯。”夏之星扶着阿部朝白秦走过去啊。
夏冯被三个人无视了,冷哼着刻薄的说道,“沈秦,你也真会挑男人,找个跟我差不多的人不如直接来和我复合啊。”
夏之星差不多走到门口了,心慌地对白秦说,“秦哥……不要……”
白秦当着夏冯的面亲了亲他的脸颊,眼神慵懒地瞄着夏冯,“别怕,我对他已经不感兴趣了,我是你的人。”
夏冯拳头握的“咯咯”响,“我会让你后悔的。”
☆、朦胧
一页纸被沈时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她烦躁的从书桌前站起来冲到窗前眺望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木,然后抱怨道,“写不出来了。”
越想越烦,越想越燥……
回想一下,沈时觉得自己真的闷得太久了,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沈时的脸看起来还全是很年轻,白净,没什么皱纹,套上件天蓝色卫衣再把长发高高束起,经过茶楼下的金色镜面墙时她停在那儿打量着自己,觉得很满意。
打扮太像个未成年的少女了。
约定集合的几个伙伴看到她就亲切地搂了过来,“哇,你家里放你出来啦!”
沈时笑道,“溜出来的。”
这个茶楼是一群不良少年少女聚集的场所,一壶茶虽然卖的贵,但好在可以不停地加水。
她身边这些勾肩搭背着的“小朋友”们大多家里还算有几个小钱,也不用沈时来付,他们非要围在沈时身边也就图个乐趣。
乐趣是什么呢?
一群火气正大的少年人会图的乐趣无非是……怎么做恶。
看着这些疯狂的少年少女们叛逆的样子,沈时就会从心里升上一种兴奋感。
他们在这茶楼上等到人都到齐了就一起大叫大闹着要去酒吧疯。
他们进不去,这时候就会把沈时推出去。
因为沈时总有办法让这一大帮子学生模样的人进去场子。
沈时能有什么办法,随便报个哥哥以前的名字,轻而易举地就能放人进去了。
这是家比较……混乱的店。
这次来这里是为了一个叫“叶散”的女孩儿,她是这群里人的头儿,她的男朋友是这家酒吧调酒师,背着她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人渣至极。
少年们带头气势汹汹地过去把那个家伙从吧台里拖出来揍了好几个拳头,少女们紧接着站出解开来大骂道,“你个渣男!混蛋!欺负女人!别以为我们家叶散好欺负!”
骂完了女孩子们退后男生们再次一人一脚踢得那个人渣趴在地上起不来。
沈时拍拍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散安慰道,“帮你出气了,别哭了,实在还气就自己上去再踢两脚,世界上帅哥那么多,何必浪感情给这么个穷得叮当响的调酒师呢。”
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要让她的眼泪止住还是太困难了。沈时应付式的随便给她擦了擦脸就挤到人群里去看戏。
那个趴在地上的男的被翻了过来,脸上又青又肿,怎一个惨字了得……
吧台上另一个调酒师全程冷漠脸,根本没出手阻止他们的暴力行为,那个调酒师见过沈时几次认识她,调了杯烈酒给她。
沈时丢下一群正打架打得欢的人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皱眉道,“我的天……奠柏你给未成年人喝这么烈的酒!”
奠柏擦着一个酒杯对着酒吧昏暗的灯光看,边道,“你……未成年?”
他说得很轻声……
沈时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人眼力劲儿可真好。
擦完酒杯,奠柏冷冷的目光扫过那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同事对沈时说,“别打死了,会很麻烦的。差不多也该停手了,现在大家都看你的面子被人过来阻止,一会儿老板过来了你就不能嚣张了。”
沈时酒量跟她兄长一样好,一口闷下去,闭了闭眼忍过那种辣得舌头发麻的感觉睁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你们老板呢。就算是看我面子也忍我太多回了吧,我倒是真期待他出面跟我翻脸。”
“他不常在店里,到今天他已经提前说了会来。”奠柏道,“你们闹够了就回去。”
沈时不屑道,“不回。”
少年人下手没轻没重,沈时眼看着那个被打的渣男都快被揍成渣还成下半口气了才过去劝道,“行了行了,把他扔出去,别扫了其他客人的兴!”
几个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七手八脚地把渣男抬出去了。
酒吧里烈酒与香水味重得能熏死人,沈时被一群人拉进去坐在最中间一杯接一杯地灌得头昏。
奠柏就在吧台边忙着给新来的客人调酒,边看着沈时远远地用唇语警告着她:赶紧走。
沈时想这人可真有意思。
这里客人那么多,自己又没表明身份,不过是个打着哥哥名字到处招摇撞骗的人而已,他怎么会对自己那么关照。
不一会儿大家也都喝大了,沈时的腰上不知道被谁环上了一只手臂抱着,在头顶上亲了一口。
她偏过头去看,一个烈焰红唇擦着自己脸颊到了脖子上。
她心道:怎么是个女的。
她可没有跟女人亲热的癖好。
而且她也不认识这女人。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沈时劲力气总算是站起来了,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可不待在之前一起进来的那群人身边,而是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包厢……她顿时清醒了不少,问道,“你是谁?”
那女人舔了舔鲜血似的嘴唇把她拉过来,“你不知道我是谁没关系啊,我会好好疼你的……”
沈时想自己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否则有哪个脑子进了水的敢把她当成玩物。她倒是无所谓,只要这群人玩够了放她出去了,等白秦一回来她随便开口说得严重点,这里所有的人都会后悔来到这里。
只是这次玩大了,可能要害了那些跟着一起进来的少年少女们了。
他们估计也都被抓到一些恶趣味的人的包厢里了……不知道有没有事……
呃……没有事的可能性比较小吧……
沈时正已经放弃抵抗被那个女人圈外怀里□□的时候包厢里走进来一个人。
女人捂住沈时的脸对那人不耐烦道,“干嘛?”
一个清冷的声音回答她,并把一个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客人您点的果盘。”
沈时听声音就知道了。来的人是奠柏。
奠柏当然知道是这个被捂住脸的人是沈时,放下果盘就一把拽开那个女人,“这个人您不能碰。打扰您的雅兴真是非常抱歉,老板说您今晚的消全部单。”
女人被推得一下子懵了,等那女人反应过来时奠柏已经带着沈时走出了包厢把她那暴躁的尖叫声都锁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