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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太复杂,你呀,凡事自己多个心眼儿。图名图利就算了,爸就是”沈晟想了半天最后没有直接说怕他受伤。而是委婉的说道:“怕你心眼实,不会替自己想。”
沈尧点了点头,让父亲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有很多事发生之前都是有征兆和迹象的,但我们往往只会看到好的东西,你爱他,所以你能够为他找到一千个一万个理由。
那么问题来了,面对怀疑到底该怎么办?暗中调查还是当面对峙?
☆、想吃你
下楼的时候王姨的鸡汤已经出锅了,沈尧嘴甜的凑过去说道:“王姨,你汤做的真棒。下次我得好好跟您学一手。”
王姨高兴的恨不得将汤渣都一滴不浪的给沈尧打包上,还贴心的告诉沈尧如果没喝完的放到冷藏隔天热一热还能在喝。
沈尧高兴的拿着打包的一堆东西上了车。
方才的话随是那样跟父亲说的,但沈尧心里多少因为父亲的说辞有了些揣测。
他以前没有细想,可方才跟父亲回说时,却突然想着一个重要的项目标书,怎么会如此随意的放在一个轻易就能看到的地方。
如果那些不是偶然,乔跃川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澄海的项目处心积虑的接近他,如果是为了别的,那他都主动送上门了,对方为何还不动分毫。沈尧感觉自己越想越糊。幸好司机将车停好,跟他说道:“小少爷,乔总公司到了。”
沈尧回过神,拿出手机给乔跃川的秘书打了电话,没一会秘书就抱着几个牛皮纸袋到了楼下。
沈尧笑着说道:“还挺快。我还以为要等一会儿呢。”
“习惯了,前阵子忙,本来乔总每次都是在公司忙完当天的任务才回家,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每天十点准时离开公司,我那段时间每天9点55提醒他时间,然后用5分钟整理完所有乔总回家可能要用到的文件,就这么练出来了。”
“10点下班?”沈尧脑中有个想法在疯狂叫嚣着,他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什么?”
“你们乔总10点准时下班的事。”沈尧急着问道。
“具体记不清了,起初我们以为是乔总有女朋友了所有赶着回家,可有几次明明八点多事情就都结束了,可乔总还是坚持10点回家。我们当时还猜了好一阵子呢。那文件就辛苦您帮忙跑一趟了。我还有工作在身,就不跟您多说了,替我跟乔总问好。”
乔跃川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
他本以为那段时间自己刚下楼就能等到他是因为公司不忙了,却没想到他是故意的。
他怀着满脑子的心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家。上楼的时候听到乔跃川正在讲电话,他进去的时候通话已经结束了,沈尧把文件递给乔跃川,看着他拆开文件一页页看着。
乔跃川感受到了沈尧的眼神:“有什么事吗?这么看着我。”
沈尧咬着嘴唇再三犹豫还是问了:“你平时的重要文件都会乱放吗?”
“不呀。怎么这么问?”
“那之前澄海的项目标书怎么会放在鞋柜上?”
乔跃川停下手中动作,合上合同看着沈尧:“你想说什么?”
沈尧错过他的视线:“我就好奇,你是不是…”
乔跃川看着对方有些不屑的笑道:“我是不是早知道你是成日集团的少东家?所以故意让你看的?”
乔跃川话一出来,沈尧反而笃定的摇了摇头,说的:“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跃川没有在意对方有些无措的表情,解释到:“我那天一早就出门了,走到路上想起昨天把标书带了回来,才会在那个时间点折返,然后在电梯里遇到你了。本来的会议我没有去,你洗衣服的时候我联系秘书来取标书就随手放到了鞋柜上,你只是比我秘书早走一步而已。沈少爷对这个解释满不满意?”
沈尧低着头,搞不懂自己之前是在乱想什么,他听着乔跃川的语气,知道对方生气了,乔跃川看对方不说话,便下了逐客令:“如果没事你就先回吧,我要看文件了。”
沈尧坐在床边上一动不动。
“怎么?还想问什么?”乔跃川轻笑一声,反问道:“你家里调查我?”
沈尧解释道:“你别多想,他们不是针对你,就只是担心我罢了。”
“担心你?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你喜欢我?”
沈尧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他提起自己喜欢他的事,他明明都知道,却一面拒绝一面无微不至。这算什么。
乔跃川看着沈尧眼神闪烁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冷静了下缓缓开口说道:“我能理解你父母关心你的心情,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背地里调查我,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以直接来问我。资料你应该看过,我不认为我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家的情况我从来没有藏着掖着,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认为我的工作有什么必要提及他们。”
晚上的时候他把热好的骨头汤端给乔跃川。乔跃川尝了两口说道:“明天别过来了,我好的差不多了。”
沈尧搅着碗里的汤的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有,我就是觉得好的差不多了,让你来回跑也挺不好意思的。”
沈尧不高兴的将勺子扔到碗里,看着乔跃川认真的说道:“前段时间你每天准时10点从公司走为什么?”
“不为什么,忙。”
“那不忙的时候为什么也要等到10点走?你是知道我那时候会下楼等,你故意的对吧。”沈尧笃定的问道
乔跃川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片刻后,沈尧开口问了句为什么,险些把自己搞的紧张死。
对方抬头看着沈尧的眼睛,神情认真的回答道:“不为什么,不想让你等。
沈尧看着眼前的人,心底的小情愫缓缓升上来:“你是不是”
话还没问完,乔跃川斩钉截铁的打断他说道:“不是,我只是拿你当弟弟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身残志坚乔跃川拖着重症为愈的身子坚持自理,待行动更麻利一些便去公司上班了。而沈尧自从那天得知某人只是拿当他弟弟后,决定跟对方冷战。
说是冷战,其实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隐忍罢了,乔跃川那边并没有到什么太大的直接影响。好在学校已经开始准备论文答辩,沈尧也只好投身学业分散注意力了。
养伤的这段日子,积压了太多的工作,在加上乔跃川确实觉得让沈尧自己冷静下没什么不好,起初几天他回家还能看到沈尧家灯是亮着的,虽然两人不说话,但沈尧都会在他家门上留下纸条唠叨他记得吃完,早点休息,好好养伤。但这几天纸条没了,隔壁的家连灯都不亮了。
乔跃川出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