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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已是被那一群工作人员扯进了午门,对警报视而不见直接将人半搂着送到了白玉桥上,那斯文姑娘大大方方道:
“您随便逛!!想摆什么动作摆什么!反正人美就是站在这看一眼……我的个三大殿啊这白玉桥原来有这么好看么?”
底下站着的一排专业非专业摄影师们已是纷纷拿起装备各种咔嚓了,那姑娘硬生生强迫自己别死盯着人家看,语气已经紧张起来了:
“当……当然这摄影工作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干脆您就先住故宫里吧……我们给您腾房间……”
原本哭唧唧的陆苍颜瞬间震惊了:
“住一环!!!?”
秦莘莘点点头:是啊是啊正一环还是当年皇宫呢……可惜估计还是没有淮止山舒服吧2333我真幽默!……哎,纭大……你们的外景都在哪找的?还是p出来的?……也太好看了吧!!!?”
根本没人回话,那边陆苍颜已是嗨皮到颤抖了:
一环……一环!……北京一环啊!!!
有了盼头瞬间连工作也认真起来了,陆苍颜立即将衣摆扬了扬,已是对着镜头难得笑了。
白玉桥下一波人瞬间也倒地不起了。
秦莘莘连忙捂了捂鼻子:“……对……对了,刚才响警报的是什么?……哇纭大这是挽苍咩!!?”
旁边的故宫人闻此瞬间职业病就上来了。
“哦哦看这花纹!”
“感觉很有年代啊……”
“纭大麻烦松下手我们稍微看一下……卧槽!!好重!!!”
差点没把剑摔地上,陆苍颜无奈扶了一把剑鞘:
“……没什么吧?就是个工艺品……工艺品……”
一个突然冒出的老头子已是一把夺过挽苍拔开剑鞘了!
他白须颤抖:
“天啊!!!多好的剑啊!!!”
几个小年轻都是一惊:“刘老!!?”
那刘老连忙摆手:
“从没见过这种材质的古剑啊……有灵气!!很有灵气啊!!!看这刃!!绝对是见过血的宝器啊!!!这位小伙子啊……”
正说着那缠在剑柄上的剑穗却是突然一闪光,刘老眼尖看到了,立马又是兴致勃勃摸过去了:
“这剑穗也不是凡品哪!!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联系在其中?……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叮铃……
一道极耳熟的剑穗剑鞘相扣声响起,陆苍颜浑身一哆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师尊?”
他喵果然啊啊啊啊啊!!!补丁你看你干得好事!!!?想叫地球爆炸么把这么一尊大神也搞来啊!!?
补丁弱唧唧道:
“没啊……我没有……我不是……”
这头吵得不可开交,那边一坨人听到声音却已是立马回头张望了。
只见一名黑衣青年嘴角挑笑正站在广场最中央,江山社稷图长长扬起又随风落地。刚被他回手心,怎一个风流恣意了得。
众人:
“啊啊啊啊啊是ink大啊啊啊啊啊!!!!”
秦莘莘一头栽在同事身上:
“哦天哪天哪同镜了同镜了!!!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啊啊!!!”
陆苍颜很明显看到方既白嘴角一抽,但一直以来的上位者素养还是让他绷住了形象,十分淡然地一点头便上了白玉桥。
陆苍颜松口气,好歹是没一个瞬移瞬过来啊……
严蔚已是卸了手套激动凑过去了:
“ink大大!!可不可以在我罚款单上签个名!!!我我我我我不行了呜呜呜……”
方既白拿着圆珠笔,对陆苍颜一挑眉。
挑个屁哟!!!圆珠笔都不会用你过来个圆珠哟!!
看到陆苍颜置气,方既白不笑了笑:
“这笔多没感觉,有紫毫么?”
刘老从口袋里掏出来:“哎哎有有有……年轻人啊,你们这剑穗是一套啊?”
方既白接过毛笔已是力透纸背写了一个“苍”字,陆苍颜呵呵两声,但见底下一堆二宽粉已是热泪盈眶,情不自已了。
方既白起社稷图,将笔还给老头子:
“自然是一套,不然他去哪,我怎么跟着也去哪啊。”
刘老表情一阵莫名其妙,陆苍颜已是扶在阑干上望天了。
于是秦莘莘立马和几名男同事把老头子架走了:
“我们年轻人聊天刘老您还是别凑热闹了!!!那几个文物修好了么!!?……啊?什么情侣款……对对那剑穗就是情侣款……嘿谁规定俩小青年就不能用情侣款了!!?……这叫升华的社会主义革命情谊……”
目送那几人越走越远,众人于是又热闹起来:
“求摆pose!!纭大ink大你们俩人搭一下戏嘛!!”
方既白传音问:“……师尊,这里究竟是……”
陆苍颜现在没修为,只能听他说自个儿传不回。
十分艰辛挤眉弄眼只想让方既白想个办法先打发了这一波再施术溜出去,陆苍颜刚将眼神送了一半,方既白便一副了然的样子,长腿迈过直接凑了过来。
好样的!!不愧是我家主角!就现在放瞳术咱们赶紧走吧走吧!!
的确如愿被人搂过去眼看就要离开了,陆苍颜正松口气,那头方既白却是凑近直接在脸颊上一吻,随后牵起手言笑晏晏问:
“是这样么?”
陆苍颜:“……”
众人:“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充满了对北京怨念的一波番外……但是我爱北京我爱故宫我爱地铁站我打电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顺便……泥们有看到我的预咩~酷爱来~最近一直没码字泥们确定不给窝动力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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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都2(番外)
黑了脸一巴掌糊在方既白肩膀上,陆苍颜比了比眼睛,总算叫偷香成功笑弯了嘴角的方既白放了瞳术脱身出来了。
瞬移过后,方既白倚在北海公园空荡的船舫沿上:
“师尊,这里到底是……”
陆苍颜望着远处的白塔哭唧唧:
“……北京。”
方既白“哦”道:“这就是北京?看着也没什么,何至于让师尊一心念着都不要我了。”
两只鸳鸯游到了舷波上,陆苍颜继续倚船扶额,这时却感到方既白凑过来:
“又是那补什么做的好事儿对不对?……我知道师尊如今肯定不放心丢下我一个人的,但既然来都来了不如领我先转转?”
他将社稷图取出摊在陆苍颜腿上,一拂手已是拓印了整面地图上去。
他笑按在北海公园上:“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