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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年轻的时候最像,头脑灵活,雷厉风行。
按理说将自己的家业托付给他是最放心不过的了。
可是。。。。
想起记忆中那个云淡风轻的女子,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痛。
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她,也没有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弄得现在父不像父,子不像子。
见他盯着自己看,楚辞心里更是一阵烦闷,于是开口
“顾先生如果没事,我就告辞了。”
于是拉开椅子便要站起来。
顾峰忙道
“小辞,你坐下,爸爸有话跟你说。”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放到他面前。
楚辞笑
“怎么?坏事做的太多,老天爷看不下去要了你?”
顾峰早已习惯他阴阳怪气的口气,不甚在意的说
“是啊,肺癌,也许快要命不久矣喽。”
说完,目光在楚辞脸上缓缓的停驻。
这孩子的长相是自己和楚晴的结合体。
眉眼似楚晴。
鼻子和嘴却像他。
每次看到楚辞,都仿佛看到了他妈妈一样。
楚辞却对他这样的目光厌恶至极,于是站起身道
“我是不会签的,从前你为了事业辜负了我妈,今天我就要亲眼看着你的事业付诸东流。”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年过六旬的老人缓缓垂下头,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主动
王薇薇接到辛雪电话的时候才刚刚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
辛雪在电话里略带哭腔
“薇薇姐,老板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呀?”
王薇薇说没有。
辛雪更急
“那怎么办呀,今晚有个电话会议,现在已经开始了,致远跟合一的人已经在等了。”
王薇薇听了也有些着急,楚辞一向工作为重,从未有过迟到的情况。何况致远的项目一直状况不断,如果现在又无故缺席,难保不对他以后的职业形象产生什么影响。
王薇薇来不及多想,跟辛雪要了会议室的密码,准备先进去解释一下。
听到王薇薇的声音,秦放愣了愣,太久没见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张然,轻轻一笑
“王小姐,怎么楚律师不在,让你代为出席?”
王薇薇咬着唇,本想倾泻而出解释的话都憋在嘴里,她不是强势的人,也做不到楚辞那样针锋相对时仍然逻辑清晰,对答如流。
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的情敌。
王薇薇没有言语,话筒中只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秦放开口替她解围
“是不是楚先生现在不方便?”
话落才觉得自己的问题无比可笑,她只是楚辞的秘书,楚辞方不方便她怎会知道?
王薇薇没有听出他话中的不妥,公事公办道
“楚先生去拜访昔日的老师,这会儿还没回来。”
她只能尽力的帮楚辞维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剩下的摊子只能等他回来自己拾。
张然听罢不依不饶道
“会议的时间是早就安排好的,楚律师如果有疑义,大可早点对我们说,何必这么浪彼此的时间?”
王薇薇深深吸气,如果放在从前,她一定态度良好的跟对方道歉并表示下次绝不再犯。
但自从知道张然和秦放的关系后,她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他们大可找一个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谈情说爱,自己眼不见心不烦说不定还能痛快的把秦太的头衔让给她。
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公然的在自己眼皮底下眉来眼去,说不定还觉得无比刺激。
想起从前,张然抓住机会便会为难自己,作为老公,秦放从来都是隔岸观火,倒是楚辞,次次为自己解围。
越想越气。
王薇薇的口气不禁变得凌厉起来
“张总,谁都有个不方便的时候,这么咬着不放有意思吗?还有公是公,私是私,公报私仇就没意思了吧。”
张然被说得哑口无言。
王薇薇又说
“还有,我是楚先生的秘书,不是张总的秘书,张总如果对楚先生有意见,可以亲自打电话给他,我没有义务帮你传达。”
说完,王薇薇狠狠的挂上电话。
一番话说得众人心思不明.
kevin心里暗爽,他一直看不过去张然总是缠着老板,虽然现在两人是合作关系,可是未走得太近了些。
秦放觉得王薇薇字字如刀,刀刀刺进自己的心里。楚辞说得没错,她果然误会自己跟张然了。
张然快要气炸,这个王薇薇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任人揉捏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还有两幅面孔?
王薇薇管不得众人怎么想,挂了电话穿上外套便出去找楚辞。
辛雪说打楚辞的电话总被挂断,想来应该没有出什么意外。
她想过楚辞好容易来一次香港,可能去拜访老师或者同学也不一定,但如果是这样,他没必要挂断电话。
她拿出电话打给楚辞,电话那头传来漫长的等待音。
她放弃。
最后决定还是在酒店里面找找。
好在她运气不错,在酒店顶层的酒吧里找到了楚辞。
楚辞还穿着那件黑色的衬衣,只不过一番折腾,衬衣不再似早上那般笔挺。
此时的他好像一个落拓少年一般,衬衣的扣子解开几颗,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头发零零散散的洒在额前,金丝镜框反射着酒吧五颜六色的光。
这样的楚辞她从未见过,却又觉得这样的他多了一丝烟火气,不再是那个不可方物的工作狂。
楚辞面前已经七零八落了几个空酒瓶。
应该喝了不少。
王薇薇想。
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楚辞注意到身边有人,斜睨了她一眼。
“王小姐?”他眯着眼,散漫的跟她打招呼。
王薇薇依旧一板一眼,公事公办
“楚先生,大家都在找你。”
“找。。找我干什么?”
许是喝了太多,舌头有些打结,王薇薇坐在他身边,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今天晚上跟致远有个电话会议。”王薇薇认真的提醒道。
楚辞皱着眉,似乎在大脑里翻腾有没有这件事。
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反而脑袋隐隐作痛。
他一向极少饮酒。
酒量自然是极差。
王薇薇看他的面色已经染上了不自然的红,然而嘴上依然不停,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应该是遇上了不开心的事吧。
王薇薇懒得劝他,他一向软硬不吃,劝完他说不定再要一箱酒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反正他有的是钱,也有的是理由任性。
王薇薇拿起桌上的酒瓶,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