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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就能开垦更多的田地,种出更多的粮食,也能征更多的兵。”萧悦抬头,“你到底是来听我讲课的,还是看我玩游戏的?”
刘荨眼巴巴的瞅着萧悦的手机:“就玩一下,就一下。”
萧悦一张猫脸露出古怪的笑容,然后猫爪子在手机上一拍,手机就不见了:“小孩子,不要沉迷游戏,雷电法王杨教授了解一下。”
刘荨哭丧着脸道:“我哪有沉迷?根本都没机会玩。”
萧悦晃悠着猫尾巴,道:“你要是一开这个头,就每天沉迷游戏,不想干活了。如果觉得无聊,让司俊多给你派些活干啊。等天下平定了,你有闲暇时间了,可以看歌舞广开后宫了,再来玩游戏不迟。”
刘荨把满嘴跑火车的小猫拎起来狠狠揉错了一顿。看歌舞也就算了,开后宫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倒是没有继续说要玩游戏。
萧悦也重新把手机拿出来,让刘荨在旁边看他玩游戏。
虽然不能让刘荨沉迷,但刘荨无聊了,萧悦和楚铭还是会让刘荨当一下游戏观众,刘荨也乖巧,虽然眼馋,也知道怕自己沉迷游戏,所以答应等天下稳定,他有空玩的时候再玩。
实在不成,早早过继个宗室退位,然后每天沉迷游戏不可自拔嘛。
萧悦和楚铭玩的游戏都是专门挑选的历史相关,不说能让刘荨学到多少其中游戏人物的智慧,至少他通过游戏了解了不少历史故事。
听多了,总会有启发。
因为这两只猫抱着寓教于乐的目的,司俊才没有反对他们两老是勾着刘荨的游戏瘾不放。
过犹不及,压抑狠了,对刘荨反而不好。
司俊琢磨着,等刘荨上手政务之后,就提前开放刘荨玩游戏的禁令。
那时候刘荨有了自己要忙的事,学习也差不多了,玩一会儿游戏也没关系。
刘荨在这一点上非常听话,居然没有嚷着司俊才是未成年,自己是成年人。
大概他在记忆中也知道“自己”是个游戏宅,这游戏一玩起来,他也怕自己没完没了。
郑直要求直接面圣的时候心里十分忐忑,他做好了许多心里预设,但他见到刘荨的时候,脑门上仍旧忍不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虽然很早就想来面圣,结果被司俊叫去外地干活,直到现在才回来。这面圣,就拖了好几个月。
刘荨在这几个月期间,除了在司俊那里学习和帮忙之外,还在其他部门轮流实习。几乎每个部门的人,都对刘荨赞不绝口。一些感情充沛的人,每次说起此事,都忍不住泣不成声。
就算对刘荨有意见的官吏,也多是从细枝末节方面,表示刘荨还可以改进一下。
比如刘荨应该表现得更有威严一点,更注重礼仪一点之类。
郑直办完事回来之后,心里很难受。他很想咆哮,说好的因为党锢之祸不信任汉朝天子,全益州上下都要当乱臣贼子呢!你们一个个痛哭流涕,感谢上苍赐给大汉一个好天子的样子,好像一个个都是心系大汉的忠的不能再忠的忠臣似的,这到底闹哪样啊!
郑直知道司俊让他去办的事是看重他,是信得过他的能力,但是错过了几个月,就跟错过了一辈子似的,周围人都性格大变抱负大变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他真的很想抹眼泪。
于是郑直也不再东想西想力图找到一个最完美的面圣理由,最好又能看清楚刘荨的真面目,又能在刘荨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才华。他只想先在刘荨面前露个脸,看看刘荨反应就成。
至少,他得先挂个名啊!别说陛下对他背叛荆州牧感觉如何,说不定陛下现在根本都不知道还有“郑直”这个人呢!
郑直心很塞。
第二十九章
和郑直一同出差的公宇忍不住摸了摸他长长的文士美胡须。
他挺能理解郑直的心情的。离开几个月,他也感觉好似都不认识周围同僚的样子。不过还好,他是益州官吏中除了司俊之外,第二个见到陛下的人,还是被司俊亲自引荐。
他心里不虚啊。
不过,他也得打探打探,为什么陛下突然声望这么高了。
郑直看着公宇长吁短叹,实则炫耀的样子,心更塞了。
大概是因为心太塞,郑直得失心就忍不住变强了一些。本来做好的,如果皇帝陛下对他有一丁点不满,他就要另找他家的决定,也犹豫了。
如果陛下真的这么厉害,他跑哪去,天下最终还不是皇帝陛下的?
他要实现抱负,还是只得让皇帝陛下看重他。
感觉自己没有退路的郑直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比他当卧底的时候紧张多了。
刘荨好奇的看着脑门上不断冒汗的郑直,心想这天气不热啊,这位火气可真大。
刘荨扯了扯司俊的衣袖,小声道:“这位该不会有高血压吧?”
听说高血压容易脑门出汗。
司俊无奈的看了刘荨一眼,把袖子从刘荨手中扯回来,小声道:“陛下,注意礼仪。”
刘荨立刻不满:“最近听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我哪里不注重礼仪了?”
司俊更加无奈了:“陛下,你该自称为朕。”
刘荨嘴硬道:“这是私下,又不是公开场合,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还是改了称呼,道:“郑校尉有何事启奏朕?”
这人在那里呆了那么久,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因为走神忍不住走神的郑直被刘荨提醒后才回过神,脑门上的汗流得更厉害了。
他忙起身道:“陛下恕罪!”
刘荨摆摆手:“别那么紧张,没什么罪可恕的。说吧,有什么事。”
郑直看着刘荨这随意的样子,心想若是其他人对自己这幅态度,他定是认为遭到轻视。但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陛下对臣属一副随和的样子,他便认为是陛下待人宽和了。
皇帝陛下待人宽和,也是益州众官吏称赞皇帝的良好品德之一。
这就是礼贤下士啊。
郑直思绪忍不住又飞了几秒。
他敛心神,道:“陛下,臣想奏荆州之事。据臣留在荆州友人来信,荆州牧重病。”
刘荨惊讶:“重病?”
郑直道:“是,荆州牧秘而不宣,只有亲信知晓。”
刘荨道:“虽说只有亲信知晓,但被你知晓了,那这消息想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了。”
郑直见刘荨并未露出厌恶或不满神色,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他道:“荆州临近州郡,益州势力最强,被其他人知晓了,也不如益州有利。”
刘荨点头,他侧过头问司俊道:“朕记得刘景已逼走长子?”
司俊道:“无论刘景有几个儿子在身边,都没有多大关系。