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这壳子顺带不喜方既白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戏份啊哈哈哈……
果真是挨个儿往自己跟前刷存在感么?这咋还互相介绍起来了?
梁危行听他这么说,似是当他在赌气,不眉头一皱微怒道:“你又说哪门糊涂话?我知你负伤心急,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作消遣啊。”
“……,什……什么?”
陆苍颜一炸,手底下没留意扣紧了门柄,差点没把大门卸下来直接甩到梁危行头上。
……这这这这是哪段客串过来的剧情?咋滴我这作者都不知道?
难不成是读者对陆苍颜这渣师真的怨念太高?出版商抓住了商机,趁我不备自己改了剧情?
……他喵的编辑负我!清风净网小组你在也不在?
梁危行见他一副大受打击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底不又是一阵痛意:“好了好了,师兄不说便是了,若你真的不愿去找梦惜,这个月……要不就算了……”
陆苍颜哪儿敢啊,原主不珍惜身体那是原主的事,自己可还要赖活上三百年呢,先不说暗伤这么危险的词语安头上十分戚戚然,就是为了自己的合法权益他也要搞清楚这事儿究竟是什么个来头!他喵的回去以后绝逼要换出版商!
此时也管不得原壳与谭梦惜有多么相看两相厌了。陆苍颜立即表态,自己还是很爱护自己这条老命的:
“劳烦师兄挂念了,只是最近有心诲人,事多操劳忘记了,我马上就去青杏山。”
哎哟这似曾相识的说辞……似乎刚才主角也这么说来着?
梁危行听他这么说,面上终于放松了一二,然而眼底却是很快掠起一丝如烟如雾的不满。
啊……哦,对不起了男主,一不小心只想起拿你当挡箭牌了……
果然因为陆苍颜这渣师,不论哪个胜寒高层都看主角不顺眼啊……
心疼渣师的嫌弃方既白让陆苍颜掏心掏肺,恶心渣师的又认为方既白就是老王八一手养出的小王八……
要是被我碰上了这么个明里暗里有意无意都给自己添堵的家伙,估摸着也会在真相大白时忍不住给这哥们来一刀吧……
不过来一刀也就够了吧!也不用那么大动干戈用个三大章的篇幅玩仇杀吧?剧情很紧凑经不起你这么瞎折腾啊啊啊!
陆苍颜脑里一片放空,细思极恐之下,拉开房门就开始左右穿梭拾自己需要的装备。
而那一边,默默瞅着陆苍颜各种想方设法,又从柜子底满头落灰地抽出一大团毛线一般的墨斗线之后,梁危行终于按耐不住,眉头微跳,伸手劫住了他。
“师兄?”
陆苍颜正在思量还差些什么玩意,没明白梁危行拦他干甚。
别耽误劳资刷装备提高存活概率啊啊啊!
梁危行眉头一紧,指着面前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法器道:“……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陆苍颜飘飘忽忽道:“啊,近日方既白要下山试炼,我作为师傅自然是要备足东西跟着他的,反正宗内别人都忙,不若就叫我去跟着好了,我也正打算跟隋师兄留信说说这件……”
“不行!!”梁危行突得愤然道,“你难不成又忘了自己受着伤了,前几日那口血难道白吐了不成?怎么这才升落了几轮太阳,你就改口又好了?”
陆苍颜被他这一声河东狮吼瞬间叫回了魂,讷讷道:“……可是……”
“不准便是不准,你不必多说。”梁危行脸色发寒,竟是用剑鞘把陆苍颜手底的墨斗线生生挑走,默然看了他几秒,一甩袖就直接走了。
陆苍颜大眼瞪小眼站在屋内,半晌才想起说句话来。
“我……”
……我艹!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宗主大哥你还管这么宽泛做什么?果然胜寒已经败落到没什么大事儿需要你操心的地步了么?
……这都什么事啊!!
☆、初来4
于是,自梁危行愤然摔门而出之后,直至陆苍颜心情沉重地踏上前往青杏山的道路时,他就不得不面对一个宗主亲批的高级自动人形同步追踪监察器了。
走一步跟一步,停一步退一尺。
在忍了将近半程山路之后,陆苍颜终是拳头紧了紧,眉头跳了跳,一个蓦然回头,对着身后那死瞪着美目相距不超百米的红衣人影头疼道:
“……岳师妹,你一定要这么跟着么?……”
“少嗦!宗主可是专门一字一句叮嘱我,叫我好生看着自家陆师兄,得他又一个想不开,跟着某个小混蛋熬心熬肺。”
红衣女子妍丽的眉眼愤然一皱,气鼓鼓道,“上上一次小还山,上一次孙家妖案……师兄你就说说,他究竟哪一次能叫你囫囵个儿跟他出去再囫囵个儿跟他回来啊?”
陆苍颜内心长叹。
妹子,跟着主角,那副本任务能简单么?
凡事要看开啊!
“每每每每……只要他出个什么事情,你看你那恨不得把天都给他扯下来的态度!不过就是个三灵根的俗物,至于你这么当宝看么?”
哇卡姑奶奶!这世间之事可是不能只看表象啊!
不论是我还是原壳,可都是一眼就被方既白这三灵根身上掩都掩不住的王霸之气吸引而来努力作死了好伐?这难道还不够说明这位三灵根的不同凡响咩?
“他再是你徒弟,也不过同你呆了两年有余,你倒是去看看,咱们宗内有哪一个当师傅恨不得当成衣食父母的?”
那是原壳心有所求,不择手段,而我迫于形势,难以脱纲……还有一种父母叫后爹后妈姑奶奶你听说过么?
“要真论起来,我们师门同出的几人才是真该你关切的人吧?……你倒是看看你,因为那姓白的家伙,究竟跟我们争争扰扰了多少回!”
额,这个……
“有求必应呕心沥血……就是,就是当初师兄叫你照看我时……都从没见你这么上心过……看来在师兄心底,我这个小师妹就连方既白一根小拇指都比不得呢……”
女子音线愈说愈浅,到最后一句时,已然染上了几丝沉婉的沙哑。
卧槽?!
本来当戏看、却是越听越觉得走向不对的陆苍颜瞬间就被岳红妆的哭腔唬住了。
他向来不擅哄人。一吓之间,竟连本来如泉涌动的心念,也一溜烟儿间悉数付了东流水,原本巧如舌簧谈吐有余的一张嘴也是支吾其词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我就不适合安慰人这种艰巨的任务好不好!系统你的词库呢?我再也不嫌弃你了卧槽酷爱粗来!
所以然。
等得岳红妆自觉到位,哭音一住偷摸摸抬眼朝前看时,她便看到自己那时刻待人和煦又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